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
“就你们这酒量,再练两年吧!”
故作醉酒的齐天,看了一眼三人,起身下炕,走出了屋子。
望着天上的圆月,齐天嘴角微扬。
“夜里凉,当心受寒。”
话音未落,一件貂皮大衣,披在了齐天的身上。
听到声音,齐天本能的吓的一激灵,随之蝮蛇便出现在视线里。
“你没醉啊,我还以为……”
齐天以为他喝醉了,结果这都是假象。
“心里有事,咋能喝醉?你以为,我是猴子呐!?”
“也是,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
齐天轻笑着附和。
话音稍落,看向蝮蛇,疑惑地问:“有事就说出来,哥们儿帮你解决。”
在齐天的印象里,蝮蛇不是那种心里装着事,不肯说的人。
当然,或许是让他管理事物久了,心也就沉稳了,不愿将烦恼说出来。
“蓝河蛟推荐的那几个人,有印象吧?”
“隆昌水贼穆云天,孤山山贼云狐,周家埔子的獾子,他们怎么了?”
齐天对三人的印象很深
穆云山,仗着资历倚老卖老。
倒三角眼睛的獾子,第一印象就不像好人。
“就是他们,那个云狐表面还算守规矩,另外两个,仗着保险队和你的名声,大肆吞并小型绺子,我怕……”
不等蝮蛇说完,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着说:“这不算事,别忘了保险队的宗旨。”
“表面看是好事,可一旦形成危害,我的箭,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要我说,不用看蓝河蛟和杜立三,直接连根拔了,以绝后患。”
张胜和侯米尔,先后走出屋子。
听到两人说话,齐天和蝮蛇皆是大惊,齐声说:“你俩没醉?”
“大圣哥,你给我解释解释,啥叫没心没肺,睡眠质量都高?”
“不擅喝酒,并不代表是真喝!”
侯米尔和张胜,先后怼回去。
闻言,齐天看向蝮蛇说:“都是假象!”
同样,蝮蛇对齐天说:“都是套路!”
不过,即便没有真的喝醉,齐天还是很欣慰的,毕竟老哥几个已不再年轻。
蝮蛇也清楚,即便侯米尔嘴巴不饶人,张胜不善言辞,兄弟永远都是兄弟。
“我说蚯蚓呐,你变了!”
“我咋变了?”
“既然是兄弟,为啥有事要背着俺俩?”
话音未落,张胜将一件薄棉袄,披在蝮蛇的身上。
面对两人的话,以及披在身上的衣服,蝮蛇心底很不是滋味。
少顷,蝮蛇胡乱擦了一下眼角,继而呼出一口气,沉声说:“行,既然你们心里有我,那我……”
“别扯,我心里只有紫茉莉,还有我儿子。”
侯米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紫茉莉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取名侯关东。
侯米尔此次来,也是要将齐天拉到振安,让齐天认干儿子。
闻言,三人都没有理会。
蝮蛇继续说道:“关于穆云天和獾子,再观察一段时间,只要没造成一定的危害,就不动。”
“你们看,咋样?”
“我赞成,如果无缘无故动他们,别人也一样会寒心。”
张胜微微点头,接着看向蝮蛇,说:“我同意,无缘无故动手,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话音稍落,侯米尔突然扭头走了。
为此,三人扭头看去,蝮蛇沉声说:“你啥意思啊?”
闻言,侯米尔扭头看向三人,轻声说:“我和你们相反,眼下对方在吞并绺子,队伍慢慢壮大,怎么控制?”
“再有,你说的是‘吞并’,而不是归顺。”
“另外,关于他们吞并,是你亲眼看见的,还是他们亲自上报的,或者是你的人探知的消息?”
听了侯米尔的这一段话,三人无不感到惊讶,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我明白怎么做了。”
蝮蛇对齐天三人抱拳。
……
……
逗留三天,齐天和侯慕茵,便被侯米尔拉去振安。
临走前,要不是大宝拦着,侯米尔能和蝮蛇打起来。
日落前,齐天一行抵达振安。
为了正式,第二天早上,候米尔特意用猪头、羊头祭拜老天,祭拜鸭绿江的水神。
让齐天、小关东沐浴后,正儿八经的认齐天当干爹。
同时,顺带拉上侯慕茵,认她当干娘。
面对侯米尔,侯慕茵只认为是“犯病了”,于是无奈的答应。
在振安小住五天,齐天一行便乘船北上,于日落前抵达吉安。
吉安,由千军杀和云中鹤执掌。
只是,真正坐镇的是云中鹤,平日里的千军杀,带着十余个手下,在下面村落巡查,提防小股胡子流寇。
不成想,在齐天剿了撼天雷、霸天虎之后,大概十几股绺子,相继加入吉安阵营。
虽然人数不足两百,但是对吉安,对齐天和保险队来说,无疑是好事。
另外,齐天深知千军杀好酒,于是欧洲之行,特意买了两百瓶洋酒,分给千军杀十瓶。
这倒不是齐天小气,而是防止喝酒误事,故意没给那么多。
结果,竟然遭到千军杀的嫌弃,说什么没有关东烧好喝。
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毕竟不能驳了齐天的一番好意。
小住两日,齐天一行继续北上。
然而,一路北上却发现很多防务上的问题,抵达韦沙河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