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里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大呼小喝。听到屋内有响动,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过来。
苏寒立刻回神,发现自己还抓着南少的衣领,她咬了咬唇,默默的松开。
她退开,两只手搅在一起,抬看了一眼南少,她以为他会生气的,所幸他没有。
新娘等候间内,陆城早已等的急不可耐,他不停的看时间,看着苏寒放在一旁的手包,不由得怒意微生。
苏寒到底在搞什么,苏蓝的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在这个紧要关头不见,是想要给谁找麻烦。
陆城看了看其他两个并不在意的人,拿起手机推门出去。出了门他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一个下人的影子,他又走几步,走廊拐角处靠近洗手间的地方看到一个穿着打扮利落的清洁工,他过去刚想要问点什么,走进才感受到有些难以启齿。
婚礼开始前,送嫁的伴娘消失不见,这种事,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去问?
见他站在那里不说话,清洁工先开了口,“您好,陆先生,你是有什么需要吗?”
“……没……”陆城吞吞吐吐,面色极为可疑。
清洁工见他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又一直盯着厕所门,恍然大悟,连忙笑着指着男厕的方向,“陆先生,不好意思啊,老爷家里厕所没标志,许多人第一次来都进错了呢,您是想问哪一个是男厕吧?”她热情满满,“喏,左手边里面的那个就是。”
“不是,”陆城摇头,他欲言又抑,环顾四周,确保四下没人,才小声的开口,“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家南少在哪里?”
“哦,你找七少啊,”她伸手指了指陆城后面的一个走廊,“七少在和司仪确定婚礼流程呢。”
“好,谢谢你了。”知道南少在哪后,陆城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看着陆城走进她指的那条路,清洁工笑了笑,她弯腰拿起扫把,匆匆忙忙走了。来到南少和苏寒呆着的那条走廊内,她老远就看到一群人堵在房门前,声音很大,但距离略远,她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三步并作两步,她加快步伐,快速跑过去,路过他们时手里的扫把‘恰巧’掉在地上,众人纷纷回头,她忙赔笑,道歉,挤进那群人内,低着头捡起扫把抱在怀里,借着这个优势准确无误的找到领头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袖口第二颗纽扣上轻轻敲击三下,然后低头弯腰退出去。
整个动作做完后,丝毫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不妥,包括偷偷跟着她躲在走廊尽头的陆城。
那群敲门的人很快就继续叫喊,没有一个人为这场毫无意外的事故停留。
这个不足挂齿的事没引起谁的重视,眼前要紧的是房里似乎有什么人在作怪。
领头的那个人开始敲门,一边敲一边问,“谁在里面?”
“有人在里面吗?”
没人回答,南少一声不作,苏寒自然不会傻到去惹火上身。看着门被敲的微微震动,苏寒回头,眼睛盯住他,似乎在询问该怎么办。
南少耸肩,告诉她他也没办法。苏寒好想撕他。
看着敢怒不敢言的苏寒,南少伸手拉着她圈到怀里,他才不管外面有什么人听着。
“你疯了?”苏寒怒目圆瞪,因为距离近,她才敢开口说话。
“怕?”南少伸手,五指贴合在墙上两秒,自己感觉到手上的温度凉下来了,才慢条斯理的拨开苏寒的头发,低着头认真观察着苏寒脖子上的咬痕。
咬痕已经很淡了,只是那一圈的皮肤比旁边的要略红一些,平日里把头发散下来,别人也不会轻易发现。
虽说痕迹已经几乎没有,可手摸上去,还有一点奥凸不平的痕迹,那是他的牙齿留在她身上的说明。
“刚刚你还说该怕的是我,怎么现在跟你说的不一样?”南少的笑听不出情绪,在苏寒耳里就是嘲讽。
“……”苏寒恼羞成怒,闭口不言。
南少知道苏寒对外面的人有所顾忌,一定不敢大声挣扎,他手落在她耳边,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那天也是类似的场景,苏寒顾忌着门外有记者,所以再疼都一直自己咬自己。
想到疼这个字眼,南少的手不怀好意的慢慢往下滑,苏寒知道他想做什么,两只手抓住他,一方推,一方进,虽说前进困难,但让南少感到莫大的块感。
“你松开,婚礼要开始了!”他的手已经油走到腹部,她实在抵抗不了,只能低声咬牙:“你松开我,放开!”
她切齿痛恨,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了就大喊出声。
可南少一点都不介意,手继续向下,向下。
开到腰边的时候,南少开始两只手同时动作,苏寒惊慌失措,口不择言的喊了句,“疼!”
“疼?”南少抬头,手不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疼?”
积羞成怒,苏寒只能闭口不答。
“没关系,”吻落在脸上,一下深过一下,“这次我会小心。”
“你滚!”苏寒忍无可忍,她一声尖叫,握紧拳头一拳捶在他胸前,毫不犹豫的推开他快速跑到一边,脱离了南少的掌控,苏寒靠墙攥着拳头深浅不一的呼吸。
她这一声怒喝,引来了外面全员的重视,“谁,谁在里面?”
“……”苏寒呆住,懊恼的咬唇,她怎么能在大敌前失了脑子!
“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苏寒顿足不前,呆滞着看着门锁上有钥匙从外打开的迹象。
一圈,两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