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
噗噗。
“那这是什么声音?”李牧说。
“……打嗝声音。”
“原来这么打嗝。”
“真是的,就会欺负我,坏蛋!”
“哪有?”
“坏蛋,要不要给你唱歌?”
“什么歌?”
“ff,叫做《pray》。”
“pray?祈祷?”
“笨蛋,你是最先听到的。”
“啊?以前没和别人唱过?”
“……差不多,不许上网搜索。”
“为什么?”
“因为没有,ff,以后或许有,但不要搜索。”
“好。”
“ff,滋滋,点歌机二号k,为您服务,下面播放的歌曲,是k小姐为您点播的《pray》。”
噗噗。
奇特的伴奏响起。
“这个伴奏不错,亲爱的,哈哈。”李牧笑。
“真是的,又欺负我,到底听不听?”
“听。”
“我唱了。”
“嗯。”
“好像无法触及。
就像自己吐出的言语。
好像无法听到。
即使发音歌唱,像梦中一样。
闭上双眼,不知为何,会泛起思念。
双手合拢在一起,仿佛会被抓住。
只有那个人的模样。
ay_in_me.
让这份心情能够全部传达。
ay_in_me.
总有某个时刻,能够听到我的祈祷。”
歌声就像深夜十二点钟的星空,黑暗中饱含璀璨,穿越今与明的时间界限。
李牧深陷其中。
“好像一直在旋转。
就像重新回转的时针。
捂住双耳,不知为何,好像可以听到。
张开双臂,仿佛就能够触到。
只有那个人的模样。
ay_in_me.
让这份心情能够全部传达。
ay_in_me.
总有某个时刻,能够听到我的祈祷。”
噗噗。
“……很好听。”李牧忍住笑,特别是最后的噗噗很有感觉,就像是自然的“恩赐”。
“……啊!”
“怎么?”
“还没有唱完,笨蛋!”
“继续。”
“最后一节,好好听。”
“嗯。”
“也许无法传达。
我哀切的祈祷,能听到吗?
pray_now_baby_i_pray_now。
合拢双手,将心装上,oh。
ay_in_me.
总有某个时刻能够了解到,我的心。”
噗噗。
“噗!”李牧笑喷。
虽然她的歌声很哀切,但最后的噗噗声实在太有杀伤力。
“真是的!坏蛋!”
“真的很好听,就是噗噗的,太奇怪,哈哈哈哈哈。”
“哼,明明你也那样。”
“对啊。”李牧说,噗噗。
“ffff,笨蛋。”k大笑,最后笑得呼哧呼哧喘气。
“现在扯平了?”
“嗯。”
“那个人是谁?”
“哪个?”
“歌词。”
“ff,你猜?”
“我?”
“才不是,对了,捂住耳朵。”
“干嘛?”
“笨蛋,当然是那个。”
“擦屁股?”
“……坏蛋!真是的,不会委婉一点?”
“将淡黄色的污浊沾染在白纸上?”
“……喂,是故意气我?”
“怎么会?我准备让白纸染上淡黄色污浊。”
“切,你要擦屁股?”
“……不是要委婉?”
“ff,我可以不委婉,坏蛋,快点捂住耳朵。”
“嗯。”李牧捂住一只耳朵。
“真的捂住了?”
“是的。”
“哼,那怎么能听到?”
“隔音效果差。”李牧瞎扯。
“真是的,就这么擦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fff。”
“好。”李牧得意。
沙沙。
沙沙。
各自的回音,在彼此的手机上响起。
接着是抽水马桶的声音。
“亲爱的,我们这样会不会很奇怪?”
“对。”
“这是我的第一次。”
“我也是。”
“别人知道,会不会说我们是疯子。”
“这是事实,我们不能不让别人说实话。”
“切,明明只有你一个。”
“你也是。”
咔哒。
李牧出门,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ff,在看电视?”
“嗯,偶尔需要看一下。”
“ff,喜欢看综艺?”
“还可以,最喜欢睡觉。”
“切,snl是15禁节目,你上次说错了。”
“我知道,以前是19禁。”
“是不是很喜欢看19禁节目?”
“怎么会?我一般很忙。”李牧连忙否认,不过他倒是有点喜欢。
“ff,知不知道《魔女狩猎》?”
“……嗯,很有名的19禁节目,后来没了。”
“果然喜欢看这种,还真是变态。”
“我只是知道一点,何况别人也看,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儿。”
“切,明明就是。”
“那个人是我吧,以前你和我说过,e。”
“……哼,不知道,或许是个笨蛋。”
“那肯定是我。”
“ff,你很笨?”
“我很聪明,在你歌词里很笨。”
“那你知道我的心?”
“知道,里面装着变态、疯子、笨蛋和精神病。”
“ff,那不就是你?”
“那就是我,不过为什么叫我baby?”
“dà_baby,应该是super_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