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练成傀儡。”柳老说道自己沉迷的事情，眼中顿时燃起了两团火一般激动起来，“这些年我一直想要炼制成拥有自主意识，甚至能自行修炼的傀儡，可惜材料难寻，许多想法都无法试验一二从而导致进境缓慢……姬清肚子里的孩子若真的是那样的血脉，那简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材料啊！”
光是想一想，他便觉得心潮澎湃。
“你也知道姬清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那样的血脉，你居然还敢打那样的主意？”君子冷眉目阴沉下来，阴鸷的眸光带着冷意看向柳老，“难不成，你想和我抢人？”
“属下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
“属下知道尊主想培养一个杀神出来，但是……有时候刀太快了，难免会有伤到手的可能。”柳老小心翼翼的干笑着说道，“若是尊主将那小东西交给属下的话，属下便将他从娘胎里开始炼制，等到他一出生便能成为尊主的傀儡，以后绝对会对尊主衷心耿耿，永远不担心被反噬。”
“你有十全的把握能炼制成功？”
“这……”柳老斟酌了一下，还是老实开口，“属下只有七八成的把握。”
“嗯。”君子冷漫不经心的点头，也不知道是答应下来了还是不答应，只是随口吩咐道，“你退下，将苏绾给我叫进来。另外……既然鱼儿大有用处，那便开始收网吧，我们想要的东西一个也不能放过。”
“那计划需要苏绾……”
“我知道要用到她，不过……难道我的需要不比其他重要？先让她将我服侍好之后，再让她听你安排。”君子冷的话语不容反驳。
活脱脱的是一个因为美色而耽误正事的事情，但是他却做得这么理所当然。
“是。”柳老恭敬退下。
他当然不敢多说什么，只不过他却在心中骂了苏绾一句“妖女”。
看着温婉可人，清丽美好，实际上却是迷惑男人心智，吸男人精血的妖孽，不是妖女是什么？
他走出房中，见到等下屋檐下的苏绾，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却很快恢复平静，开口说道，“尊主叫你进去。”
“那你离得远一些。”苏绾笑了。
“为何？”柳老皱眉。
看着柳老这一张皱巴巴的老脸，还有眼中那一抹极力想要掩饰，但是却掩饰不住的厌恶和轻鄙，苏绾脸上温婉的笑容蓦地变得更加灿烂，绚烂到一瞬间闪花了柳老的眼睛。
他还没有从苏绾的笑容之中回过神便，便听得苏绾柔婉轻灵的声音低低响在他的身边不远处，“我啊……我怕你听我和尊主的壁角听得心潮澎湃呀。您一大把年纪了，就算有花花肠子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小心憋到自己。”
“你……”柳老气得瞪眼，可是回应他的却是门扉被关上的声音……
时间飞逝。
转眼已经在上京城中住了有五日了，这五日之内，姬清、苏言还有拓跋连云三人一直呆在客栈之中没有出去。
别说不说客栈，就连房间的门都没有出去过。
白天的时候有小二将饭菜送到房中，三人一起用餐，偶尔商量一下事情，到了晚上的时候拓跋连云回自己的房中，留下姬清和苏言一间房，苏言睡在房中，姬清便进入归元界之中。
枯燥，却很有规律。
这样的规律，便是让人有机会钻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