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掉进湖里时看到它飘在水面上,就捡了起来。”钟月摩挲着令牌中央那么赤红,眉头拧着,“当时就想着这东西应该暗藏玄机,但是我拿在手中半个月都没有琢磨出来用处,刚刚若不是你问,我也想不起来身上还有此物。”
“你可有滴血认主?”洛溪继续问。
“怎么没有?”钟月习惯性的嘟嘴,旋即想起自己此时面对的不是父亲,脸沉了下来,继续道,“指间血、精血都试过,令牌倒是来者不拒,但是半点认主的意思都没有,我怕有什么陷阱,也就放弃了。”
洛溪差点被气笑了,这位大小姐得了宝还在担心是陷阱于是将之束之高阁,真不知这大小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杏眸一转,洛溪对钟月道:“我帮你驱赶黑丝,你把令牌给我研究一下,或许出路就在这令牌上。”
钟月此时已经发现令牌不简单,面露迟疑,洛溪立时冷了脸:“不给也行,大家一块困死在这里。”
其实,洛溪还是心软,换做另一个人,直接抢了就是,自负的或者缺心眼的会留下钟月的性命,狠心的直接斩草除根,哪里会跟钟月说这么多话?
钟月似乎被“困死”二字唬住了,不甘不愿地将令牌给了洛溪,后者瞥了她一眼:“不想给黑丝缠住,就待在我身前一丈之内。”
“我会被火焰烤死的!”钟月怒目瞪视,却见洛溪根本不理她,而黑丝嗖的朝她袭来,惊得她跳起来,跳到洛溪身侧,却又被火焰烤得哇哇大叫。
“找好位置待住,安静点。”洛溪白了钟月一眼,继续研究令牌。
回想半月前的招婿大赛,钟无流将比赛地点放在后山,也就是这面镜子上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用意?
越想越可疑,她用一道灵力划破手指,鲜血渗入,滴入令牌当中那抹赤色中,红光一闪,鲜血渗入其中,那抹赤色变得更加鲜亮。
某个念头闪过,洛溪心中越来越火热,干脆割破手腕,鲜血汩汩冒出,她将令牌贴住伤口,鲜血一丝不剩的全部被令牌吸走。
“你在干什么?”钟月察觉不对,冲到近前想夺走令牌,但是手刚伸过去,就被火焰燎了一下,尖叫着倒退。
“安静。”洛溪抬眸朝钟月呵斥一声。
“那是我的令牌,你凭什么认主?”钟月脑子虽不灵光,但也不是傻子,此时哪里还不知道洛溪在认主,怒火上脸,一脸狰狞。
“那你为何不问问钟城主为何举办招婿大赛?”洛溪冷笑,“他真的准备将你嫁给获胜者吗?”
钟月一滞,旋即冷笑:“我们在说令牌之事,跟招婿大赛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妄想转移话题。”
“真的没关系吗?”洛溪讥笑,“招婿大赛初赛在后山举办,有多少人死在拼斗中,又有多少人在规定时间没有出去,而后全部消失不见了?你别说不知道这事。”
“那又如何,既然来参赛,有伤亡是正常之事!”钟月梗着脖子强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