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俨刚要发飙,就被沈苏闪身截住了,“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沈苏俨有点愣怔,听说苏澜在大陆红了,这一红脾气见长不说,连气势都不一样了。这怎么就变成他质问我了?!
沈苏刚才不自觉得就带了气,看着大哥有点窘迫的样子,平复了下情绪,“哥,我们出去聊会吧。”
在这里始终不是说话的地方,再让妈听到了可就不得了了!沈苏俨忙道:“好好好!”
兄弟两个,坐在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的花坛里。
沈苏想了想,“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苏俨皱了皱眉,“就是上次……去看你的时候。”
沈苏点点头,“不愧是刑警。那你瞒着我,单独去见过他了是吗?说的什么?”
沈苏俨用力捋了捋眉心,“我不许他跟你来往!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沈苏跳了起来,“哥,你还跟他动手了?你是个警察哎,怎么可以乱用私刑的?!”
“你这就开始向着他说话了?!”沈苏俨用力跺了下脚下的粗石砖,也站了起来,“苏澜,我承认辛冉他很好,但他是个男生!你……你真的要这样吗?还把他带回来见妈,你想气死他们吗?!”
沈苏沉默了一下,“哥,我没法跟你解释,或者说解释不清。总之,我现在……要跟他在一起!”
“你是疯了吧你,不说家里,大陆没有这边这么开放、宽容的,你不想在那边待下去了?!”
辛冉一路忐忑的回去宾馆,就想跟沈苏打电话问问情况,打了两个,沈苏都不接,辛冉怕他哥也在,或者是在陪着老太太说话不方便,只得作罢。
只是他跟沈苏最近一直腻歪在一起,忽然分开了,就很不适应。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一直担心沈苏那边的战况,抱着俩枕头,翻来覆去折腾到后半夜,好不容易才勉强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辛冉就听见门铃响。这种活动不方便带很多人,小田小刘都没跟过来,他还以为是剧组有事,叫赵猛来找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就出来开门了。
谁知,却是沈苏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行礼。辛冉简直惊喜交加,急忙拉进他来,关上门道:“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沈苏沉着一张脸,“我哥去找你,还动手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呃……你知道了?”辛冉傻笑道:“所以,我宝贝就离家出走了?!”
“别嬉皮笑脸的打岔……”
“那这样行不?!”
辛冉突然搂住沈苏滚到了床上,把头窝在他肩膀上,紧紧抱着他深吸一口气,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大早晨起来的!沈苏刚要挣扎,就听他说,“沈苏,你别动,让我抱一会。昨天你不在,我就觉得……那你要是老不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苏心里一酸,也抱住了辛冉的肩膀,“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嗯,沈苏,要不我们今天什么都不干了,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吧?!”
“傻瓜。”沈苏摸摸辛冉的头,“好呀!”
辛冉忍不住的笑,“脸皮越来越厚了,快赶上我了,说这个都脸不红、气不喘……”
“切!”沈苏拍了他一下,站起身,“那还是出去转转吧,这次换我给你做导游!”
沈苏说了拿出一本册子,让辛冉自己选想去的景点。
辛冉就随手挑了几个比较近的。
沈苏看着他选的地方,抿嘴笑道:“导演说的不对,你不是一个狭隘的爱国主义者!”
辛冉奇道:“哪里不对?”
“出去玩也想着历史意义的景点,简直已经融入血脉,你是最朴素的爱国主义者!”
辛冉无语的摇摇头,“我就是看着近嘛!”
两个人先去二二八纪念公园、总统府、中正纪念堂、国父纪念堂兜了一圈,走马观花,然后下午去了台湾故宫博物院看文物。适逢总.理促成《富春山居图》在台湾故宫完整展出,辛冉当然也想去看一看。
富春山居图乃元朝画家黄公望为郑樗(无用师)所绘,以富春江为背景,全图疏密得当,墨色浓淡干湿并用,极富于变化,是黄公望的代表作,并被称为“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明末传到收藏家吴洪裕手中,吴极钟爱此画,临死前令子孙将此画焚烧殉葬,被侄子从火中抢出,但画已被烧成一大一小两段。较长的后段称《无用师卷》,战乱时被带往台湾,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前段称《剩山图》,后收藏于浙江省博物馆。旷世国宝历经坎坷,分隔两地,此次总.理促成富春山居图完成展出,也算是两岸的一件盛事。
黄公望一生多艰,历尽磨难,成名时,已是八旬老翁了,可谓将毕生所历,都融入到绘画创作中,呕心沥血,历时数载,终于完成了这幅堪称山水画最高境界的——《富春山居图》。它以长卷的形式,描绘了富春江两岸初秋的秀丽景色,峰峦叠翠,松石挺秀,云山烟树,沙汀村舍,布局疏密有致,变幻无穷,以清润的笔墨、简远的意境,把浩渺连绵的江南山水表现得淋漓尽致,达到了“山川浑厚,草木华滋”的境界。
辛冉有时候小孩子脾气,看完了台北故宫之后很兴奋,又去买了一大堆“朕知道了”、“朕就是这样汉子”的贴纸、手环,还有什么做成奏折、圣旨样式的笔记本带走。
沈苏看着有点无语,不过也都由得他。
两个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