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春也觉得这阵子身子太难受了,又不想让爷爷担心便应下了,听到孙女应下,张老头倒松了口气,待等到下午杨【军】过来的时候,张老头就把事情说了。
“这阵子我看二春的脸色就不太好,你放心吧,现在医院已经上班了,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那就明天吧,等明天上午我带二春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到时你过来帮我看着我爷爷一会儿。”二春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太生硬了,便又道,“我又不是不能动了,就是这阵子身子有些不舒服,自己过去检查就行,你要是陪我去被人看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现在这个时候,男女之间走的近了,就会被人讲闲话,二春和爷爷自己搬到这边来,李颜宏又不在,平日里杨【军】往这边走的勤快,如果真被人误会什么了,还真不好解释。
特别是那天晚上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二春觉得就不应该太依赖杨【军】了,有什么事情自己能做就做。
“我看二丫这样说也对,你们之间是没有什么,可万一有心人多去想,咱们也管不住人家的嘴,对二春倒没有什么影响,你现在却是在厂子里当会计,万一对你的工作有影响,那就不好了,那就听二丫的吧,让她明天自己去。”张老头原本是不放心孙女自己一个人去看病,可听了孙女说的话里的意思,觉得孙女这样说也是对的。
孙女的病不是很严重,自己又能动,若这样再让杨【军】跟着去,别到时弄巧成拙,病不怎么样也不严重,反而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来。
杨【军】的脾气向来和气,听了之后就笑了,“行,怎么安排都行,我这边是没什么说。厂里的人都知道二春和大爷的情况,我过来照顾你们也是厂子那边说过的,也不会有人多想,你们就放心吧!何况大家都知道我和李大哥处的也不错,放心吧,不会多想。”
“这世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能不被人误会就不被人误会吧!”张老头是见过世面的,说起话来也有一番道理,“你是厂里派来的,又是好心照顾我们,最后到要是连累了你的名声,我们这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安稳。”
杨【军】只是笑着应向也不多说。不过从二春家离开之后,杨【军】脸上的笑就淡了很多,他觉得这件事情不是二春突然之间就想到的,难不成是有人说了什么话让二春知道了?
还是过年那天晚上的事?一个人的时候,杨【军】也总会想起过年晚上那天的事情,感觉那么真实,根本不像在梦里,还有二春突然之间变的态度。
因为张大爷突然之间病了,二春儿对他的态度就像是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是这几天杨【军】看来,似乎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样的反应只能让杨【军】觉得过年那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想到他在喝醉的情况下,把二春楼到了怀里,杨【军】浑身的血液就忍不住沸腾起来。
可这样的想法,马上又被后面升起来的羞愧感所取代,杨【军】也觉得自己这样很龌龊,甚至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在面对二春的时候,他也有些尴尬,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落落大方的和二春一起说话。
杨【军】自己知道的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这几天与二春接触的时候,他总是要偷偷地盯着二春看,打量二春的神色,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面对二春的时候变得小心翼翼。
“杨会计,你这是在想什么呢?叫了你那么多声也不应一声。”杨【军】正想这事,突然之间就被眼前闯进来的身影给打断了。
他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人之后,笑道,“是小王技术员啊,你怎么在这里?这是要回家吗?”
王蕊笑着道,“到厂长家去了一趟,年都过来了,也没有去他家拜年,正好今天听说他在家就过去看看,你这是去哪里了?又去张二春家了吗?”
王蕊的年岁,与杨【军】一般,也是在外面上过学回来的,只不过是高中毕业,人长着一张方盘脸,眼睛大大的,说说话办事都很爽朗,只要与她接触的人,都与她相处的很好。
“过年的时候张大爷发烧,这才把针打完,看着有了起色,所以这阵子往那边跑的勤快了些。”想到二春今天说的话,杨【军】也就多解释了几句。
王蕊的眼睛笑着眯成一条缝,“你不用和我这样解释,厂里的人都知道,是厂长让你多去照顾张二春一家的,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嫁的男人在部队又回不来,还有一个生病的爷爷。我虽然只在厂里见过她几次面没有接触过,不过看着她应该是一个和气的人。”
说起来二春,的杨【军】话也多了起来,“是啊,当初看到二春的时候,我还有些不相信她会做设计呢,谁能想到人不可貌相,看着年岁不大,但脑子里装的东西却不少,看看设计出来的那些家具,样子新颖,咱们想都想不到。”
“杨会计是念过大学的人,自然是欣赏这些有才的人。”王蕊笑了笑,“你这是要回家还是去哪里?你爸爸还没有回来吧?咱们在厂里也认识这些年了,今天不如就到我家去吃晚饭吧!”
“这怎么好意思,我还是回家吧,过年我爸没回来,我猜这两天也快回来了。”笑杨【军】着拒绝了。
王蕊便也没再多说和杨【军】到了别两个人这才分开,等王蕊的走到自己家胡同那里的时候,见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在胡同里站了多久,一直在偷偷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