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飒竔打趣月浅宁道,“你何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了,我竟不知。”
月浅宁撇了龙飒竔一眼,却并未如以往一般打趣回去。
这边匆匆赶路的两人行至城外,龙将臣抬头看了看京都的牌匾,嘴角勾起一个高深莫测的笑,默念道,京都,我还会回来的。
灵初走得急快了龙将臣几步,此刻回过头来催促他,龙将臣应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二天宫里却仍然是表面一派祥和的景象,昨夜逼宫的事情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
也难怪,昨夜现场的无非是龙飒竔的亲卫和一众朝臣。亲卫自是不用说,朝臣们大多是贪生怕死的,见宁太妃龙将臣一系已倒,自是没了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龙飒竔不予他们计较已是万幸,如何再去惹事。便是有那些个刚正不阿的,也知只是皇家秘辛,说出去,有几个脑袋也不够坎的。
于是立秋那日史书上记载的无非就是皇帝留众臣畅饮,直至深夜。这其中的故事,自是讳莫如深了。
这天龙飒竔下了朝,却是未往宁月殿去,而是直奔宁福宫而来。小太监在门外唱了名,迎出来的,确是遮了面纱,换了装扮的月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