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四周空气仿佛在低气下凝滞,房间安静至极,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悠扬起身,偷偷瞄了瞄眼前扳脸的男子,懊悔着她好端端的为何要去提萧若兰,现在麻烦了,李恪误以为她不爱他,甚至压根没将他放在心里。她挠了挠头,难道她的态度当真太过随意,以至于让他产生不被重视的觉?
“别生气了!”悠扬用肩膀撞了撞李恪,一脸讨好,又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缓解缓解气氛。”
没等到李恪的答话,悠扬清了清喉咙,不紧不慢的讲了起来。“冰箱里有五个鸡蛋……”
“冰箱?”李恪疑问。
“啊,不是,是柜子里有五个鸡蛋,第一个鸡蛋对第二个鸡蛋说:看,第五个鸡蛋有毛毛哦,好可怕诶。于是第二个鸡蛋对第三个鸡蛋说:看,第五个鸡蛋有毛毛哦,好可--edu. 怕诶。就这样第三个鸡蛋又传话给第四个鸡蛋,第四个鸡蛋听后深思了好久,她终于还是转头对第五个鸡蛋说出了秘密:看,第五个鸡蛋有毛毛哦,好可怕诶。然后第五个鸡蛋说:滚!老子是猕猴桃!哈哈……”悠扬被的笑话逗的前仰后合,见李恪只是奇怪的瞅着她,丝毫没有笑意,她只好就此打住,尴尬的道这笑话好冷啊,呵呵……”
“傻丫头!”李恪露出一抹笑意,环住悠扬的肩膀,喃喃的说道萧若兰进府是父皇的旨意,我反抗不了,但不代表我会去接受,如若她想通还可以离开,如若她执意留下,那只能守着那空位子度过余生,所以你也不要再惦记着将我与之分享。虽然女子理应大度,但我已经适应你这种小家子气的,你对何事都小气,唯独对我大方,我当真是寒心的。”
“谁要将你与她分享?”悠扬在此刻终于明了,原来她一句感慨竟惹出如此大误会,可是,方才李狐狸说了些?
悠扬挥着爪子咆哮道李狐狸,你说清楚,谁小家子气了……”
李恪笑着躲避,伸手一挥,芙蓉幔落下,唯留一室嬉闹声。
清晨,
铜镜前,悠扬看着脖颈处深深浅浅的小草莓比羞愧,都怨李恪,这厮眼的要命,非要在李愔那宣告他的主权,所以霸道的弄出几个属于他的印记。
昨日,李恪见弟弟李愔仍不知悠扬还活着的消息,所以打算带他去墓地吊唁,让其认为悠扬当真不在了,从此打断李愔的觊幸之心,没成想悠扬却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
李恪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直到赶走李愔为止,可却让悠扬难为的要命,这要如何出门见人呢?这不等于告诉所有人她昨晚都做过吗?
碧云又眼尖的异常,她紧张兮兮的道王妃,您脖子为何又一块青、一块紫的了?”
“啊!”悠扬一时语塞,她曾骗过她一次,难道再骗一次?不可,那这丫头岂不会将大夫都找来?
“王妃的脖子啊,是被咬了!”彤儿显然比碧云懂的多,虽然脸红,但见殿下与王妃终于重归于好,她真的很开心,所以开始打趣。
碧云一脸懵懂,不如何是好。
“啊?是何物如此厉害?该不会有毒吧?少字”
彤儿一脸贼笑。“嘻嘻嘻……”
“彤儿,你是不是想去厨房劈柴呀?”悠扬威胁着,心想小丫头长大了,如今竟敢拿她取笑,哪天把她嫁出去算了。
彤儿贴近悠扬,一脸讨好的道我的好王妃,如若奴婢被送去厨房劈柴,那谁来伺候您呢?”
“我来伺候!”碧云自我。
“哈哈……”悠扬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丫头笑的比灿烂。
锦儿急匆匆的进门,开心的大叫道王妃……,您快出来看看呀,殿下差人移来了两丛芙蓉花!”
“在哪里?”悠扬急忙起身,怪不得李恪一大早就没了踪影,原来竟是做这个去了。
锦儿答道儿就到院子了呢!”
“我们看看去!”于是悠扬带着丫头门出房门。
只见两丛芙蓉树正立窗前,树干挺立着,树冠很大,树枝上鲜绿的叶子好似一个个伸开的手掌,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空隙,叶子遮住了阳光,在地面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悠扬看着刚移来的芙蓉树发出感慨好像两朵大蘑菇!”
“呵呵,别说远看还真有点相似!”李愔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院子。
李恪抚摸着芙蓉树的叶子给悠扬介绍道正所谓十月芙蓉正上妆,等到花期到了才是最美的!”
李愔发出疑问,道那为何不十月再移来呢?”
李恪星目璀璨,似乎眼中只有悠扬一个人,答道因为悠扬说过,养外的开心,她喜欢看着花朵含苞待放模样,她喜欢那种期待花开的感觉!”
悠扬感动的看向李恪,这话也只是聊时曾与他唠叨过一次,没想到他却上了心。“你还记的!”
被当做空气的李愔有些不乐意,他环顾一周,见下人们似乎对那两人的黏糊劲均见怪不怪,他只好做出抗议。“哎呀,你们能否注意一下场合,这光天化日的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可李愔的抗议似乎效,李恪径直走到悠扬身边,执手深情的又道这芙蓉晨开时洁白如雪,中午时分呈浅红色之态,到了暮色降临时,又变成了醉人的深红,可谓一日三变,艳丽多姿,你就像这芙蓉花一般,总是不断变化,但论如何变换都是极其吸引人的,让人惊奇不已!”
悠扬被夸的飘飘然,害羞的道我哪有这么好!”
李愔撇撇嘴。“真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