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姬清眼中盛满了不解,拓跋烈手心一翻转,一颗奇木果便出现在手心。> 日光之下,男人湛黑的凤眸中含着愉悦的笑意,唇角微扬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俊朗迷人,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强势气息,却偏偏又温柔得令人心动。
姬清,“……”
所以,一根手指代表一炷香时间,两根手指……这是在暗示她时间快到了,只有最后两柱香时间了吗?
还真是无时不刻的,见缝插针的提醒她。
时间很快过去,姬清最终还是没有能拗得过强势又****的拓跋烈,几乎是一个时辰一到,两个可怜的小家伙便被拓跋烈拎小狗一般从姬清的怀中拎了起来,轻轻一抛便丢在了奶娘的怀中。
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待遇,闹闹和静静也没有反抗,闹闹被抛在空中的时候还拍着巴掌笑声滚滚。
姬清,“……”
她不在的这一年,她的两个小家伙到底是怎么被这个男人给带出来的?
想想,简直就不能忍。
只不过,她现在也自身难保。
好歹将闹闹和静静送回了屋子里,姬清这才跟在拓跋烈的身后出了主院的门口。
甫一跨出大门,姬清便感觉手腕被人扣住,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背便撞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膛,强烈的男性气息很快将她的身周萦绕,她的身子一轻已经被男人给抱入了怀中。
“等等。”姬清喊停。
“怎么?”拓跋烈没耐心的垂眸看她,目光中竟有几分谴责。
姬清,“……”
她感觉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只看见了肉骨头的大狗,正朝着肉骨头扑过去的愉快时候被她给拦住,现在正不乐意呢。
不过她实在是觉得与其这么让他抱着她去奇木果山洞,一路上总得让人看到那么几次,还不如她自己动手更加的掩人耳目,虽说她现在的“失踪”便有几分掩耳盗铃。
进入阵法之境,姬清调动阵法之力控制着天帝城的世界阵法,不过短短一瞬便和拓跋烈瞬间移动到了奇木果山洞之中。
奇木果山洞比外面要阴凉许多,光线也比不得外面的晴空明媚。
猛地一进入山洞,光线骤然暗淡下来,姬清习惯了明媚日光的杏眸还有些没有适应过来,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山洞之内的景象,便感觉男人已经欺身过来,将她给抵在了墙壁之上。r />
男人的身躯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也传来惊人的温度,犹如烙铁一般的烫得她身子禁不住有些颤抖。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他便已经轻易的毁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只给她留下一件水粉色的肚兜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
面对男人强势的掠夺,姬清几乎毫无反抗之力。
她白皙犹如美玉一般的娇软身子被男人强硬地抵在墙上,两人身躯相贴,他宽厚的大掌强势霸道地贴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常年使用长枪而在掌心磨出来的薄茧略微有些刺人,可是却更让她有一种羞涩。
虽然早就已经是夫妻,这么亲密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可她当真没有料想他竟然会如此的急切,甚至都不等到床上……
“阿烈……”姬清又羞又急,声音都有些发颤,“我们……我们去床上。”
这男人,怎么这么心急?
“好。”拓跋烈向来低沉悦耳的声音带上几分魅惑的沙哑,听上去仿佛羽毛拂过了耳畔,让姬清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似乎想要躲过他的气息。
可是……
瞬间涌来的,犹如排山倒海一般的情潮几乎能溺死人……姬清倏地瞪圆了一双清澈黑亮的杏眸,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粉色的唇瓣。
该死的!
明明好好的答应了下来,这该死的男人却趁着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将她抱起,然后就这么占有了她。
姬清咬唇抬眸朝拓跋烈瞪去,却对上一双含着深深笑意的墨黑凤眸,几乎一下子沉醉在他愉悦又满足的笑意之中。
“我真开心,清清。”低头在姬清额头上落下一吻,拓跋烈抱着怀中的小东西朝着床榻走去。
走动之间,因着某种不能言说的原因,听得怀中的小东西情不自禁发出几声懊恼又郁闷的低呼,拓跋烈一张英俊不凡的俊脸上笑意更浓,愉悦又得意。
“你不守信用!”姬清没好气的横了拓跋烈一眼,懊恼说道,“我这是羊入虎口,还不能选择正常的遇害地点!”
她清澈黑亮的一双杏眸中犹如蕴上一层薄雾,就算再怎么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也没有一丁点儿的说服力。似娇若嗔的一眼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不说,反倒更令人有一种想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疼爱的冲动。
愚蠢的小东西。
“你何时见过猎物有能耐在猎人面前左一个要求,右一个要求的?”拓跋烈低低一笑,“再说,你让老虎吃上一年的草,猛地给它丢去一只小肥羊,它只会比我更加激动,更加迫不及待。”
姬清,“……”
“我没有在血凤一族的祖地吃了你,也给了你一个时辰的时间……清清,我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男人的眼神得意又倨傲,俨然是一副等着被表扬的模样。
姬清,“……”
所以,她要表扬他比老虎厉害吗?
拓跋烈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如今美人在怀自然更要一个酣畅淋漓。姬清不用再思考如何回答他的话,因为她已经没有时间再思考,再回答……
姬清不知道一只吃了一年草的老虎战斗力有多么的凶猛,但她知道一个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