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婆子跳脚骂道:“胡说八道!我家二公子明明是请这丫头去给我家夫人画画!是你这疯子当街拦车还打伤了我家的马!”
她也知道这情形再不能污蔑秦暖是他家逃奴,说人家是逃奴得要有卖身契。
李琨啐了她一口唾沫:“捆着人堵着嘴,不是强掳是什么!这里所有人都看见了,还是我女儿拼着命从这车上跳下来的!”
“就是!我们都看见的!”围观的热心群众立刻开口证明。
赵婆子恼羞成怒,尖声叫道:“谁叫她不识好歹,谁叫……”
侍卫大人忍无可忍,扭头喝道:“闭嘴!”
沉雷一样的声音让赵婆子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挺直腰板又要继续开口,高坐马上的广陵郡主语气淡然略有些不耐烦地开口了:“绑了送衙门吧!”
年青的侍卫一挥手便示意熊捕头带人走,自己则转身准备上马。
赵婆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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