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耗被鞠婧祎一顿排揎丢尽了脸面,这张耗心中无比怨恨,正在此时张济民便推门进来,对张耗说道:“云台,今日你太急切了,你若是喜欢这鞠邰的女儿,不妨先跟为父说,待为父替你去先寻鞠邰说道说道,想必鞠邰定然不会拒绝为父。”
这张耗听到父亲这般说,不由得说道:“父亲,这叫鞠婧祎的丫头虽然生的貌美,倒不至于让我被迷得神魂颠倒,孩儿只是气不过二叔家的那傻子竟是这般好命,从小随便便便识得的一个小丫头,长大了竟是这般天香国色,因此才出言想要抢先夺了这丫头去,只是没想到这臭丫头竟是存了心思替这傻子报仇,竟是生生羞辱了我一顿。”
张济民听到张耗这样说,不由得说道:“你这孩子,不论怎么说这凤台到底是二弟的长子,你又何必处处针对凤台了?”
张耗听到父亲这样说,不由得指摘道:“父亲,孩儿这样说倒不是为了别的,乃是替父亲感到不值,父亲天资聪颖又是长子,可祖父总是偏爱这二叔,孩儿实在是为父亲感到不值!”
张济民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不由得怒道:“你二叔也是你这个晚辈可以指摘的?再说在祖父的眼中,不论是我还是你叔父,都是一样的对待,你这样说休说是你祖父听到了,便是我听到了都不会轻饶你。”
张济民将自己儿子张云台重重的数落了一顿之后,这才放缓语气说道:“云台你今日一时冲动我便不怪你了,你祖父既然决定跟随冲公子一起,你若是想要出人头地,还不若多花些心思如何取得冲公子信任来的好!”
张耗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便恭敬的说道:“父亲,孩儿知晓了……”
待张济民离去之后,张耗不由得在心中暗道:你嘴巴这么说,心里恐怕是把二叔恨死了才是,至于祖父那是老眼昏花了,跟随一个庶出的幼子有什么前途?押宝也应该压在曹丕和曹植身上才对!还有鞠婧祎这个臭****,居然胆敢如此羞辱我,我定然不会让她这么痛快!
之前在珍味楼得了曹冲吩咐的杨翀、罗裂、项季分别带着一人,以两人为单位分成三组,跟踪那一胖一瘦两个人返回他们的居所,罗裂怕将这两人跟丢了,于是跟得比较紧。这两人倒是老江湖,像是罗裂这等初出茅庐的普通军卒如何能轻而易举不漏破绽的做到跟踪的事情?
这稍胖的人名唤张猛,这便偏头小声对一旁稍瘦一些的何三说道:“何三,咱们被人盯上了!”
何三听到张猛的话,下意识的想要偏头回去看,还没待何三转头,这张猛便制止道:“别回头,就在我们身后,我们想办法把这个尾巴给处理掉!”
何三听到张猛这么说,不由得问道:“猛子,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张猛瞧了一下前面一个僻静的小巷,便说道:“我们走那个小巷,待人跟过来了,我们把这两个人给处理了!”
何三听到张猛的吩咐,这便道:“嗯,就这么办!”
张猛说完便和何三径直钻进前面那个僻静的小巷之中了,这罗裂赶紧对身边的人说道:“不好,他们要溜,我们追上去!”
罗裂和身边的兵卒便一同赶紧也追进了小巷之中,这兵卒比罗裂还要着急,因此在走到一个拐角处,竟是比罗裂还要着急的禁止拐弯,而就在这一瞬间,早已在拐角处埋伏好的张猛、何三骤然暴起,那倒霉的兵卒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一把锋利的短刀,便刺入了自己的胸膛,随着短刀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这兵卒便一瞬间倒下。
罗裂因为身子稍落后这兵卒半步,因此没有第一时间撞到何三的刀口上去,可何三的短刀仍旧将自己刺伤,这罗裂猛地退后一步,死死的盯着这两人。
倒是张猛不坏好意的问道:“说,你是何人派来的?你要是说出实话来,我便饶了你的性命!”
罗裂右手捂住受伤的小腹,也不多说废话,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便猛地松开右手,从腰间拔出刀来,径直向着何三攻去。这罗裂本身的武艺不若,若是单独和何三单打独斗,不会落得下乘,只是此时受了伤,加上还有一个武艺更高的张猛,这罗裂刚刚几招之后,便落了下乘。
张猛瞅着罗裂攻击的空档,抽冷一刀砍向了罗裂的后背,罗裂只感觉后背一阵剧痛,身子便有些晃悠,这张猛便乘势一脚踹到罗裂的后腰部位,罗裂酿跄的朝前走了两步,迎面的何三也是同样飞起一脚踹到这罗裂的胸前,罗裂瞬间失去了平衡,便栽倒在地。
张猛一脚将罗裂手中的武器踢飞,随即踩着罗裂的胸口说道:“小子,若是想要活命,就老老实实交代你是何人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正在此时,这项季带着另一人便紧随在罗裂身后赶到了,项季自持武艺高强,瞧到这罗裂别人砍翻在地,便忍耐不住,带着兵卒冲了上去,也不多说废话,提起手中的刀就是向着张猛砍去。
这项季的确武艺不俗,一招一式都异常凶猛,就连张猛这等武艺不俗的任侠都感到颇为吃力,不过项季这样冲出来却是不明智的,虽说自己武艺高强不虞对方,可是自己身边的人比起这何三而言,就相距甚远了。不过数招之后便发出一声惨叫,被何三砍翻在地。
项季没想到眼前这个张猛竟是如此难对付,自己仅仅能和他战个平手,而另一个贼人居然也是武艺如此高强之辈,不过几招便将自己通行的兵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