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狠狠压住的她根本反弹不得半分。
闻言,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粗暴!
“我才18岁…。求你…。我求求你……”
这种带着哭腔的声音,任凭是谁都会觉得心疼怜惜的,更何况是个男人。
身上的男人像是心软,都是又无法克制,只是觉得不耐,用自己的唇舌去堵住女孩的嘴。
“呜…嗯…呜呜…”
费力挣扎一番,她只能发出呜咽之声,还是在二人唇舌交缠之间发出来的。
当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传来的时候,她才惊醒,一切都完了——
眼泪彻底干咳,她只能仰望那一片无边的黑暗,然后不停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在挣扎之间,拽下了男人的腕表,然后死死朝着男人的额头砸过去,却惹得男人的动作越猛烈——
那种剧痛感,那种撕裂浑身的感觉,她再也不想要感受第二次。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脸,可惜,太黑太黑了。
并且,痛楚已经让她无法思考,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只是一味地图自己的发泄。
认命般死死闭上眼——
她的贞操,失去在这个冬夜。
*
苏南浅缓缓睁开眼,看见男人含着笑倚在身侧望着自己。几乎是时常般弹起来,“锦楠!我怎么会在你床上,你做了什么!”
不得不说,她现在的眼里,尽是惊恐。
“衣服都是好好的,南浅你想多了。”池锦楠微暖一笑,真的没有做什么,只是搂着她睡了一夜。南浅,昨夜睡得还好?接下来,你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对不起,不是针对你,只是为了我们能够在一起。
“你晕倒了,所以我带你回家。”
苏南浅一双杏眸之中染满怒意,从床上爬起来,踩上自己的鞋便朝窗外走去,“你太过分了锦楠,你应该是把我送回家,而不是你这里,你知不知道长离会怎么想!”
竟然这么在乎那个男人么?
池锦楠眸底一暗,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开口,“我错了南浅,我马上送你回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
咔擦咔擦的闪光灯,那种光线的强度和密度让她睁不开眼睛,只是微微眯着眼,朝着前方望过去。
眼瞳微不可微地被震住,浑身血液都像是被零下的低温给冻结住了一般。
她和池锦楠双双凝立在门口,而面前是二十多名拿着话筒的记者,亦或是狗仔,疯狂地围拢过来。
苏南浅大口喘气,这是怎么回事,脚下一软,被男人扶住,这一幕,疯狂地被狗仔的照相机给记录下来。
到底什么情况……
“苏小姐,请问你为何会留在池锦楠先生的家中单独过夜?”
“那是不是代表你明面上是第一公子的太太,而暗地里则是初恋的小情人呢?”
“池氏两叔侄都如此迷恋苏小姐,苏小姐是不是在脚踏两条船?”
苏南浅疯狂地抱住脑袋,呢喃:“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记者们面面相觑了一眼,反而更加厉害地围过来——
“七年前,苏小姐孤身在英国堕胎一事,请问如何解释?”
“是否是池锦楠先生的孩子,那时候传闻你们分手不久呢!”
“苏小姐,请你说两句!”
------题外话------
我只说一句话,开始坐过山车了,保护好你们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