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况世良将东西收了起来,月浅宁将手洗了洗,在做事的时候,月浅宁一直都是十分认真的。
“刚才我做的想必大家也看到了吧,这任知县之子的死因,并不是外伤所致,而是中了一种叫通幽的毒药,这种毒药是来自西域的东西,平日里这东西看起来没什么害处,相反它还是一种补药,只不过这东西大量吃的话,便会在体内堆积,再加上木香的催发,便会变成剧毒,无药可救。”
月浅宁朝着周围扫了一眼,一字一句的说着,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毒,想必下毒之人定是想要他的命吧,要不也不会如此狠毒,神不知鬼不觉。
一旁的南宫盛听着月浅宁这么说,忍不住拍了拍手,他还是第一次见月浅宁如此认真,对于她的医术更是佩服。
“龙夫人这一手还真是厉害,在下佩服。”
“过讲了,这不过是雕虫小技,哪能跟着南宫兄比,刚才南宫兄那一手,倒是让我惊讶呢。”
月浅宁勾着嘴角笑了笑,她本以为这南宫盛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武功,从他的招式上来看,这人的功夫还不弱。
南宫盛讪笑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并未说什么,跟着月浅宁理论,那他就是自讨苦吃,他这心里还是明白的。
“知府大人,这事情已经明了,没有我们的事情了吧?该怎么处理,想必你心里已经明了。”
龙飒竔伸手揽住了月浅宁的腰,满脸霸气,虽说是跟着知府说话,却像是上属跟着下属说话一般,倒是让周围不明情况之人,内心替他捏了一把汗。
不过,显然这些人只是瞎操心,听着龙飒竔这么说,知府满脸堆笑,连连点头。看的一旁的人暗自咂舌。
“既然龙夫人验明这任少爷是毒发身亡的,那么自然是跟着二位没有关系的,任知县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在刚刚月浅宁说话的时候,这任知县便已经跌坐到了地上,想必这月浅宁的话让他想到了什么,听着知府这么说。任知县的目光有些呆滞。
“下官无话可说,只愿大人抓到杀害我儿的凶手,一定是那个贱人,她想要霸占我的财产,才会对我儿下如此毒手的。”
任知县说着,整个人变得很是激动,月浅宁摇了摇脑袋,未再看他,俗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一生作恶太多,自是报应不爽。
“一事归一事,本官自有判断,来人将他带下去。”
知府的话音刚落,便有几个衙役将任知县带走了,当然这任少爷的尸体也被他们随手带了下去,这客栈里面住的可是贵人,这一个死人放在这里影响甚大,知府可是不敢如此。
见这事情也解决了,龙飒竔便带着月浅宁去了楼上,本来今日南宫盛过来,他们心情都还不错,被这么一打搅,他们也没有了兴致。
本以为这知府会离去,这三人刚在这三楼坐了下来,这知府便进来了,看着龙飒竔想要行礼,被龙飒竔给瞪了回去,他现在还不想这南宫盛知道他的身份。
“龙公子,龙夫人,这客栈之中来了死人,二位住在这里恐怕多有不便,不如去我府中如何,我府中虽然不及二位家中如此,便也比这客栈强上少许。”
月浅宁端着茶水喝了一口,他们这次出来,本就不想打扰官员,自由自在的甚是不错,住到这知府家中,倒显得拘束。
“就不打扰知府大人了,我夫妇二人在这住的还习惯,想必知府还有事情去忙,我们就不留知府了,这若是让旁人看了去,又该说闲话了。”
知府见月浅宁如此说着,也不好再说什么,这皇后娘娘都下逐客令了,他若是再在这里,倒显得他太不识趣。抬眼看了一眼龙飒竔,见皇上并未看自己,知府跟着月浅宁客气了几句,这才离开。
等着那人离开,南宫盛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看这知府如此尊重二位,定是与二位关系不小吧。”
龙飒竔的心里动了一下,朝着南宫盛看了一眼,将心里的情绪压了下来,“南宫兄高看了,这知府大人只是在下一个朋友的朋友,并不是很相熟。”
见龙飒竔这么说,南宫盛也没有说什么,伸手将怀里的一块玉佩拿了出来,递给了月浅宁,“今日来,本是想跟着二位告别的,被打了这么一茬,差点忘了,这块玉佩请龙夫人拿着,算是我们大家相识一场的信物了。”
接过南宫盛递过来的玉佩,看着这玉佩的成色不错,月浅宁也没有拒绝,想必这东西定是人家的贴身之物,人家既然送于她了,定是将她当做是朋友了。
“不知南宫兄要去哪里?可还回来?”
南宫盛笑了一下,只不过这笑看起来有些苦涩,“听旁人说有苏烟的消息了,我想去看看,这一走可能就是十天半个月的,龙兄跟夫人是来这里游玩的,想必等着在下回来,二位已经走了。此次分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啊。”
见他如此说着,两人心下已然明了,这南宫盛也是一个苦情之人。
龙飒竔从怀里拿出来半块玉壁,将那玉壁递给了南宫盛,跟着这南宫盛相处久了,龙飒竔这心里已经将他当成了朋友。
“南宫兄盛意,我们也就不推辞了,这东西你拿着,这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拿着这个便能找到我,我定当不会推辞。”
生在江湖,自是快意恩仇,南宫盛也没有拒绝,跟着龙飒竔夫妇两人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从客栈里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