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
“我知道你们在。”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你们谈一谈。”
……
有人!
在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山洞之中的姬清等三人便同时警觉起来。
夜色昏沉,山洞之中点燃的烛光将山洞照得十分亮堂,可因为阵法之力的设置不会透出一丝光线到外面,绝对不会因为亮光而暴露了所在,也不会传出一丝声响出去。
可如果不是因为光线声音,那是因为什么呢?
来人是怎么找到他们藏身所在的?那人是来者不善,还是……真的有其他的目的?
“我想出去看看。”安静听了片刻,姬清忽的说道,“我感觉那人也许真的有什么目的,也许能谈一谈。再者,若是他一直在外面纠缠不休,迟早会暴露我们的所在。”
“有什么好谈的?暴露了的话,再换一个地方就好了,用阵法之力瞬移一下就成。”拓跋连云懒散的说道。
“阿烈,你觉得呢?”姬清看向拓跋烈。
拓跋烈湛黑的凤眸看向山洞外,隐约能看到山洞外有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远处。正是那个黑影在说话,可是似乎因为心中忌惮,黑影并不敢靠近山洞,只是远远的站着。
“我去看看。”拓跋烈站起身来,淡淡吩咐拓跋连云,“你跟我一起出去,有不对劲便带着我瞬移。”
“是!”拓跋连云下意识的应下,可很快反应了过来便瞪眼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这种命令式的语气,怎么让他有一种身为严珂的时候面对拓跋明瑞的感觉?
“你确定不听?”拓跋烈冷眸落在拓跋连云身上。
拓跋连云,“……”
“快去!”姬清随手捻起身边矮几上的一枚果子朝拓跋连云砸去,嫌弃的说道,“老实一点。”
“好吧。”拓跋连云接了果子直接丢到了口中,认命的跟在拓跋烈的身后。
他是看在姬清的面子上才听话的,才不是怕了拓跋烈!
对,就是这样!
……
拓跋烈一出山洞便径直走向站在树下的黑影,走近了才发现黑影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上去也才二十多岁的模样,不高不矮,面貌生得十分平常,可身上却有一种他极为熟悉的气息。> 冰冷,沉默,嗜血,有一种不动声色便取人首级的森冷感觉。
像是……暗卫?
“你是谁的人?”拓跋烈冷声开口问道,“所为何事?”
“我曾经是君子冷身边的暗卫君白,现在我只是一个求一条生路的人。”君白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到拓跋烈的手边,“这是我唯一能拿出来的诚意,如果您觉得筹码足够,还请您能不吝给我一条生路。”
拓跋烈没有动手接,反而问道,“你想要的生路是什么?”
“离开夜皇殿。”君白顿了顿,有些犹豫的说道,“我只是想活着。”
“信里有些什么内容,你如何得到的?”
拓跋烈没有说可不可以,但他问得越详细,君白便知道机会越大。忍住心中的期待,他冷静回道,“这是君子冷让我交到主殿的一封信,我也不知道信中写了什么,但我猜测有可能是君子冷跟主殿汇报夜皇殿之中进入生人的事情。”
这生人,自然就是拓跋烈几个。
“你为何要背叛?”
“因为……”君白脸色沉郁下来,大着胆子看了拓跋烈一瞬,将实话给说了出来,“我们作为君子冷的暗卫,就像是他圈养的一群狗,只能为他生为他死,再也没有自己的任何思想。这样犹如傀儡一般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下去。”
“为什么不是之前,不是以后,而是现在?”拓跋烈冷冷问道。
“很早之前我便察觉到了他在赏赐给我们的酒水之中下药,我悄悄的停止了服用那些药物,也阻止了我的堂弟服用。可惜,今日他让我们用‘天眼’追查你们的所在,我们失败了,君子冷便在我面前杀了我堂弟,又让我送完这封信去主殿之后自杀……我们吃他一口饭却葬送一生,我不甘心!”
“现在你不是站在了我的面前吗?”拓跋烈眸中闪过一丝冷芒,“你说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
“不,不是这样的!”君白连连摇头,“如果我早点想通也许我会如实跟君子冷上报,可……我是在准备送信之前想通的,所以……一切都晚了。”
“暂且信你。”拓跋烈示意君白跟上,“进来说话。”
跟在拓跋烈的身后进了山洞,当看到山洞之内的烛光,不知道为什么君白竟然有一种新生的感觉。
他恭谨的站在山洞门口处,并没有继续往里面走。
“他说的话是真的?”姬清问道。
“**不离十。”拓跋烈颔首。
两人一问一答,君白的心情更紧张了。
拓跋连云走到君白的身边,将君白握在手中的信封给抽走,检查了一番感觉没有陷阱之后便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匆匆看完信中内容,他脸上露出一丝阴笑,“看来君子冷那无能的混蛋还真拿我们没有办法,所以去求救他的主子了。夜皇殿殿主……可不好对付啊。”
十二尊主只是被殿主授权掌握一部分夜皇殿规则,而夜皇殿殿主则是夜皇殿的实际掌控者,相当于夜皇殿的炼化者,能完全的掌控夜皇殿。
就像是拓跋烈掌控了天凰秘境,而姬清只是能通过拓跋烈给与她的天凰秘境令牌来使用规则一般。
想要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