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的升起已是清晨时分,任天行从三体式中缓缓站起,拍打全身。感到一股澎湃的力量涌遍全身,知道自己不仅伤势尽去,力量也正式步入了明劲,他手握成拳自上而下随手一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好似鞭子在空中挥动。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也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这两天任天行一直在林子里修炼,中途没有回来。心里想着自己就要是走也要打些野味,以报答吴大叔夫妻俩。他前世打猎经验极其丰富,一个时辰不到,已是满载而归,身后背满了兔子和羚羊。
他踏着蜿蜒小路回赶途中,前方忽然隐隐现出火光。天行心叫糟糕,放下背后的猎物,急忙向吴大柱的家奔去。
到了近前,眼前尽是一片废墟,他来不及细看便冲进房中。抬目一看,屋内已经烧的面目全非,房间里稍稍值钱的东西早已被人搬走。吴大柱正呆呆的坐在地上,他双目无神,脸庞还有着未干的泪痕,头发凌乱,嘴唇紧紧的抿着。对于任天行的走进,毫无所觉。
他怀里抱着妻子的尸体,任天行一看一眼,怒火、杀气便直冲头顶。只见吴大婶双目圆瞪,恐惧愤怒之色仍然可以从中看出,她脸色发青,下身不整,身上只披了件吴大叔的外衣,这么善良的妇人竟然是被人轮#奸而死!
任天行面容沉静,但双目却异常冰冷,他语气十分平静,“吴大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大柱听见有人说话,先是怔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他呆呆的看着妻子,好半晌才声音嘶哑的回答:“我在外面打猎,看到王屋山附近的村庄都被洗劫,我急忙回家,没想到,没想到……”
“是谁干的?”
吴大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变得神色激动起来,“我要报仇,一定要!”
“大叔,你冷静些,到底是什么人?”
吴大柱站起身来,语气带着肯定,“最近王屋山来了一伙山贼,开始的时候大家还都十分担心,暗暗警惕,但他们一直没什么动静。前两天你走后,司徒大哥带我们去东边的深山里打猎,没想到这帮畜#生竟然敢这么做,我这就去找他们拼命!”说着他转身就要向外走。
“吴大叔请你节哀,当下我们要振作,而不是盲目拼命。眼下山贼人多势众,我们不了解情况,贸然去必然吃不到什么好处。既然现在被毁的不只一家,我们应该联合其他受害者,推选首领前去复仇,如此方是上策。只是不知这王屋山中,可有什么领袖人物吗?”
吴大柱转过身来,差异的看了任天行一眼,这样淡淡的口吻,配合他八岁的样貌,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想了一下,顿时面露喜色,精神也好了些,犹如迷失的羔羊,找到了自己的主人。他对任天行点了点头,抱起妻子的尸体,转身向外走去。
天行望着吴大叔的背影,没有询问只是跟着。二人在屋旁找了一块空地,简单的埋葬了吴大婶,任天行面对木牌,拜了三拜,默默在心里说:“大婶,天行这些日子得你悉心照顾,大恩无以为报。你为人善良,现今遭此大难,亦是天数使然。不管首恶是谁,天行必为你报仇雪恨,愿你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吴大叔看任天行神色庄重,走到他身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向远处走去。任天行又在墓前伫立片刻,而后快步跟随。
二人沿着小路向东行进了大约三里远,前方废墟霍的出现一大群人,放眼望去大约两百人左右,尽是男人。
为首的一人怀中抱着个六七岁的女孩,他身材魁梧,方面大耳,胡须粗狂。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不休,有些不耐的把手一抬,“大家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咱们都身负血海深仇自然同仇敌忾,但是这首领我是断然不会当的。不是我司徒博雷胆小怕事,而是我才疏学浅,万一兄弟们有所损伤我担当不起。”
其中一个长着小眼儿的人道:“我看司徒大哥说的也有道理,这首领之位自然应该由咱们的村长张大哥担任嘛。”
司徒博雷身旁的一个汉子呵呵笑道:“兄弟别这么说,司徒大哥的本事谁不知道啊?虽然来我们这儿时间不长,功劳很少,领人作战的经验也没有,不过人还是很精神的嘛。”
任天行淡淡瞄了一眼目无表情的司徒博雷,又看看说话的那个汉子,心想这人应该就是张村长了,不由露出怜悯的眼神。旁边又有一个壮汉说话了:“小李子你知道个屁啊!司徒大哥的功劳少吗?多少次带领大家猎取猛兽,前两次的山贼难道是你打的吗?说到作战经验,你知道司徒大哥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他正要继续说,被司徒博雷抬手打断了。这时候张村长的脸都气的发了青,那壮汉虽然骂的是刚才支持他的小李子,但是话可全是针对自己说的。
他心胸素来狭窄,心中想着不由把司徒博雷也恨上了,心道:“他妈的,自从这家伙来到王屋山,自己在村子的影响力就越来越小了。之前的山贼都是司徒博雷带人去打的,直到前几天来了个高手,带人打退了这厮,这才有了自己的机会,这次一定要把他司徒博雷踢出王屋山不可!”
想到这儿他斜瞄了司徒伯雷一眼,冷然说:“这些话也是司徒大哥的意思吗?”
司徒博雷连忙道:“张兄弟不必如此生气,这首领就由你来做,我全力支持你便是。”
他此话一出,旁边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