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从床上坐起来,她看着站在床位的霍之卿,“都醒了?”
刚醒的原因,夏翩原本轻柔的嗓音里多了几分娇糯。
还透着几分未睡醒的慵懒。
霍之卿看着她,眸色不自觉暗了几分。
她身上就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丝绸睡裙,肩带很细,上身一大片风光就这样毫无遮挡的露了出来,再加上她还在哺乳期,那里比以前更大了……
霍之卿的目光愈发炽热。
估计是感受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夏翩一边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一边拿眼瞪他,“你又这样。”
这话……软糯得哪里像是怪他。
霍之卿俯身向前,一把将她摁回了床上,然后低头,就去亲那一片大好风光……
这边亲得起劲,那边婴儿床上,霍小呆趁自己亲爹不注意,开始肆无忌惮的啃手指……
嗯,好一个美好的早晨。
……
霍小呆的百日宴在‘帝天’酒店办的,邀请的人不多,都是亲人和朋友。
作为今天主角的霍小呆,穿的是一身特意为他量身定做的王子服,因为是夏天的原因,做的不复杂,简单而不失可爱。
糖豆和他穿的一样,只是,她的是一条公主裙。
夏翩穿的是一件旗袍,这件旗袍是霍之卿送她的。
还记得京城绣娘吗?
就是她做的那一条,很多年前就做好了,只是一直没机会穿。
今天恰好有这个机会,夏翩就穿了出来。
旗袍是桃红色,当初绣娘是这样跟她说的,“我这里有一块块桃红的布料,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没遇见一个能称得起它的主人,也算是有缘,让它遇见了你,而你又找上了我,那我就把给了你罢。”
桃红的旗袍,只在领口和袍摆处绣了白色的玉兰。
霍之卿跟她说过,虽然仅仅不过是几朵玉兰花,却花了绣娘整整一年的时间。
其实不用他说,她也是知道的。
那绣,极其精致。
一朵玉兰花仿佛要被她绣活了,穿在身上,夏翩甚至闻到了玉兰的芬芳。
简秋水一见她,立马两眼冒红光,“这旗袍哪买的?”
夏翩一边,“在京城那边找人做的。”
“找的什么人?把她联系方式给我,我过两天恰好要跟楼天城去一趟京城,顺带也做几件。”
夏翩却告诉她,“听霍之卿说,绣娘的身体不好,已经不做旗袍了。”
简秋水一听好遗憾,“我也想穿旗袍。”
“北城这边没做旗袍的店么?“
“谁知道,不过估计做的没你这好看。”
两人正聊着天,宁湘走了过来,眼睛盯着夏翩,色眯眯的笑,“生了娃之后,连带着身材也变好了啊,看看
这……”她说着就想袭胸。
吓得夏翩赶紧躲到了简秋水身后,然后冲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大块头的男人大叫道,“秦罡,宁湘又耍流氓了。”
那个被叫‘秦罡‘的男人,立马转身回头,深邃的眼眸淡淡扫过夏翩之后,落在正连忙将手缩回去的宁湘身上。
宁湘见他看过来,立马冲他嬉皮笑脸,“我闹着玩呢。”
秦罡也不理会她的借口,清冷出声,“过来。”
宁湘立马抬脚,颠颠的走了过去。
秦罡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拉到一无人之处。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微微低头,冷冷出声,“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在抗议我昨晚没喂饱你?”
宁湘眼珠子滴溜转,“我昨晚已经很饱了。”
“真饱了?”
“嗯。”
“那好,今晚咱分房睡。”
宁湘一听,立马就软了,“不要。”她冲他撒娇,用手抱着他的胳膊,“你要是不抱着睡,人家睡不着。”
秦罡那张一挂冷淡的脸上不自觉滑过一丝笑意。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他转眼就恢复了面瘫脸。
他问她,“还能不能安分守已?”
“我一直都是良家妇女……“
“良家?”秦罡暗哼一声,“当初勾我的时候,你就像条蛇似的,见了就缠上来,我真恨不能……“
宁湘一听他这话,立马又跟没骨头似的,缠了上去。
她一边缠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吹起,“我那样缠你,你不喜欢么?”
秦罡深吸一口气,感觉体内的火愈发的旺了。
于是,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一把将她扯进了身后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抵上了她……
……
时光荏苒,转眼间,霍小呆已经长大了,转眼就到了五岁。
虽然已经五岁了,但小呆还是那个小呆,不爱闹,喜欢静。
只要不狠欺负他,他都没事,不哭不吭。
一度,夏翩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
比如说……小人自闭症。
在他两岁的时候,带他去看一名国内最权威的儿科医生,医生看过之后,就跟她说,“小孩这性子估计是随了他爸爸,感情比较内敛。”
都说少年老成,但霍小呆却是……婴年老成。
他三岁,糖豆七岁。
但如果不看身高和年龄,他看起来不像糖豆的弟弟,而是她哥。
比如说,糖豆不小心摔了,哭得撕心裂肺。
他就站在她身边,一本正经的说,“咱妈说了,吃亏能长记性,下次别跑那么快。”
比如说,早上起晚了,吃早饭的时候,糖豆吃得太快被噎着了。
霍小呆就板着脸说她,“如果能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