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邮轮渐渐离港。
安抚好秀妍,齐天便去与侯赛雷会面。
没过一会儿,便看见一身白色西装,贵族公子哥打扮的侯赛雷。
随着齐天靠近,黑子、崔三下意识的守在四周。
望着远处飞来的海鸥,侯赛雷目不转睛地说
“‘货’都装好了,你那四个手下扮作工人看守,没问题。”
“这次,有劳你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是为了免费烧油。”
话毕,侯赛雷再次补充道:“我打算再买一辆车。”
闻言,齐天疑惑地问:“你不是有车么?”
“咋了?还没开采,就开始心疼油了?我那是给梅梅买的。”
听到原因,齐天便懒得搭理,继而便走回船舱。
看着离去的齐天,侯赛雷怒骂:“反正也是免费,要是敢惹我,再买一辆,我又不差钱。”
……
为了方便照顾索菲娅,齐天和秀妍的船舱,紧挨着索菲娅。
回到船舱的齐天,便直接去寻索菲娅。
齐天最初以为,她们会不和,甚至很难相处,可事实令他没想到
“哈喽,哈喽,是泥嚎的意思。”
“哈喽,是泥嚎的意思。”
“古德拜,是再见的意思。”
“古、古啥拜?”
一时记不住的秀妍,红着脸,很是不好意思的问向索菲娅。
对于秀妍的疑问,索菲娅没觉得奇怪,反而耐心地说:“古德拜,古德、拜。”
“古德、拜……古德、拜?”
顿时,感到疑惑的秀妍,不解地问:“哈喽是二个字,古德拜咋是三个字,太难了!”
就在这时,面上挂满笑意的齐天,走了进来,笑着说:“美丽善良的索菲娅小姐,你说的英式汉语,不是泥嚎,是你好。”
“泥嚎,你、好?”
嘴上喃喃的索菲娅,疑惑地看向齐天,很是不解地说:“没有差别,感觉一样。”
对此,秀妍嘴上喃喃,不断地重复“泥嚎、你好”,随之看向索菲娅,肯定地说:“差别很大,应该是相公说得对,你好。”
“我是英国人,相公他怎、呃、齐……”
“齐?叫相公不对么?”
齐天饶有兴致地问。
同样,顿时反应过来的秀妍,很是期待的看向索菲娅。
听着齐天质问,看着秀妍的神情,索菲娅的面色很快便红了
“噗……”
看着索菲娅愈发红透的面色,秀妍没有忍住,很是失礼的笑了出来。
对此,齐天也忍不住想笑。
就在这时,倍感害羞的索菲娅,很是难为情的说:“我、我们都叫劳攻,或者爱人。”
“那你叫啊!”
“对啊,你倒是叫啊!”
看着齐天和秀妍,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瞬间小有怒气,举拳打向两人。
刹那间,齐天便将两女搂进怀里,顿时难掩喜悦地说:“无论叫相公,还是老公,都是我,也都喜欢。”
闻言,索菲娅看了一眼齐天,紧接着又看向秀妍,努力辩解道:“泥嚎,你好,就是没差别,都是哈喽的意思。”
“有差别,在我们大清国就叫你好,你们国家才叫泥嚎。”
话毕,秀妍忍不住偷笑。
“劳攻,她取笑我!”
“老公。”
齐天和秀妍,齐声纠正,接着便哈哈大笑。
就这样,在去往欧洲西北部的邮轮上,三人说说笑笑,反倒不觉得无聊。
……
……
齐天一行,九月初动身,十一月初,便回到了熟悉的大清国。
扣除海上航行的一个月,陆地乘坐马车的半个月,实际只停留了半个月。
可别小瞧了这半个月,在此期间的齐天,可是干了不少事。
当然,即使到了异国他乡,也忘不了多管闲事,不过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他占尽便宜,很大的便宜。
先说最表面的任务,齐天和索菲娅的婚事。
作为军事家庭,还与皇室沾带关系,非常不喜欢东方人,可是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按照华夏的说法,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想反悔都不行。
结果,索菲娅家里的女人们,尤其是她奶奶,非常喜欢这个半白半黄的小家伙。
噢,对的,就是苏格兰,也就是念齐。
看着家里的女人们,非常喜欢苏格兰,男人们也就接受了齐天与索菲娅的关系。
说到索菲娅,还有一件事不得不提,她之所以去大清国,是因为逃婚。
是的,未婚夫得知索菲娅回来,并见到了东方人齐天,结果齐天将对方好一通吊打,被高度赞扬。
殊不知,索菲娅的未婚夫也是军人家庭,据说,与皇室走的很近。
齐天才不管三七二十几,反正完事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从此互不相识。
第二个目的,则是秀妍的身体。
在齐天和索菲娅的鼓励下,秀妍勇敢走上手术台,手术非常成功。
不消半个月,也就是在回来的邮轮上,两人便干柴对烈火,彻底释放心底的那份狂热与激情。
至于带上的银子,很遗憾,齐天只花了二百五十万两。
二十万两用来买设备,十万两用来聘请二十位技术人员(三年制合约),四十万两用来买各种火器。
原本齐天想买两艘铁甲舰,7000吨的铁甲舰,像当年的“定远号”、“镇远号”那样的巡洋舰。
齐天曾对定远说过,要重建北洋水师,而定远仅以为是齐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