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有事情做,时间也过得快,几日很快就过去了。几日里李瑶在傅景珩的陪同下又去了一趟县城,买了面点厨子,给韩进买了小厮,也给李玥安置了事情做。
李瑶对李玥道:“你年纪还小,我手头倒是有活计可以让你去做,但是你暂且先留在家里吧。我知道你必然也讨厌那王娘子母女,如今你若是能给家里那王娘子母女添堵,让那王娘子母女不要占咱老爹便宜,或者让咱家老爹厌恶这对母女,我就每月给你500铜子的月银。
当然这也是只是暂时的,若是你做得好,三个月后我定然会给你加到八百甚至一两的。你也知道的,我那毛线作坊如今还没人具体管着,若是你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了,回头我就把毛线作坊管事的职位交给你。”
却原来,李瑶倒是知道借力打力,把李玥母女两个当了枪使。
县衙的人查案比普通人行事方便许多,或许是知道那日松和李瑶之间的关系,想给那日松这个新酋长面子,官府办案的人效率很高,故而那日来往长兴市集的人基本都遭到了问询,接着很快事情就有了进展。
其实这并不是大案子,查起来也并不多费功夫。查案的刑房典吏在排查中重点问“案发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不在场证明”等问题,很快就因此排查到六个人来。
这六个人当时都是独自一人,也没有人能够证明他们当时到底是在哪里,做了什么。
事情发展到了这里,李珮自然镇定不起来了。因为这六人中偏偏就有了侯虎子在内。当然侯虎子也引起了李瑶的注意。毕竟他们是邻居,而且毕竟侯虎子曾经和李珮有过瓜葛。
至于后来两人是否有瓜葛,李瑶就不知情了,可实在是这么一个还算老实的邻居出现在六人中,这对李瑶来说还是引起了她的疑心的。于是她便将心里的疑问如实回报了县衙查案的人,想着看看侯虎子那里可能查出点什么来。
而在这几日,关于卢千户又是受贿,又是帮着犯官暗地窝藏家产的流言也开始甚嚣尘上。
这流言先时还好,但越往后,对卢千户来说却是流年不利,让他有些焦头烂额。因着这些流言已经说出了大部分事实,并且军营里的事情也有很多利益纠葛,对他落井下石的人也并不是没有。
接着又有人传卢千户大儿子在外包养妓子的事情,还有他那小儿子卢敢小小年纪跋扈不堪,欺男霸女。
那事说是欺男霸女,不如说是强bao更准确些,而那户人家的小娘子当时是十五岁正美好的年纪,卢敢当时才十三!
那事发生后,卢千户花了重金和人私了,还将当时那受欺侮的小娘子发嫁到了外县,而那姑娘的家人自那以后也搬离了这里。
知道儿子这丑事万一闹起来后果会不堪设想,所以卢千户当时处置此事极为利落,保密措施也做得极为好,外人知道这事情的人很少,谁知如今就连这事情旁人也能将之挖了出来。
说来也合该卢千户倒霉,既然要动他,康王家对他家可没有少下功夫调查,加之一些隐秘的事情不免有些影影绰绰的痕迹留下,于是就这样让康王家顺藤摸了瓜。
而凑巧的是,如今李瑶家里雇得冯姓奶娘偏偏就和那当年受欺的小娘子住过对邻,在那小娘子和丈夫口角时听过那么一嘴。当时冯**娘哪里会想到那口角里牵涉的人是卢敢呢,只是她到了这处,便向傅老太太提了提,结果就好死不死让李瑶夫妇抓了线索。
很快迫于舆论,卢千户的事情不好对百姓没个交代,于是很快在千户位置上还没坐热的他就被撸了职,而接替他的是任百户。至于他那在军营中的大儿子,也因为包养妓子的事情使得他那大儿媳家里闹了起来。
一时间卢千户家可真乃鸡飞狗跳闹得欢,而卢敢在这段时候越是不招家里兄长的待见,而且还时时被父亲打骂教训。卢千户的一世英明其实就毁在了他这小儿子手里,说来他本人倒确实是个还算正派的人。可,谁让他养不教父之过呢!
这头卢千户家闹得鸡飞狗跳,那头日盛酒楼的买卖也每况愈下。
日盛酒楼是高档酒楼,卖得菜都是寻常人吃不起的高价菜。而且酒楼里还没有十分有特色的菜品,也不愿意屈尊降贵地迎合本地人用餐口味,所以他们的买卖就理所当然的每况愈下了。
没做过买卖的人,哪里知道做买卖的不容易呢?这还不说李瑶还给他们来了一出姜你军,让他们的大多菜品没法子做成!
秋月本要仗着成巡抚给开的日盛酒楼给李瑶下绊子添堵,可由于她对日盛酒楼的不善经营,倒是吃了成巡抚挂落。这是后话,且暂时不提。
先时王木匠那里传来了消息,说是摇椅、木马和婴儿推车卖得很好,光是李瑶这段日子能分到的利润就占了二百两银之多。
开始李瑶也不指望这头能赚到多少大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收益,她还惊讶问了问王木匠。王木匠倒是春风得意地说了其中因由。
李瑶先时订做了一把摇椅送了那日松,王木匠是知道的。就因此王木匠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于是就通过打点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将摇椅通过县衙的门子,送了两把给县太爷的老爹。送摇椅时他还让县衙的门子特别强调了一句,说这种摇椅是如今部落酋长都特别喜欢坐的。
而那县太爷的老爹别看如今赋闲在家,但也是曾经做个外官见过世面,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