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有了龙飒竔的命令,况世良并没有心软。周围的衙役就这样看着况世良打着任少爷,谁也不敢上前。
直到这任少爷有进去的气没出气,况世良这才住手。拿着手绢擦了擦自己的手,况世良扫了一眼众人,这才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上了二楼去。
等着况世良离去,那些衙役才将这任少爷抬走,客栈的一楼如今已是一片狼藉,周围的百姓见这人都走了,这才悄悄的离开,生怕惹祸上身。
“哎哟喂,我这到底是惹了谁了。”老板娘坐在一片狼藉之中,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抬眼看了看楼上龙飒竔他们那个房间,心里打着小九九,让着一旁的小二去收拾桌子,自己去了柜台算账去了。
自从这任少爷闹了这么一次后,客栈里面也没有了什么生意,月浅宁跟着龙飒竔也没了心思出去玩,在这客栈里面倒也安静。
当然这其中要除了老板娘每天来叨扰他们几次,最后龙飒竔直接扔给了她一张银票这才摆平了。
就这样在屋子里面呆着,从窗户朝着下面看着,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月浅宁倒也不觉得无聊,就在这个时候,龙飒竔从外面走了进来。
龙飒竔出去了两个时辰,月浅宁在这屋子里面早就呆的烦闷了,见他回来,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想死你了,终于回来了。”
龙飒竔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伸手拍了拍月浅宁的背,“这有客人呢,让人看着多不好。”
“客人?”
从龙飒竔的怀里出来,月浅宁朝着他的背后看去,便看到南宫盛一脸邪笑的看着他俩,月浅宁这小脸顿时红了起来。
“南宫兄来了也不说声,快请进。”
将路让开,月浅宁暗自白了一眼龙飒竔,对着外面的况世良说了一句,让他准备茶水上来。
“这在路上刚好遇到了龙兄,便过来打扰了。”南宫盛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面。
就在这个时候,况世良端着几杯茶进来了,龙飒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茶还不错,南宫兄尝尝。”
“听说前两日这任少爷来找你们麻烦了?这两日城中可传疯了,龙兄的做法可谓是大快人心啊,只不过这任少爷在这抚芫县可是一霸,你们这次惹了他,这后面可能就会有麻烦的。”
南宫盛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却是一点都不担心的,这龙飒竔既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那任少爷打成那样,他心里定是有所打算的。
龙飒竔勾起嘴角笑了笑,整个人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不过就是一个恶霸,他龙飒竔还没有放在眼里,既然让他遇上了,他是该好好整理一下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留下他一条命算好的了,还想让我回去给他当小妾,那是妄想。”月浅宁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水。
南宫盛听着月浅宁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任少爷居然如此可恶,龙兄如此做,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就在三人在屋子里面聊着的时候,房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屋子里面的三人均是皱起了眉头。
月浅宁抬眸,只见况世良被两个人压着,他的嘴角有着一丝血迹滑落,脸上有一块青紫。
门口一个穿着官服之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身后带着二三十个衙役。
想必那个官服之人定是那个任知县了,一身肥头大耳的模样,跟着那个任少爷到有几分相似,只见他拉过旁边的一个人,对着屋子里面的三人指着,“是谁害少爷的?”
那个衙役的手哆哆嗦嗦的,被知县抓着,朝着月浅宁跟龙飒竔两人指去。
“来人,将他们给我抓起来。”
知县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几人就朝着三人而去。南宫盛的眉头皱了起来,平日他在这抚芫县还说的上话的,见这知县不分青红皂白,当即拦在了他二人面前。
“知县大人,这青天白日,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抓人,怕是说不过去吧。”
衙役见南宫公子拦在了面前,有些为难,这南宫公子可是他们抚芫县的首富,朝着知县看去,等着他的指示。
“南宫公子,还请你让开,这事跟着你没有关系。”
知县的声音很冷,看向南宫盛身后的二人,全都是怨恨。
“我若是不让呢?”
平日里他南宫盛和和气气的,并不代表的他脾气好,手朝前抬了抬,若是这知县坚持,为了朋友,他不介意动用武力。
“那就请南宫公子不要见怪了,这杀子之仇,我不得不报,来人给我抓起来。”知县说着目光一冷,朝着一旁的衙役喊着。
就在南宫盛跟着衙役要动手的时候,一旁静静看着的月浅宁出声了,朝前走了两步,眉眼间闪过一抹疑惑。
“你说你儿子死了?你怎么说明这是我杀的?”
月浅宁相信况世良的行事,这龙飒竔让他留一条命,他自然不会杀了他,这任少爷就这么死了,月浅宁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还要怎么证明,前天众目睽睽看着我儿子被你们打了,如今我儿子死了,你们也要血债血偿。”
知县额头上面的青筋暴起,看像月浅宁的目光满是怨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这目光不知杀了她多少回了。
前两天他儿子回去,确实是活着的,他就这么一个独子,可没想到这还没有过两天,他这儿子就死了。平日在这抚芫县作威作福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