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抱着悠扬怒气冲冲的回到眀轩阁,将悠扬放在椅子上,黑着脸,拿出药膏涂抹她脸上被打的巴掌印。
这萧若兰下手也是使尽全力的,悠扬本来火辣辣的脸被李恪一碰,不禁感觉有些吃痛。“嘶,哎呀,你能不能轻点!”
李恪一听下人禀报说悠,就心急如焚,他真的怕她会受欺负。同时也为她不顾及自己的安全而生气。
“还知道疼!疼还去打架!”李恪这时的语气不免有些生硬。
悠扬本就一肚子气还没消,这时听见李恪还吼她,本未熄灭的火苗又重新燃了起来,明知道他也是怕她受伤,但是气一上来就把什么都忘了,冲李恪反吼道:“你以为是我要去打架的吗?是她找我茬好不好!”
李恪皱了皱眉道:“你明知道她是故意找你麻烦,你还亲自去?”
悠扬气的拍桌子。“我为什么不去,我眼看着她欺负碧云吗?”
李恪又道:“你就不能来找我吗?我在你心目中算什么,就如此不值得你相信?”
悠扬立即反驳道:“找你算什么本事,她是冲着我来的,我什么事都靠你岂不是让她更嚣张,她觉得我的人好欺负是吧,我又不是被欺负大的。”
李恪看着悠扬现在的样子未免有些心疼,可也更加生气,训斥道:“你去跟她打架就显本事了,你是个王妃,厮打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悠扬显然没有领悟李恪之意,开始变的蛮不讲理,吼道:“你现在觉得我丢人是吗?我现在不是王妃,她才是王妃,还是我把你那正牌“王妃”打坏,让你心疼了?”
李恪瞪着悠扬,磨了磨牙道:“你为何这般胡搅蛮缠?”
悠扬又拍桌子,吼道:“觉得我胡搅蛮缠了哈,那你找不胡搅蛮缠的去呀!”
李恪见悠扬完全辜负了他的一片心,王子的脾气全部涌了上来,吼的比悠扬还大声。“对,本王就是觉得你丢人,本王就是心疼她,怎么样?”
悠扬加大音量。“承认了是吧,你走,你去找她啊,你在我这做什么!”
李恪气的将手中的药膏摔在桌子上。“我去不去找她不劳烦你操心!”
悠扬大吼。“我为什么不操心,我看见你就心烦!”
“好,我走!”李恪气的手直发抖,转身就走,他怕再争执下去会被悠扬气的七窍生烟,真的会给这个女人一拳。
悠扬一看李恪当真要走,弯身抓起药瓶一股脑的向李恪砸去。“走了就再也别回来!”
“你请本王回来本王也不会回来。”李恪哪受过这份气,拂手而去。
悠扬当即气的上串下跳,哭喊道:“呜呜……呜呜……气死我了……再也别回来……”
此时,两人都只顾生气,殊不知,吵闹声大到可冲破整个王府。
萧若兰的奶娘急匆匆的打探回来,见萧若兰哭个不停,便劝道:“王妃您别伤心了,奴婢给你报告好消息来了,殿下与那个女人已经闹掰了,此时人已去了书房!”
萧若兰对此十分不信,殿下偏袒那个贱婢是人皆看在眼里,怎会突然闹掰呢?她拭了拭泪,问道:“当真有此事?”
奶娘点头。“当真,王府上下是人皆知,还听说这殿下是心疼王妃您被打才处置的那个女人。”
萧若兰欣喜。“真的?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奶娘一脸献媚的道:“那是自然,您是王妃,殿下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您何等身份,不是那没身份没地位的贱婢能比得了的,王妃您就等着瞧吧,趁他们二人此时有嫌隙,咱们稍加挑拨,殿下定不会再理会她的。”
夜色入深,一切均归于平静,弦月如钩,夏虫脆鸣,几许繁星散落在天际。
李恪走后,悠扬将自己反锁在房中一哭便是一下午。
彤儿在外无论怎样劝也不见王妃开门,只好急匆匆去书房找殿下,可在半路却碰见打扮花枝招展的萧王妃,见萧王妃一脸得意的冲书房走去,她又只好折回明轩阁。
彤儿推了推王妃的房门,无奈门依旧锁紧闭,她急的直跳脚,大叫道:“王妃,您快开门呀,萧王妃去书房找殿下了,您再不出来,殿下就被萧王妃抢走了。”
“吱……”悠扬突然打开房门。
彤儿见王妃终于想通了,松了一口气。“我的好小姐,您终于出来了。”
“今晚将大门栓插上,谁也别进来!”道完,悠扬又关上了房门。
彤儿吃愣,但无论怎样呼喊,王妃再也不肯开门。
此时,李恪也不好过,他踱步在书房之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突然听见有人朝书房走来,他以为是悠扬,顿时兴奋的去开门,谁知一开门就见萧若兰站在门外,她虽浓妆艳抹仍旧遮盖不住那被悠扬抓挠出的伤痕。
李恪看来者不是悠扬瞬间脸变的更黑,冷冷的道:“你来所谓何事?”
萧若兰福了福身,道:“臣妾是来赔不事的。”
李恪没打算请萧若兰进屋,拒绝道:“本王休息了,你下去吧!”
萧若兰一脸娇态。“殿下……”
“下去!”李恪不由分说,转身便关上了书房门。
萧若兰没有如愿进入书房,便打起了其他主意,既然殿下不肯接纳她,那他也别想好过。
李恪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讨厌书房,书房冰冷的气息让他心烦,他决定回眀轩阁,可当他走到眀轩阁门口,见院门紧闭,于是他用力推了推院门,发现里面已经落了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