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上三寸明显感觉到一阵湿意,两人本来就离得近,他的唇因她这一动作,好巧不巧的印在她的耳垂上,她身体微颤,眸子瞬间爆发出危险至极的光!
猛地伸出手推开顾景柯,扬起手就要落下去,可一看到他一脸委屈的捂着鼻子的模样,她瞬间愣怔,这是什么情况?她还没感到委屈,他居然开始撒娇、卖萌?
别告诉她,他这是今天和爷爷学的!穆冥一阵头大,狠狠的朝着某人的膝盖骨一踢,“唰”的拧开自己的房门,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刚进门就将门反锁住。
深吸一口气,找了衣服直奔浴室,胸腔那颗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水雾弥漫,她使劲搓了搓脸颊,在水中拍了拍:“清醒点,想什么呢!”
良久,手指不由自主的搭上耳垂,那里似乎还有他的气息,软软的,鄙般清冽。
顾景柯捂住膝盖骨,他方才一动不动的受了那一脚,他怕躲开了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这一脚着实的疼,他轻皱着眉,手渐渐拂上唇角,笑意弥漫,渗满了眸子。
虽刚才鼻梁骨撞得生疼,可唇上的感觉仍旧清雅,他拂着唇,淡雅的吐出一个字:“香。”
穆冥擦干身体坐在床上揉着脚,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很酸,明天绝对不会再让自己这般受罪,敛下眼,将自己躺倒在床上,心绪微乱,耳垂似乎还有微软感。
脖颈处似还有他呵的热气,气息滚烫,穆冥没发现的是,自己耳根以可疑的速度烧红。
顾景柯长得不赖,人品修养也行,重要的是她似乎对他不是那么抗拒,她和他算是有戏?
想到这,穆冥“唰”的抬起手揉着脑袋,将被子拉过盖在头顶,若是真的和他在一起……倏地她眉间生寒,方才她算是被“壁咚”?下次绝对不能处于如此被动状态!
次日,穆冥起了一大早,刚打开卧室的门就对上一双盈满笑的眸子,她微愣,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小脸冷若冰霜,脚尖有意无意的点了点地板,带着满身寒气进了厨房。
穆冥吃过饭后还没坐下和顾景柯大战一回合,程曼火急火燎的敲着门,不顾门内的人在做什么,狂喊道:“你们两个赶紧的,老爷子在催了!”
这穆冥的手机在寒潭给崩了,她就彻底沦落成传话的工具,更是连带着要去受罪,论这世上谁会折磨人,必须非老爷子莫属,她被电话连番轰炸,还得时不时的受老爷子威胁。
简直悲催到极点,现在就是好戏看不成反成戏中人。
门一打开,程曼就快速扯过穆冥的手腕,哭道:“姐姐,咱们快走吧,老爷子催的紧啊!”
穆冥冷冷的看着她,似乎在说“自讨苦吃”,程曼可不管这些,经过一夜的思来想去,早就不将穆冥的怒气放在眼里,一门心思都在想着怎么将老爷子给送回去,越快越好。
两人坐在后车座,顾景柯仍旧担任司机一职,穆冥想到昨晚的案子,不由收回看着车窗外的视线,蹙眉问道:“那几个小流氓,你们怎么解决的?”
程曼看穆冥搭理她,一下子就来劲了:“决定拘留七十二小时,至少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穆冥“嗯”了声,便没了下文,程曼嘴角往下弯,知道如今的穆冥也是不能惹得主,委屈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冥冥,我们现在一致对外,将老爷子送回去再算账,行不?”
见穆冥不答话,程曼叹了口气,将身体往椅座一靠,目光紧蹙的盯着窗外。
她内心千万个不想去和老爷子打交道,可就因为老爷子充满要挟的语气,不得不认输。
狡诈的老狐狸,以后她千万不能再去招惹,不然恐怕会被坑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住,老爷子笑眯眯的走过来,眼睛几乎眯成一道线,可眼睛瞥到顾景柯的身影时,冷哼一声,连招呼都不打就带着穆冥和程曼走在前头。
老爷子昨夜让人搜罗资料,搜出来的资料都是赞美之词,干干净净的,就像顾景柯说的那般,私生活规规矩矩,没有丝毫不检点,这么个资料摆在眼前,让老爷子也是一惊。
男人做到他这个份上,真是足够了!现在这世道,男人稍微有点资本就想开染坊,更何况本就不缺钱的顾家,这样一个人当他的孙女婿其实不错,可老爷子又有另一种担忧。
若是在“那方面”没有经验,自家孙女可不得吃苦?
幸好穆冥不知道老爷子心中所想,不然非得气的吐血三升,顾景柯将车停好,追上三人。
“穆爷爷,我们去哪?”程曼在旁边心焦的很,只想快点陪老爷子转一圈自己好解放。
老爷子中气十足的一喝,从布衣袋子里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当着三人的面不紧不慢的打开,递给程曼道:“我们就按照这上面慢慢玩过去、吃过去!”
程曼的脸黑的比染墨的水还黑,这纸上密密麻麻的一片,怎么玩?这真是要她玩命!
“穆爷爷,能不能减少一些,比如这个……”程曼随便指了指一个地方,硬着头皮提议。
顺着指尖看过去,瞬间让老爷子炸毛,鼻间冷哼:“这是纪念老一辈战士的墓地,怎么能不去!不许再说,再说我就在这住一个月,今晚继续捣鼓一张纸出来!”
程曼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穆爷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跟着你走。”
明明是来看孙女的,怎么成了游玩,程曼心中一千个想不通,穆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