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模式对于传统世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往往新鲜的事物在开始时,大多让人难以接受,但越让人难以接受的一旦被接受,越会变的热忱。名伶就是如此,大家从不看好慢慢转变成试试看,由没客人到少数客人,再到人满为患,大家无不是好奇进店满意而归,从此名伶在长安城内一炮而红。
见世人接受了名伶的生存模式,悠扬决定趁热打铁,三天试营业过后又推出了最低消费、贵宾席,而且还在名伶门外销售起了花篮。
悠扬侍弄手中的花篮,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何送老鸨去后山种花了吧!”
云轩不解的问道:“可为何要在这卖花篮呢?”
悠扬一笑又道:“笨呢,现在每位姑娘都那么红,很多有钱的客人都想送点东西给姑娘们套套近乎,所以喽!
云轩赞许的拍了拍悠扬地脑袋。“这小脑袋瓜还真是块做生意的料,那又何为最低消费,何为那个什么劈呢?”
悠扬放下手中的花篮,搬张椅子矮身坐下,为云轩讲解道:“最低消费是指每张桌子消费有下限而无上限,而没达到下限的也一律按照下限银两收取。至于你说的那劈嘛……哈哈,它是座位vip啦,就是楼上的那几张贵宾席位,因为那个位置看节目是最好的,而且还很安静,所以最低消费的额度相较于楼下的普通位子要高很多。”
云轩听得瞪目结舌,好半晌才挤出这两个字来。“奸商!”
他将悠扬仔细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仍旧一脸不可置信,疑惑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到底从何而来,她真的曾是一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
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她让他这个商场老手还长了不少见识!
名伶比想象的还要火爆,姑娘们也真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们不再是靠出卖ròu_tǐ而赚钱的低贱女人,而是成为了人人追捧的小明星,而且赚的银子要比以前的几倍还要多。
口袋鼓了,腰板也都挺直了。
名伶只在晚间营业,而白日里悠扬便会整理账目。她握着笔勾勾画画,算盘被扔在了一旁动也不动。看着纸上清晰明了的账目,她嘴角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对于她来说还是列算式比较快,现代的算盘她无论怎么学都学不明白,更别说这古代的筹算了。
见悠扬傻笑,云轩好奇的看着纸上鬼画符一样的奇怪文字,问道:“你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我自创的算账方法!”悠扬很不要脸的回答道。
“准吗?”云轩修长的手指拨动一旁算盘的算子,笑道:“还真对!”
“那是当然喽!”悠扬说话间也不闲着,手指轻捻着银票,查出了几张递给了云轩,又道:“老板,之前说好的,我们五五分成!”
云轩好笑的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女人,她总说他是真正的老板,无论名伶有何事她也都会吱会他一声,只是貌似名伶上下只有她自己在打理,而他每日都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负责她的安全,说是老板但更像一个保镖。
“是不是闲少啊,那你别要了都归我!”悠扬的口吻霸气十足。
“那可不成,这是我应得的!”云轩赶忙伸手拽回属于他的那份,这可是保镖的唯一酬劳。
她愈发的成熟,也越来越吸引人,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就像没有事能令她难过一般。云轩不禁疑惑她与李恪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能令她总是回避。
“恪……”云轩还是不知如何问起。
“啊?什么?”悠扬有些恍惚像是没听清,随即又笑着摇摇头。
云轩又道:“虽不知道你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当真要一直这样下去?”
悠扬表情淡淡,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她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或是误会或不是,但这么久以来也不见他来解释什么,他的决定已是显而易见。”
云轩又道:“那时我并未通知于他的。”
悠扬皱眉,眸间突然浮现出淡淡的怒气,将掩藏好的感情全盘拖出。“你与他相处的时间比我要长,你当真认为他会不知我在何处?以他的能力想要找人定会找到,除非他不想!”
云轩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悠扬,似乎能将她看穿,道:“你还是无法放下他的,那为何不去将话问明白?”
悠扬一时间沉默,她的确无法放下,心上虽说想去找道岳法师问回未来之事,可却故意拖延,她私心还是怕彻底离开他的。
……
雪花纷纷扰扰的散落,瑟瑟的寒风撩起年末寒冷的霎那。
悠扬推开厚厚的门,一股温暖的空气迎面而来,使她冰冷的身子得到一丝缓和。雪花在三千发丝上融化,滴滴雪水流到脸庞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湿漉。
悠扬赶忙解下淡粉色锦缎披风,跑到火炉旁烤火,道:“今年冬天可真冷,都下好几场雪了。”
云轩诧异的看着此时有些狼狈的女子,问道:“大冷的天你做何又往外跑?”
悠扬鼓鼓腮帮子,抱怨道:“还不是为了名伶,天冷了,外面的花也都冻死了,所以我去了趟山上,看看室内种植的花还剩多少!”
这样下去花篮定是不够卖的,如要等到明年春天,不知会损失很多钱。
云轩捡了几块木炭放进火炉里,让火炉烧的更旺些,笑道:“没有便算了吧!”
悠扬急忙道:“那可不成,名伶有三成的利润都是靠卖花篮赚来的,而且即将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