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筑在周国?你一直在盯着他?”叶鹿挑眉,许老头还说衣筑可能和周国达成了什么协议,看来他猜的没错。
“不敢靠的太近,但可以确定他人就在周国境内。”申屠夷没否认,他的确一直在派人盯着衣筑。可是他本领非凡,也根本不敢随意动手抓他,只是远远地掌握他的位置罢了。
“大致锁定他在哪儿就行,到时我们直接过去围堵,就不信他还能跑得掉。”叶鹿深吸口气,申屠夷果然是申屠夷,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动作。
还说她隐藏事情不告诉他,其实若是深究,他隐瞒的才比较多。
“好,我马上安排。”尽管要分开行动,但是申屠夷仍旧要掌控一切,他不放心,极其不放心。
“别那么紧张,我和许老头两个人,还怕躲不过衣筑?”抓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叶鹿笑眯眯的安慰。
“上一次许先生也中了招,我如何能安心?”这衣筑的本领,比他想象的要更强。
“可是你听说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么?上次中了招,这次可不会了。”叶鹿自信满满,惹得申屠夷以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让她别太自满。
回到国师府,不过一个时辰后,清机又匆匆赶来,身边跟随着一个年岁稍大的道士,还有一个小道士。
大道士就是那位七杀朝斗,一双眉毛竖起来的,看起来极为慑人。
小道士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在最后面,与清机道长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随着他们到来,叶鹿便感到一阵不舒服,全身毛毛的,比看到了杀破狼还不舒服。
“山萃,果然是山萃啊,如此与众不同。清机道长,这玩意儿一直放在你的后山,你害怕没有?”看清机没什么表情,但不可能不受影响。
清机看了一眼捧着山萃的小道士,“还好。”
叶鹿笑不可抑,像清机这样顾脸面的人居然能承认,可见他是真的害怕了。否则,他会直接否认的。
“要说大自然真的很神奇,让我们做老天的传声筒,却又造出这么一个东西来吓唬我们,闲得无聊哦。”说真的,叶鹿蛮想看看那山萃到底什么模样的。只可惜,她不敢动手,更不敢靠近,现在她就浑身不舒服。
“一物降一物。”清机如是道。
“言之有理,就是这么个道理。所以,像衣筑那种人,就该魂飞魄灭,老天也赞成。”人无论有多大的本领,都不能无所畏惧。
“国师大人,你现在与我师父特别像。”说起衣筑,张口闭口就是让他魂飞魄灭。
“诶,不能这么说,最起码我没你师父那么恨。我只是觉得他罪有应得,他若不死在我手里,也辜负这根腿骨了。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根腿骨最终会落到我手里,也就注定衣筑会死在我手中。”甩着手里的那根腿骨,叶鹿说的极为认真。天意,她现在顺从。
看着她手里的那根腿骨,清机缓缓点头,“等了这么多年,师父他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就在这时,许老头也走进了国师府的大门,他跛着脚,但是速度也不慢,看起来是真的很着急。
“日朗天门找到了!既然找到了,那么这就行动吧。”走进大厅,许老头开口说的就是这些,他真的很急。
叶鹿和清机对视了一眼,“正在准备呢,你别急。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了。”
“不能太过拖延,否则会被他发觉。”许老头在距离山萃最远的地方坐下,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几分掩藏不住的激动之色。
“放心吧,申屠城主正在准备。已经下午了,明日一早便出发。”看许老头那样子,简直急的不行。
“好。不过,申屠城主不能与我们同行。”可是,又必不可少。
“我已经转告申屠城主了,他很生气。不过,你还有些可信度,申屠城主暂时还是会同意的。”叶鹿眉眼弯弯,劝告许老头别那么激动,否则那仅存的可信度就都没了。
“天煞孤星,杀破狼,有他们二人,事半功倍。”许老头那眼睛好像都在发光。
“我会尽快的通知杀破狼的,衣筑上回做的那些事着实惹怒了他,他这人睚眦必报,绝不会坐视不管。”更况且,杀人又不用他动手,只需要他出场就行了,多简单。
“杀破狼刑杀过重,还是小心为好。”清机开口,提醒他们俩,别只顾着杀衣筑,再因杀破狼适得其反可不好。
叶鹿眨眨眼,“说的也对,不过,对于你师父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宰了衣筑。”看向许老头,他现在已经不在乎杀破狼可能带给自己的危险了。
“杀破狼所带来的刑杀,还不足以吓退我。”果然,事实就是如此。
“成了,别只顾着激动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启程。那个小道士呀,把山萃捧远点儿,实在不行的话送到你们观主的被窝里也不是不行。”看着那山萃,反正叶鹿是不舒服,浑身毛毛的。
小道士看了看清机,不敢说话。清机板着脸,不过他向来不与叶鹿争论这些,因为争论不过她。
各自去休息,这边申屠夷已经将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尽管不知他如何调派,但显然有一队人得一直跟着他,不放松。
“把许老头急坏了,你都不知道,我还从没见过他那样呢。”叶鹿身子一转坐在他腿上,这是最好的椅子,她专属的。
抬手环住她的腰,申屠夷缓缓的摩挲,“有时候焦急也会坏事,你最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