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把她放出来,好像是因为春节的缘故,看来我和她之间的了断就要在春节,实现了。”
钟若然眸子变得阴狠,春节是个喜庆的节日,可是她们必须在那天有个了断。
不止是钟若然这样想的,赫连卿也是这样的,到时候不是她死就是她死。
小小轻轻的帮钟若然揉着脚腕,深怕,自己一用力把她给弄疼了。
“小小,你说,我在春节和赫连卿有个了断,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那时一个喜庆的节日,若是添上血色那就不好了。”
小小轻轻摇摇头,“钟姑娘,怕是你不在那日和皇后娘娘有个了断,皇后娘娘都会在那日和你有个了断。”
钟若然蹙眉,“小小,你为何这样说,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小小抬起头看着钟若然,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钟姑娘,你想啊,皇后娘娘在春节前被放出来,怕是皇上不想要大臣说些什么。等到春节后,说不定皇后娘娘又被禁足,那时你们之间还怎么来个了断。钟姑娘,这是我胡乱想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说也并无道理,看来这一次的春节,怕是不好过了。”
说完,钟若然这才感到,小小揉着自己的脚腕有些疼。
但还是忍住了,这点小痛和赫连卿给的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好了小小,不要揉了,你去洗洗手吧!”
小小站起身,看着钟若然,不确定的再问了一句。
“真的,只是钟姑娘你的脚腕伤成这样,我就早中晚给你来三次,直到你好了为止。”
钟若然苦着一张脸,“早中晚,你是按三餐来的啊,这件事问过太医再说吧!”
小小扁扁嘴,失望的看着她。
“好吧,那我问过太医,再说吧。”
小小离开去洗手,然后不知忙什么去了。
钟若然蓦地想起,当年严火给的荷包,它应该是什么证据吧!
只是,她不能出宫,麟儿又不能进宫。
“这下麻烦了,若是有那件荷包那该有多好啊!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我就可以想出一个对策了,然后就可以让赫连卿无处遁形。”
钟若然苦恼着,荷包在苏麟那里,自己出宫一次竟然忘了这件事情。
躺在床上,钟若然感到自己很不好,为何总是忘记这件事呢。
“哎,哪个重要的东西,究竟怎样才能拿到啊!我又不会飞檐走壁,怎么可能处皇宫啊!”
钟若然自言自语着,完全不知道,她弟弟此刻已经人中龙凤了。
前朝,苏麟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尤其是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你们没有找错人吧,我怎么可能高中啊!”
白尚平一听乐了,“为何你不可能,还是你觉得你的年纪太小,读书时间太短,所以觉得你的答卷写的不好?”
苏麟点着头,“回皇上,你说的,就是我所想。”
白尚平点点头,“这也难怪,我也感到很奇怪,能够写出此答案的人究竟是怎样的。听到是一个十岁的少年郎,我真的很诧异,结果……看到你后,我总觉你能写出此答案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