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倧被她的动作逗笑,在她头上轻拍了一回:“我没糊涂,也不是说空话来骗你,”他挺挺胸膛,很认真的讲,“赵倧从不骗人,也从不许无把握的承诺。”
“为什么?”荣姜也换了副正经神色来,“早前殿下可不是这样说的,您不是一心护着太子的吗?”
“那是因为那时候太子还是纯良之人。”赵倧悠悠一句,“他虽资质平庸,可性善纯真,将来承继大统,即便做不了一代圣主,也会是个明君仁王。可这件事,如果他真的参与其中,其手段歹毒,用心险恶,荣姜,”他轻叹了声,似乎是有些失望,可荣姜没琢磨透的时候,他就又开了口,“我不能眼看江山交到这种人手里。戾君,大邺史书上有一个,就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