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客们回头,见是一身干净利落打扮的美人,虽说不施粉黛,但是看着却是艳丽额很。
当下有男子热情地搭话道,“正是,不过你一个姑娘家关心国事做什么。”
美人似是惊讶,无视那个男子的话继续问道,“可是北坤的皇后娘娘病着了?”
那男子摸了摸鼻子答道,“听说咱们皇后病的挺严重的,皇上派人去南疆寻那妙手回春的白家大夫人,可惜那大夫人似乎不在家中,出门游历去了。这病便一拖再拖...”
这男子话还未说完,那美人已是多门而出,直奔皇宫而去。
男子莫名,见茶馆众人看热闹般看着他,又觉着颜面扫地,于是低声咒骂道,“看着是个漂亮的,却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本来龙飒竔在宁月殿中闭目养神,突然只听况世良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已经到了自己面前。龙飒竔抬头,看向况世良等着他发话。况世良平息了一下呼吸,赶紧禀报道,“皇上!奴才刚刚路过宫门,只见守门侍卫与一女子发生了一些冲突,奴才去瞧,您道是谁?竟然是白家大夫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龙飒竔也一咕噜坐起来,哑着声音说道,“快请进来。”
刚刚那个在茶馆的美人打帘进来,福了福身子道,“给皇上请安。”
原来她正是白夫人。
龙飒竔一边将白夫人引进内间,一边说道,“白夫人最近去哪里游历了,让寡人好找!”
诺娘赶紧赔罪道,“民妇近日跟着一位隐士高人精炼医术,奉高人之命来南疆寻找一种药材,于茶馆休息时听到了一些传闻。”说道这里,诺娘顿了顿看向龙飒竔。
龙飒竔毫不在意道:“无碍,那些流言就是为了让你听见,好让你知道北坤出了事,赶紧过来的。”
诺娘这才继续道,“民妇一刻不敢耽误,便立即进宫来求见皇上了。”
正好此时已经走到月浅宁床前,龙飒竔挥手道,“朕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只要好好诊治娘娘即可。”
诺娘听命上前,抚上月浅宁的手腕,听了一会儿脉象,又翻开月浅宁的眼皮看了看眼球,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于是转身对龙飒竔说道,“陛下不必过于担心,娘娘只是因为坐月子之时受了凉气,又因为操劳事情过多,神经高度紧张,所以才嗜睡。您看着像是昏迷,其实只是在用睡眠调节身体机能,缓解疲劳罢了。太医诊治不出什么,是因为娘娘根本就没有什么病痛。”
龙飒竔紧张的看着诺娘的眼睛,见诺娘神色之间一片安然之色,便知她没有说谎欺瞒自己。于是这才松了一口气道,“那是朕小题大做了,你这么着急的赶来,定是没有用晚膳吧,让宫女领着你下去吃些。”
诺娘福了福身子,道,“皇上将娘娘放在心上是娘娘的福气,哪有什么不小题大做的。”
这是况世良在一旁见事情都解决了,也大着胆子上前道,“皇上您也近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这下您也回寝宫中休息休息吧,娘娘这里有奴才照顾呢。”
龙飒竔揉了揉太阳穴,也觉得近日甚是乏累,于是点点头答应了。走之前还特意嘱咐况世良道,“只要娘娘一醒就来通知朕。”
况世良点头道,“诶,奴才省得的。”
是夜,今日月亮不甚明朗,宫殿之中只有掌了灯才显得明亮些,不然暗淡的只怕会迎面撞上巡逻的人。
况世良起初在宁月殿的外殿守着,可惜这两日来回奔波太耗费体力,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于是便靠着墙打了个盹。
黑夜中蓦然出现了几只眼睛,见况世良睡了过去,双双一使眼色,悄无声息的跳了下去。黑色的夜行衣融于夜幕中,难以分辨。
况世良只觉在睡梦中闻到一股异香,心中戒备的铃声还没有响起,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省人事。
黑衣人又以同样的招数放倒了巡逻的侍卫,这才小心谨慎的潜入月浅宁的内殿。黑夜中一切都模糊不清,难以分辨,黑衣人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面对即将会发生的情况。
月浅宁的床上厚厚的被子中央鼓出来一块,伴随着呼吸声有些起起伏伏。黑衣人小心的靠近,确认其中一定有人以后,挥起匕首便深深的扎了进去!再拔出来时,刀上居然没有一丝血迹!
黑衣人瞪大眼睛,心中叫到:不好,有诈!于是赶紧翻身试图离开。
却还是迟了那么一步。黑衣人只觉眼前一黑,便被人套进了麻袋中。那躺在床上假扮月浅宁的暗卫,此刻也飞身而起,手中的小刀直指领头的黑衣人后心。黑衣人矮身试图躲过一劫,却被另一把飞来的匕首正中眉心!
黑衣人闷哼一声便倒地不起,暗卫上前探了探呼吸却是已经没有呼吸了。剩下的黑衣人见此情景,都愣了愣神。
暗卫们立即欺身上前,锁了黑衣人的穴道,用绳子将他们绑了。准备交由皇上处理。
暗卫们刚刚一松神,只觉手上一紧,再看去时,却看见黑衣人的嘴角都有血迹,全部倒地不起。暗卫们大惊,却是更加不敢耽误,带着黑衣人们的尸体直奔龙飒竔寝宫而去。
龙飒竔此刻已经吃饱喝足,精神也回来一些。此刻暗卫从侧门鱼贯而入,龙飒竔却是没有一点点的惊讶,只是将茶杯放下道,“我让你们捉活的,你们怎么把人都弄死了?”
暗卫头头单膝跪地,抱拳道,“启奏陛下,只有黑衣人的领头人是为我们所杀,剩下的皆为咬舌自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