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千钧一发之际,同样是俏脸通红的斩月伸手按下了她的枪口。
“他看起来好像是累坏了……也可能是昏过去了。”
说话的同时,少女强忍着羞涩,小心地用手指拉起床单的一角,盖在了昏睡中,那个代号“主角”的男性身上。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动作,然而做完这一切后,在说话的同时,斩月的胸脯微微起伏,胸腔里面如同打鼓一般咚咚咚地悸动着。
还好,这并不妨碍她做出上面一番正确的判断,而这也让某人侥幸避免了在熟睡中被人净身的悲催结局——虽然他这会儿浑然不觉。
“那又怎么样……哼!”
虽然是一脸不甘心,可是,射日大致上也明白了姐姐的意思——眼下这家伙的这副模样,恐怕并非出自本人的意愿。
“居然就这么脏兮兮地躺在人家的床上……啊啊啊啊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姐姐你不要拦着我让我把那根恶心的东西打成肉酱啦!”
“好啦,上了一天课,你也累得不轻吧,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放洗澡水。”
温和地安抚了妹妹的情绪,顺带收缴了那把“只有姐妹二人才知道藏匿之处”的意大利炮以防止不好的事情发生,做了这一切后,斩月才安心到浴室去。
而被一个人丢在卧室的射日,虽然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去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那家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双眼睛总是忍不住想要……往某个被床单盖住的凸起轮廓上瞄。
“什么啊……又丑又难看……居然还有女孩子会喜欢那种东西……”
虽然嘴里是小声嘀咕着这样的话,可是,越是这么说,少女心里的好奇心,反而变得愈加浓重起来。
好奇怪啊……平时也没看到那家伙的裤子里面能藏下那种东西来着。
难道……是和她的意大利炮一样,通过某种超凡能力隐藏起来的么?
好奇心作祟之下,悄悄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哗啦啦的水声能够遮掩住这边一切的动静后,射日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在小心地吞吞口水后,伸出小手,一点点地拉开了刚刚盖住的床单。
“当当当当!”
……好吧,实际上当然没有这样的音效然而……至少在射日的眼中,那东西的确是这样兴高采烈地蹦出来,然后开始在她的眼皮子地下极不讨喜地搔首弄姿。
“真是的……看了就让人火大……”
在凑到近前认真地端详了一番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内心里蠢蠢欲动的不爽,射日下意识地抬起手,学着平时姐姐对自己“最严厉的惩罚”,朝着上面就是一记。
“duang!”
……嗯,理所当然的,这样的音效其实也只存在于想象,事实上的情况是……被狠狠弹了一记暴栗的意大利炮·伪,在遵从惯性后仰了一下后,又马上如同不倒翁一样马上恢复了直立。
“呀!”
因为凑的太近而差点被打到鼻子上的射日惊恐万状地跳了起来,不过马上,下意识惊叫出声的她,就又发出了一声更加激烈的尖叫声——
“你……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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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伊诚在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印象,大概就是他被人抬回了宿舍这件事了。
虽然是打定了主意“机甲不被拆掉就不出来”,而且事实上,由红导师亲手打造的这一台要你命3000max型在坚固程度上也的确是极为出色,可是……按照女王那一套“机甲实战理论”,想要对付一台机甲和里面的驾驶员,她至少能找出成千上万种办法。
而在这一场斗智斗勇的战斗中,虽然伊诚拼命反抗,终归还是没能逃脱掉惨遭蹂躏的结局。
尤其是在战斗的最后,他为了抵抗来自女王殿下狂风暴雨般的摧残,甚至动用了机体最核心的“深暗幻想防御体系”,只可惜,展开的力场最终除了让他在机甲内爆衣之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被女王殿下一招据说是来自某古老武林世家的家传武学“隔山打牛”硬生生隔着机甲打了个半死,差点就没能活着爬出机舱来。
“哼,那女人的技术也没比当初好到哪里去,亏我这些年殚精竭虑研究出这样一套对机甲格斗术。”
伊诚记得,当他奄奄一息地爬出机甲时,那个代号女王的女人已经披上了白大褂,用看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的眼神望了他一眼,说了这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后,又丢下一句“明天继续”后就施施然离去,将他留给了一脸纠结与无奈的光棱。
而接下来,这位苦命的观察引导者自然也只能按照上级领导的意思,把倒霉的伊诚弄到了医务中心,检查过并无大碍后,又捏着鼻子将这头光猪弄回了宿舍,将他往卧室床上一丢后就掩面狂奔而去。
……嗯,单从这一点来说,光棱这个观察引导者实在是有些不合格,不过没办法……谁让这偌大的救世主管理培训中心里,没有一个人有应对男性救世主的经验呢?
至于当事人伊诚本人,昏迷之中浑然不觉自己处在何等危险的境地,甚至于在这段时间里他还做了个噩梦,梦里眼前晃动着的全是女王殿那两条饱满丰腴的大长腿。
然后,大概是身体内某种不为人知的能量悄然觉醒的关系,这货可耻的就这么硬了,再然后……
“不要踩那里……咿呀!”
当一头冷汗的伊诚因为梦中最后一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