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内,风景依旧,两个傲然身影在池边对立,萧若兰斜睨一眼面前的童雪,见她仍旧一脸冷意甚是清高,萧若兰鄙夷一笑,道:“没想到你竟是殿下身边的女侍卫,不过还不是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说,今日来找本王妃有何要事,难道又是来透露那个女人的行踪的?”
童雪冷哼着气,道:“本王妃?据我所知,自你嫁进这吴王府,殿下连正眼瞧都没瞧过你。”
萧若兰有些生气,她又道:“那也好过你的,别以为我不知晓你的心思,你费劲周张无非就是想在殿下心中留有一席之地,可他却一心只扑在那个女人身上,你竟连根脚趾头都插不进去,我最起码还有王妃的头衔在,而你,是随时有可能被殿下赶出去的野狗而已。”
童雪面容更冷,讥讽道:“身份?你的身份圣上从没公布天下,况且你与殿下又无夫妻之实,与我又有何不同?”
萧若兰气的有些发抖,与殿下不能圆房之事一直是她的软肋,她抬手指了指童雪,手臂又无力放下。“你究竟找我所谓何事?如若故意过来揭短的,那便不必了。”
童雪傲视着萧若兰,眼神中鄙夷之色尽露,将一包药粉递到她面前,道:“若想圆房有时只需一点点手段。”
萧若兰笑了笑,童雪这招她岂是没想过,就算给殿下了药又会怎样,依他的性格就算死也断不会妥协。
童雪看出了萧若兰的心思,她又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药,这药服上一点便会让人产生幻觉,用与不用随你!”
萧若兰犹疑着将药粉接过,警卫的睨着童雪。“你会好心帮我?你有何目的?”
童雪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道:“你便当我入府的条件好了。”
……
李恪回到眀轩阁,眀轩阁内安安静静的,好似又回到了悠扬出事的那段时日。
锦儿、绣儿见殿下突然回来,立刻上前请安。“殿下万福金安!”
“起来吧!”李恪摆摆手便向厅中走去,他到了门口,突然看见鹦鹉杂毛蔫蔫的趴在鸟笼子里,他不禁问道:“它怎么了?”
碧云答道:“回殿下,杂毛自从王妃走后就不爱吃东西!”
李恪随手拾起一个坚果扔给杂毛,杂毛斜眼瞄了瞄,可仍却兴致缺缺,那淡淡的样子与悠扬如出一辙,他再次感叹,真是什么人能养出什么鸟!摇摇头道了句:“想必它也会思念主人的”便进了大厅。
桌子上有些悠扬随手乱丢的书籍,李恪随手翻了翻,大多都是人物传记或是叙述人物fēng_liú韵事之类的,文学、诗集等一本都没有。
李恪抚了抚额头,唉,这个女人为何竟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书感兴趣?瞧瞧!这书中经典字句她还做了标记!这些没营养的书有何好看的?
李恪在眀轩阁辗转一圈,可悠扬不在,他感到甚是无聊,他只好转身向外。可出了明轩阁他又有些犹豫,他要去往何处?抬眼见日头正中,他又思虑着要吃些什么,平时这些都是由悠扬决定,向来她吩咐做什么他就吃什么,如今她不在,他一时间便也没就食欲什,当即决定午饭作罢。
李恪继续向前走,犹疑着是否要去街上逛逛,可悠扬都不在他又去街上做些何事?打消了去街上的念头,他又转身去逛花园,可到了地点又觉得花园也没什么意思,又只好转身回走。
就这样李恪惆怅的在府内游荡着,悠扬不在他何事都不想做,对何事都缺乏兴致,此时他无比理解杂毛的心情。
不知悠扬到了哪里?何时才能到家?
这时,悠扬提前派回的侍卫匆匆来报,带回了她明日即可到达的消息,这让李恪的心变的好激动。
第二日,
李恪大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沐浴,刮胡子,现在又对穿什么好而犯愁。
左手一件月牙白的华服,右手一件淡蓝色的袍子,李光手里还拎着好几件,他一连换了好几套衣服但仍是觉得不满意,不知穿哪套要更好些。
李光看着殿下抖了抖眉,他家殿下可是一表人才无论穿什么都好看,可今日殿下却出奇的挑剔,似乎在他眼里好看的到殿下那都不满意,他道:“殿下,您穿这件已经很好了!”
“可悠扬却不是很喜欢这件衣服!”李恪道完又果断的脱去。
李光见殿下为迎接王妃而紧张就觉得好笑,他又挑出一件建议道:“殿下,要不您试试这套新做的?大红显着喜庆!”
李恪撇眼瞧了瞧,道:“可这大红色是否过于夸张了,又不是成亲!”
李光一脸笑意,又道:“殿下您没听过吗?小别胜新婚!”
“那好,今日就穿这件大红的!”李恪做了决定后就不再犹豫,立马换上了新衣服,还真像是要娶妻的样子。
李恪换好衣服后又开始为晚膳操心,他道:“命厨房筹备晚膳,预备丰盛点。”
李光嘴角抽搐,道:“殿下,这大早晨的就预备晚膳是否太早了点!”
李恪摇头,道:“悠扬这几日路途奔波肯定吃不好,所以一定要让她回来便吃的好些,她偏喜甜食,命厨房多做一些酸甜口的菜式!”道完,李恪仍却像不放心一般,走到铜镜前照了照,看镜子中的自己仪表堂堂才满意的出了房门。
府门口,一袭红色身影在不停的晃动。
李光见殿下已在府门口等了一小天,可仍旧不见王妃回来,他劝道:“殿下,您还是回去等吧!”
李恪不停的走来走去,像是由此来缓解心中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