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叫他爹爹?”出了一品居,唐思瑞瞪着唐雨茗不满的呵斥。
唐雨茗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反正他本来就是啊,再说了,是你说今天看我表现的,现在我不是都做到了吗,你还计较个什么?”
见她这般态度,唐思瑞一张小脸气的通红,凶道:“总之,你以后不许再这么叫他。”
眼看着他就要气炸了,唐雨茗只好撇着嘴点了点头,“好了,好了,我以后不叫就是了,生什么气吗?我们快走吧,万一被发现了就走不了了。”
……
马车里,宫洺面色严禁,一脸的欲要爆发之相,一旁的曹佑抓着头百思不得其解,“你是说,你的钱是被刚刚那个孩子拿走的?”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那个小丫头居然接连三次从他身上偷了东西,而他却每次都丝毫不知,那两个小家伙,耍赖不结账也就罢了,他要帮他们结账,她居然还偷了他的钱,竟连一个子儿都不给他留,简直是令人恼火。
“噗,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得罪那个小女孩了?上次她要偷袭你,这次又大庭广众的唤你爹爹,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你所有的钱,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看来,你们积的怨不浅啊!你想过没有,她这一声爹叫下来,估计明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你荣王凭空冒出这么大个女儿,呵呵,还真是恭喜你啊!”
听闻他那乐呵呵的口气,宫洺只是一声深叹,他的确是太小瞧那个小家伙了,她跟她的娘简直是一个样,骗死人不偿命,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炮竹声,惊了赶车的马,随即惹来一阵颠簸。
宫洺眉头一拧,赶紧扶住车壁,曹佑只顾发笑一点防备都没有,一个趔趄好险才将自己扶住。
“南影,怎么回事?”马车稳住,宫洺沉声一喝。
“王爷您没事吧?刚刚不知从哪掉下一串炮竹,是属下没注意,扰到王爷了。”
“炮竹?”闻言,曹佑诧异一声,“这非年非节的,怎么会有人在大街上放炮竹?”
说着,疑惑的目光再次落向宫洺,“喂,不会是又有人对你携怨报复吧,我说你最近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宫洺眉心拧的死紧,他招惹的人的确不少,但胆敢携怨报复的,在这京城之内他还真找不出几个,敢提胆上阵的,无非也就是那母子三人,只是,最近他并没有去招惹大的,反而是那两个小的……
“南影,继续驾车,当心点。”
难得见宫洺这般不计较,曹佑奇怪的抓了抓头,“呦,今儿怎么了,吃错药啊,居然这么好说话,难不成你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不过是串炮竹,并非想要我的性命,况且,也有可能是个意外,何须计较?”
对那两个小家伙,宫洺存在着一定的私心,先不说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单单就凭他们的那个娘,他也不好对他们太过严谨,更何况,上次害他们挨骂的确是因他的关系,这一次又一次的,摆明了是在报复,不过是小孩子幼稚之举,无伤大雅,随他们去便是了。
听着宫洺这话,曹佑更加疑惑了,他想了想,突然惊道:“难道……难道又是那两个小东西?”
宫洺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而就这一眼,就足以让曹佑肯定自己猜对了,他一边笑一边不住的点头,“呵呵,哈哈,宫洺啊宫洺,想你堂堂荣王,居然沦落到被两个孩子左右,这两个孩子胆识的确够大,但能让你荣王对之如此包容,想必你定不会是仅看中两个孩子的胆识吧?”
闻言,宫洺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说:“难道他们的胆识还不足以让我包容?他们不过只是孩子,却比一般的大人还敢作敢为,小小年纪能做到这般,我的确欣赏。”
曹佑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么说起来,孩子这般厉害,当娘的肯定也差不到哪去,我倒是有意想要见见那位唐四小姐是何等的人物了。”
唐府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吵醒了正在午睡的唐无忧,她侧在窗前的榻上,听着那浓重的喘息,没等那人出声,她便慵懒的开口,“是不是四皇子府那边又传来什么好消息了?”
闻言,绿绣使劲的点了点头,“嗯,小姐您可真是神算,果真被您给说对了,四皇子府上传来消息,说二小姐回府后大怒,打了巧儿,还气的险些流产,这会儿宫里的御医正去瞧着呢,夫人听了这话,方也出门赶了过去。”
卷翘的羽睫懒懒抬起,她眉梢轻佻,淡淡含笑,“没想到她居然气性这么大,流产?呵,还真是有趣。”
“岂止是有趣,简直是解恨,小姐,要不您弄点什么药,奴婢直接送去四皇子府,将那孩子弄下来得了,省的她以后生出来一个跟她一样的坏种。”
唐无忧垂眸考虑了一下,纤弱的指尖轻轻揉了揉眉梢,半晌,她摇了摇头,“算了,已经弄出这么多事,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还不好说,咱们就不跟着添乱了,这次就当我心善放她一马,不过下次她就不一定还能这么好运了。”
数日后,唐雨茗当场认爹之事被人传的沸沸扬扬,但却唯有唐无忧对此毫不知情。
“忧儿,你听说了吗,现在京内之人都在传说茗儿瑞儿的爹是荣王。”
闻言,唐无忧猛然惊愕,“为什么?”
见她这般,想必是什么都不知道,唐无辛一声轻叹道:“据说前几日那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