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就叫杂毛……
你以后就叫杂毛……
杂毛……
鹦鹉杂毛整日怪叫着,殊不知它已将它的主人激怒。
悠扬可谓小心眼十足,按照死党对她的形容便是“小鼻子、小眼睛、小心眼、小肚鸡肠……”。
悠扬这几日放下所有事宜,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大大缩短了不少,她每天早起晚睡的与鹦鹉耗在一起,努力改变鹦鹉一见她就乱叫的恶习。
报应啊,报应,悠扬连声感叹,早知如此便不给它取名为杂毛了!“来,说一个王妃万福!”悠扬拿着坚果冲着鹦鹉大眼瞪小眼。“你以后就叫杂毛!”鹦鹉扑通着翅膀,想得到悠扬手中的坚果,无奈隔着笼子却吃不到。
“来,叫个“美女”听听!”悠扬改变了策略。“你以后就叫杂毛!”鹦鹉怪声怪气的坚持着!
“美女!”悠扬将声音柔出水来哄骗着。
“你以后就叫杂毛!”鹦鹉扑腾着翅膀。
“美女!”悠扬将瞪着鹦鹉。
“你以后就叫杂毛!”鹦鹉看着悠扬手中的坚果,急的满笼子乱转。
“美女!”悠扬提高了音量对着鹦鹉大叫!
李恪一进房便见悠扬手叉腰一副要把鹦鹉扒皮的母夜叉模样,不禁失笑道。“这是为何?”悠扬埋怨得撅嘴道。“你还说,还不是你送来的破鹦鹉,还说它聪明,我看就是十足的傻瓜,教什么都不会,赶紧拿去厨房炖了吧,我晚上要吃红焖鹦鹉!”“美女!”鹦鹉突然冲着悠扬用怪异的声音说着。“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李恪笑道,明明这只鹦鹉就是很聪明的,普通鹦鹉也只会那几句,它却能短短的时间学会一句完整的话,可堪称鹦鹉中的极品,若非如此云轩定不会大老远带它回来。“呦呵,感情是你一直都在欺负我是吧!”悠扬腹诽着这鹦鹉也是会见人下菜碟的,李恪一来便显备它聪明似的什么都会。“美女!”鹦鹉冲着悠扬叫唤。“早说嘛!”悠扬满意的扔了几个坚果进笼子,不管是否因为李恪,总之不要见她便“你以后就叫杂毛”的乱叫就好。
这若是传出去,她堂堂的吴王妃天天被一只破鹦鹉嘲笑,那她还要不要活了。“明日带你出去走走。”李恪见悠扬逗弄着鹦鹉突然道,心想还真是将她憋坏了,潭州现已一切安排妥当,是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的了。“出去走走!出去走走!”鹦鹉马上拍着翅膀重复着。“是带我出去走走,不是带你!”悠扬再次瞪着鹦鹉。“不带你!不带你!”鹦鹉专挑简单的字学习。“你欺负我还不算是吧,连出去玩你也要抢,好,今日便把你炖了,也好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悠扬将她的魔爪伸入笼子,鹦鹉吓的满笼子乱窜。“还真是物以类聚!”李恪嘴角抽搐,心中感叹她与鹦鹉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主人与宠物,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悠扬一听有些吃味,收回贼手并朝李恪眨眨眼回敬道。“是,要不咱俩咋能是夫妻呢?是吧,老公!”“老公何解?”李恪显然不太懂老公的意思。“老公就是对相公的亲密称呼。”悠扬翻翻白眼,跨越千年的鸿沟就是有诸多不便,幸好她所嫁之人十足聪明,若是嫁给个呆呆的丈夫那还不如直接拿面条上吊来的痛快,兴许还能穿回去也说不定。
“那以后便允许你唤本王老公吧!”李恪虽不清楚她为何要称相公为老公,但既然是亲密称呼他还是很愿意接受。
悠扬自顾的叹着气,郁闷着她来古代已有几个月之久,可却还不知如何回去。
“喂,你又在想些何事?”李恪问道。
悠扬依旧没有回复。
李恪见悠扬在沉思,小脸又表演着走马灯。“这女人还真是!”
李恪突然走进,悠扬似乎没发现他的靠近仍旧发呆。
从没人敢忽视他的存在,可这个女人却屡次将他当空气,看这样是对她太过纵容了。
李恪见悠扬红唇微启很是诱人,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那就不要怪他了,是她自己没有反对的。
脸慢慢的靠近,他心突然跳的很快,就像不懂人事的毛头小子。
他对男女之情向来冷漠,不知为何今日却有如此反映。
李恪不做多想,反正亲下去就知道了。
“啪……”李恪还没亲到,就被悠扬挥了一巴掌。
“sè_láng!”悠扬嘴里振振有词,可看似愤怒眼角却露出一丝小得意。
李恪摸着被打的左脸,火辣辣的疼,面子里子均有些挂不住。“你该不是妄想着本王要亲你吧?本王不过见你脸上长了个疙瘩,好心给你看看而已!还居然敢打本王,今晚便罚你不许吃饭!”
“殿下,臣妾却是一时吓到的,还以为有sè_láng要非礼臣妾呢!”
“臣妾也是着急,快,让臣妾看看殿下的脸如何了!”
“呦,都红了!”悠扬憋着笑,装模作样的摸摸被她打红的俊脸。
腹黑又怎样?
无德又怎样?
小心眼又怎样?
悠扬在心里哈哈的笑着,历来忍辱负重结下的仇在今日终于得此一报。
李恪见悠扬一副虚情假意、心中暗笑的得意模样,俊脸黑个透彻。“小心憋出内伤来!”
所谓小树不修不直溜,王妃不修艮赳赳,这女人如此胆大包天,定要找机会好好修理。
“憋出内伤!憋出内伤!”鹦鹉突然冲着悠扬叫唤道。
“你才憋出内伤,来人啊,把杂毛给本姑娘炖了!”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