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景,不是别人?”不是林锦殊是林锦,是哪一个性子很坏很坏的林锦,林锦见对方的神情,忍不住偷笑的将对方的头揉了揉。

“傻丫头……是我,就那般让你吃惊吗,傻丫头……”听到这话的画墨整个人都在哭,便林锦看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揉了揉对方的秀发。

“别哭了,傻丫头……我一直都没有消失,我就是这林锦殊,林锦殊就是林锦,”听到这话的画墨微微一愣,下一秒却睁开眼睛……房间内空荡荡的。

“怎么了?”听到对方的话,画墨抬起头就看到这一身暗色衣服的林锦殊站在自己的面前,顿时便微微一愣。

“没事情,”就是做了一个梦,“你怎么回来了?”听到这话的林锦殊走到对方的面前,摸着对方的秀发,摇了摇头轻声叹了一口气。

“我担心你,其实……也太自负了,没有想到你如此乱来过头了,”林锦殊在得到对方动胎气便回来了,听到这话立刻便赶了回来。

“谢谢你了,”是啊,谢谢你明明知道我很任性,却还是让我去任性,谢谢你明明在担心我,却还是忍着的担心,让我一个人去任性。

听到这话的林锦殊微微一愣,然后将人搂在怀中,“不让你去又如何?都清楚你的性子了,我只能够忍着,只求你偶尔想想我,我就高兴了,”

他跟画墨的爱终究是自己输,因为他的爱是二份的爱,二分的心用着二个人的分量去爱一个人,二个人的爱去跟一个人比,不用多说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到底谁输的厉害。

而眼前这一切自己就算输了,却依旧输的心甘情愿,爱上了就爱上了,不会去后悔也不会去犹豫,因为自己爱这女人。

所以看着对方任性,也只能够放任下去,因为在一开始他就跳了下去,而此刻听到这话后,画墨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我那时候忘记了,我怀孕了,”听到这话对方在画墨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然后将对方的额头弹的额头红彤彤,顿时便看了看对方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你干什么打我?”说着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整个人都气呼呼的,而此刻这林锦殊见此也笑了笑,然后将对方的秀发在额头上撩开。

“就是因为你不听话才打你,好了……躺着……吧……”说着便将对方按在床榻上,画墨被按在床榻上,整个人都微微一愣。

最后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而此刻这林锦殊在见此后便走了出去,“皇叔怎么样了?”

“只是消耗太大,身子虚弱,并不会有着多大影响,”听到这话林遗便点了点头,这才安心了起来,因为……对方怀孕的事情,让对方的身子太过差了。

就如当年这琴魅一样,而此刻这竹渊将事情告诉了自己,“琴魅怀孕的时候,孩儿仿佛在吸收着她的生命,让她的身子越来越弱,一开始我差一点打掉了那孩子,”

此时此刻这竹渊便开口道,也回想起当年的事情,在回想当年的事情时,这竹渊的目光也带着那幽幽的目光。

当年琴魅怀孕,一开始没有多少影响,只是在后来的时候,对方的身子却越来越虚弱,几乎要死掉一般。

因为当年这琴魅在怀荣儿的时候,这竹渊坐在对方的身边,“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这竹渊便假扮这琴魅,而此刻这琴魅则是一身女装,女装的娇媚让所有人都没办法认出眼前这床榻上的女人,便是他们的琴帝……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这姑娘身子太弱了,压根就没办法顺利生下这孩子,所以……”太医不敢说着孩子仿佛在吸食着母亲的一切,而是恨委婉道。

这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当着战战兢兢,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眼前这陛下,恐怕这一辈子也就眼前这一个孩子了,因为谁让对方是断袖。

“不许……这是孤的孩儿谁也不许动,”琴魅第一个厉呵的反驳,而此刻这竹渊听到后也连忙安抚对方。

“你们都下去,”然后回过头看了看这琴魅,“你别任性了,这孩子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有可能是当年我的缘故,所以才……”

“这跟你没关系,我不是傻子,师傅……这孩子我会生下来,如果师傅你不帮忙,我也可以找别人,师傅……”

听到这话后对方微微一愣,在看到这倔强的目光时,“好……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孩子,”

“师傅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有人伤了我的孩儿,我会让对方付出代价,如果师傅你是因我,而伤孩儿,我会将自己毁了,”

那一刻的琴魅没有说谎,听到这话的时候,竹渊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看了看这琴魅。“罢了……你从小到大就任性,我也在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一次也顺着你,”

反正这一辈子也就在顺你一次,后来琴魅的身子越来越差了,弄的这竹渊差一点不管不顾的要动手了,却想不到琴魅在怀胎八月后。

这身子反而渐渐的好了情,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条件,也都越来越好了,而此刻这林锦殊,在想到这竹渊最后的话时。

“虽然他们二人是姐妹,只是林锦殊……你要记住一件事情,这世界上无论任何事情都有着意外,你承受的了这一切后果吗?”

是啊琴魅怀孕几乎让身子越来越差,这是……此刻这画墨怀孕,却好像没有出现这一切症状,这对于林锦殊而言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林锦殊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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