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没好气的躲开她的手,“我给司白打电话。”
刘曦连忙拦住:“你给司白打什么电话!要打也是警局的人来打,我李哥来打,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刘曦这话其实也是为了白医生考虑,毕竟李建现在还没有发现她把白医生带过来了,但如果让白医生给司白打了电话,让李建知道那他和她都会死的很惨。
白医生闻言一愣,然后默默的收回了手机,“哦,我知道了。”随后什么都没有再说,也没有再看向安清欢的方向,默默的按照来时的路线往外走。
不知为何,刘曦觉得此刻白医生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孤独,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吗?
刘曦也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伤人心,连忙追了过去,“哎呀,你别走,我们聊聊嘛,我知道有个地方的东西特别好吃,走,姐姐请客!”
这边林立出了审讯室就问司白是谁,李建忙说是他认识的人,林立一听大喜,立刻让李建给他打电话,李建应了声,走到一旁去,正好看见刘曦追着白医生说最后那句请客的话,两人勾肩搭背看上去感情极好,李建看着两人的背影远去,总觉得这样年轻的身心才适合刘曦,像自己这样三十多岁的男人不适合她,但即使这么想着,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感觉刘曦跟别的男人出门就是不应该。
他深吐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是想什么呢,低头重新给司白打电话。
司白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带着叶萋萋往他所说的神秘地点走,挂断电话以后,司白轻叹了一声:“看来只能以后再说了,我们先回警局。”方向盘缓缓转动,车子往警局的方向开动。
到达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林立在审讯室外翘首以盼,终于等来了司白和叶萋萋,他看向叶萋萋,先是一愣,随后大惊,忙转头看安清欢,脑袋转的像是个拨浪鼓一样,搞得叶萋萋觉得很好笑。
李建出面解释说:“放心,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
林立疑惑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没有什么关系?长得这么像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又是一个潜在的神经病人呢?”
叶萋萋大囧,倒是司白适时的开口询问:“找我来就是为了谈论这两个人为什么长得一样吗?”
林立不满的说:“当然不是!赶紧的跟我进来,安清欢指名点姓的要找你来才肯开口。”
林立和司白进了审讯室,叶萋萋和李建在外面站着,叶萋萋疑惑的问:“为什么点名要找司白才肯说?”
“这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原来是认识的吗?”李建问。
叶萋萋点头:“是的,他们两个人好像是......认识的。”叶萋萋没敢说司白原来和安清欢还有段感情,害怕李建会联想什么节外生枝。
此时审讯室里传来林立的怒吼声:“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这里?不是你说的找了司白来就说的吗?更何况我出去了也是能听见的好不好!”
安清欢一笑:“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我只说给他一个人听,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也可以啊,你出去听吧。”
林立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又连带着瞪了司白一眼,然后才出了去。出去后他跟李建说:“看见没有,这小姑娘怎么这副德行,还有这个司白也是,都不帮我说说话,不过没关系,把我赶出来我也可以听到。”
林立正说着,好像是为了讽刺他的话一样,审讯室联通外面的声音突然就断掉了,林立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李建则一脸淡定,这种事情司白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做了,审讯室里的监听器和录音器在他眼里就好像没有伪装一样,手指头轻轻一敲就会坏掉,要么是没有声音了,要么就是再也不好使了,之前李建和司白单独说话的那次,李建后来将监听器拿出来看时就发现了,监听器已经修不好了。
就在林立手忙脚乱要找人修的时候,安清欢和司白已经说上话了。
安清欢见他在桌面的某个位置敲了下后才坐下,便知道没事了,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之前都没有正式的,好好的跟你打个招呼,最近过的还好吗?”
司白淡淡的看向她,“你觉得在这里打招呼就很正式很好了?”
“反正我做什么你都觉得不如叶萋萋,你就尽管挑刺好了。”安清欢笑道,“不过时间紧迫,看样子那个人很快就会冲进来,我要赶紧把事情跟你说了。”
“说吧。”司白说。
安清欢说:“我这次在这里待得时间就快到了,不出三个小时我就会像两年前那样消失,这件事再不说就没人知道真相了,当时我去了第一个案发现场是因为我看见了白手臂,它让我过去,然后在那个窄巷子里,我就看见了山魈。”
司白颦眉:“多大的山魈?”
“刚成年不久,脸上只有三色花纹。”安清欢说,“这三件事都是山魈所为,山魈擅扮作人,经常混在人群里觅食,想必是它当时饿极了才会在路上吃。”
“山魈易诡,传言山魈无碗,所以将人脑食之以做碗。”司白低喃,“这么看来一切都通了,红房子也是山魈的家,山魈喜艳,所以将带走的人脑血涂在墙壁上做涂料。”
安清欢点头:“两年前那个晚上我预感到自己要消失,而且我在人群里确实看见了那个山魈的背影,所以才会下车去追。”
司白看向她,“这些的确是不能跟警方说,他们也不会相信,你能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