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的爱恋,被他践踏成无耻。
可是,她还是没有醒,她会因为他的偶而一笑,而变的欣喜若狂,为他不时的注意的一眼而心花怒放。
直到有一天,她亲眼见到他和一个女人在她的面前拥吻。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天生就冷漠,后来,她也知道,原来他不是对女人的无物,后来,她也知道,原来,他其实是有爱的。
“你知道我那时是什么感觉吗?我其实都不想活了。”沈微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里,不知道何时早已经泪流满面,不是不伤心,而是太伤痛,不是不想提,而是不能提,每提一次,不,甚到只是轻轻的触及到了那段记忆的边缘,她就会疼痛,她就是撕裂裂肺般的疼痛。
“你父母呢?”
夏若心小心的问着。
沈微惨笑,“不在了,因为我的任性。”
“还想听吗?这只是半个故事,”沈微再是问着她。
夏若心闭上眼睛,不知为什么,这半个故事,让她的心也是跟着疼了,感同深受。
沈微翻过了身,她笑了,可是那些泪水却是被她吞到了唇间,“你先用半个换我这半个吧,如果我们能再出去,我再给你另外的半个,当然,你也欠我了半个故事。”
“好,”夏若心知道她在听,并没有睡,其实这一晚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没有一个人睡着,因为有那半个故事,她的,还有她的。
至于夏若心的故事,沈微不是第一个知道的,第一个知道的高逸,只是这辈子能不能再见,她已经不知道了,她的故事在以前,她也是不想触碰,因为每碰一次,都是伤,都是痛,那是用她的血肉堆集而成的过去,自小被母亲当成工具,只是为了讨好继父与继女的喜欢,更是因为仇恨,而嫁了楚律遭到报复的那段岁月。
她伤了心,伤了身,伤了胳膊,最后也是伤了女儿。
她也是说了半个,因为后半个沈微是知道的,沈微的后半个故事,她没有参与过,但是沈微却是曾今在她的过去里面认真的呆过。
她帮她度过最难的那一关,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了她的生命里面,如果没有她,现在的夏若心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景。
不说谢,因为谢字太轻,只是她恨自己的没有能力,或许她们两个人都是要死在这里,而也连她那半个故事都是听完。
“沈微……”
“恩……”沈微轻轻的一次应了一句,似乎是睡着了,可是夏若心却是知道,她没睡,也不可睡的着。
“我能知道他叫什么名子吗?”
“能啊,”沈微睁开双眼笑了一下,讽刺味意浓,“他姓王,叫王八蛋,你也可以叫他渣男。”
夏若心闭上眼睛,好,她睡觉了。
屋内不知道都是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带着那种冷,丝丝的刺骨
“我希望明天河水还是冻着的,”突然,夏若心再是睁开了双眼,如果是那样,或许我们能再休息一天,只有是休息一天有什么用,当冰融化的时候,她们还是要站在那些冰水当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无法忍受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用再忍受了。
而不用忍受的时候,就是死。
她伸出手,手指贴在了墙面上面不知道画着什么。
几笔线条过后,这是她的小雨点,长胖了没有,长高了没有。
再是几笔下去,这是高逸,你还好吗?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可以过的很好。
又是几笔划了过去,她的手指有些停顿
楚律,如果我不在了,请你好好的照顾小雨点。
她闭上眼睛,这一次是真的睡了,只是那些冰冷的风,却是执意的冰住了她眼角的滚下东的水珠,她伸手想要抹掉,结果掉下来的却是一地的冰凉。
第二天准时会有人过来拍门,门被拍的砰砰的响着,而外面还能听到那些风声,不用猜也知道,这几乎都是冷的刺骨的一天了。
“看来你要失望了,”沈微穿着衣服对着夏若心说着。
夏若心只能是笑了,“是啊,要不我当初就不说结冰好了,说不定就会真的结了呢。”
“没用的,”沈微已经下了床,仍然是光着脚踩在地上的,她似乎是不怕冷一样,已经出去了洗脸刷牙,夏若心也是跟了过去,现在还是坚持以前习惯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了。
不是因为爱干净,百是因为,她们想要像是个人一样的活着,让自己记住,她们还是一个人,而非是货物。
缩着自己的身子,夏若心的牙齿都要被冻倒了,她伸出手将手指放在了河水里面,刚是一碰到,就连忙的收了回来。
“冰的想哭。”
“那你哭了没有?”沈微站了起来,准备上工了。
“明显没有的,”夏若心也是跟着站了起来,她的脚上满是冻疮,不过疼的麻木了,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冻的再麻木,还是冷,还是难受,还是疼。
她的脸上光光的,确实是没有什么泪水。
她将自己的双腿都是伸进了冰冷的河水里面,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希望可能淘一点的金子,今天多吃一些,也能够多存一些热量了。
她将将盘子里的沙子倒在河里,再是从里面舀起了一些沙子,手指已经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现在她几乎是摸上一摸,都能够知道,到底没有了。
很可惜,没有,再是一次,
就这样一次一次的,直到她摸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