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钧叹口气:“如今妒忌你的人也多,一点事都会有人编排!”
倒不像江飞那厮,同为一卫中郎将,一身毛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嘚瑟的像只花公鸡!
这就是身份的不同了!
想起这些,两人心里都有些郁闷,又相互捧起小酒坛子喝酒。
程钧又问:“你一向是不同皇亲国戚多交往,和高不伤江飞他们也玩不到一块儿去的,昨天怎么会去广陵公主的画舫上喝酒?还去王府喝到半夜?”
薛良弼灌口酒:“凑巧在河边遇上!”
程钧趴在他肩膀上呵呵一笑,“好巧!”
“是很巧!”他酒意上头,不过还是知道藏住心底的秘的。
程钧又问:“你昨天和江飞动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