她不会怀疑沈微的话,人在恶劣的条件之下,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来,而她只是希望早上一些到陆地,免的他们真的被那些人当成食物给吃了,如若是如此。
她到宁愿被扔下海里喂给鱼吃,也不要愿意给人吃。
沈微越来越是感觉晕了,她的身体晃了一下,还好身后的夏若心扶住了她,不然的话,可能就真的已经倒下去了
等是快要走到前面之时,夏若心突然的拉过了沈微的手,在她的大拇指的虎口处用力的掐了一下,瞬间有一股子疼,让沈微的脑子也是有一瞬间的清醒。
她提起了精神,接过了自己的那一份饭。
她端起了碗,碗里是是粥,一个人还能分到两个硬的饼子,比起以前要多上那么一个。
“这是最后的晚餐吗?”夏若心啃了一口手中的饼子,“给我们多吃一个。”
沈微也是咬了一口,“我到是感觉像是快要到陆地了,不给我们也是丢的。”
而听到这话,夏若心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应该是不会被吃了,不管他们要去哪里,他们的目的地是什么,以后做什么样的事,又得哪了一种的身份,最起码,最后的事,不会是在别人的肚子里面。
夏若心又是倒了两颗药给了沈微,自己也是拿了一颗,先是吃了吧,不能在快要上岸之时,被人给扔进海里喂鱼去。
沈微接了过来,直接就将药塞在了嘴里,再是喝了一口稀粥,总算的,这一次没有把自己卡住,顺利的咽了下去。
而这碗稀粥润了她们快要冒烟的喉咙,也是让她们的空了的肚子得到了一些补充,本能的吃着,也是本能的喝着。
沈微吃完后,又是睡着了,夏若心将两人的碗拿了起来,都是放在了前面的桶里,再是回来,坐在了枕微的面前,她握着沈睡的手,也是不敢睡了,就怕睡着了之后,身边的沈微再是被扔进了海里去。
突然来的一阵响动声,让她打了一个激灵,人也是立即的清醒了过来。
“又一个发烧的怎么办?”
“只能是扔了。”
“还扔,再扔一个,都是扔了第三个了,”
“不想扔,那这些女人全部都要被传染上,到是可能我们还没有那里,一个个的都要病死了,我们这一路不就是白走了。”
“那好吧,”那男人扛起了地上那个没有知觉的女人,“如果有药就好了,可能就是吃一片药的事情了。”
夏若心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握紧手中的那个小药瓶,最后她还是松开了手,一只手仍然是握着沈微的手,沈微的手指有些冰凉,体温却不算是高。呼吸声也是有些平缓,应该是在自我恢复当中了。
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夏若心再是摸了一下被她藏在衣服里面的那一小瓶药,她不是不想救,而是不能,这一小瓶药是她留给自己还有沈微的,这个时候当好人,也就只能将自己给害死。
脚底下再是颠簸了一些,也不知道到底是船身撞到了什么,一个浪头突然打来,还是触到了海底的礁石,有时她都是希望,这船要不就像在泰坦尼克号一样,撞上了一座大冰山,就这么沉了算了,可是最后她仍然是不想死,想要继续的活着,不管有多苦多累,她还有想要见的人,想要做的事。
“沈微,你有没有什么想见的人?”她突然问了一句,只是半天,沈微都是不说话,而她也是以为沈微是不会回答了。
沈微睁开了双眼,她侧过脸,本来无神的眸子里面,此时,是一片僚落的回忆。
“恩,我想见三哥,想要对他说声谢谢,这么些年来,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都是他在迁就着我,护着我,可是我呢,到头来,也只是在给他惹事。”
“对了,高逸呢,怎么没有听你再提起过他?”
高逸……
夏若心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其实都是可以摸的出来,自己已经突出来的腿骨,就此芦柴棒一样。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过高逸这个名子了,有时人生真的充满了各种的不定与不安性,你以为那会一生,其实也不过就是几年,甚至是一年。
“我们分开了,”她扯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唇角。
不是笑,只是想笑,可是却又是笑不出来的感觉。
她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面,有时想想,好似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如果问她爱高逸吗,而她也说不上来,或许爱,或许不爱,或许还没有来的及爱上,或许也是爱的不够深。
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惊天动天,所以分手的时候,也是平淡如水。
沈微没有再继续的问下去,就如同若心还也没有问她的一样
她说过了,一个故事换一个故事。
而此时,她们还未交换完自己的那一个故事。
两个人都是开始相对无语了起来,伴着船身的颠簸,依旧的不知道将她们两个人带到哪里去,而沈海,一望无际。
“来,小雨点,吃饭饭了,”林清拿着勺子喂着小雨点。
小雨点睁着一双水雾雾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他,林清的手指有些颤抖,可是最后还是将勺子放在她的小嘴边。
小雨点吃了一口,皱了一下眉,然后摇头。
“哥哥,小雨点不吃了。”
“怎么能不吃呢?”林清沉下了脸,“你妈妈说过了,不能挑食的,挑食了就不是好孩子,你要是不吃,你妈妈永远就不会回来了。”
小雨点扁了一下小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