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情绪高涨的村民带着工具跟随那位中年男子向着村外走去。玉溪村修公路的事情就这样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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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喝口水吧!”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一颗因为妨碍公路的修建而被起出来的老槐树上,将自己的手里的水壶递给了身旁年纪比他小的年轻男子说道,这年轻男子正是玉溪村的张大柱。
原本公路是要穿过一个祠堂的,但那个祠堂是村里的宗祠,村民不同意拆了重建,于是,这段公路只得绕了一段路。这段路正好在山脚下,地质有些硬,因此人工挖掘起来自然很吃力。
张大柱抹了把脸上的汗,接过男子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的猛灌几口,才心满意足的将水壶盖上壶盖,“谢啦,虎哥。”
“呵,还谢什么。都邻里邻亲的。”这叫虎哥的中年男子不甚在意的说道,“加把劲儿,这边还差一点儿就完成。”
张大柱和张虎两家住的很近,只隔了一道墙。平时两家就走的很近,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也都会相互送一点儿。张虎家有一双儿女,儿子十三岁了,女儿也有六岁了,对于第一次怀胎的张大柱家自然多加照顾,这感情就更加深厚了。很自然的两人在工地上就分到了一起。二人喝完水也没敢多做休息,拿着工具继续挖着土。
‘当’的一声,张大柱手里的铁锹像是碰到了硬物,发出金属特有的声音,他用力的压了压,发现没办法在压下去分毫,才蹲下来仔细查看,“我好像挖到石头了,很硬。希望它不会太大。”
“石头?我也来帮忙吧。”另一边的张虎听见张大柱说的话,停下手中的活,朝着张大柱这边走过来。“来,我来试试,看看它有多大。我们一起把它给挖出来。”
“好!”张大柱和张虎分别从两边不停地用手里的铁锹试探着向下压,可是无论他们换什么位置挖都能听见铁锹碰见硬物的声音。正感到纳闷的时候,就听见其他的村民的声音,“我这边有块好大的石头,铁锹根本没法下去。把挖掘机调过来挖吧”
“我这边也有。”张大柱冲那位穿着白衬衫的监工也大声喊道。监工先是去了之前的那位村民负责的地段查看了一下,又来到张大柱和张虎负责的地段看了下,拿出对讲机,将远处正在作业的挖掘机调了过来。
因为资金有限,村里只雇了一台挖掘机。挖掘机轰隆隆的下去挖出一斗斗的泥土上来,这效率绝不是人力可为的。‘哗啦’,挖掘机再次用力向下挖了一斗,却不料听见了一声东西倒塌的声音。
“有个洞!”围观的村民惊讶的喊道。地下被挖掘机一爪子下去,挖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来,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怎么回事?”监工上前问道。
“不知道,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开挖掘机的小伙子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岁出头,姓方,是凤仙城人,有点紧张的看着监工说道。
“我看看。”监工小心翼翼的来到那黑洞的洞口,没有光线,完全看不出里面是什么。散落在四周的是一堆青砖,监工拿起一块看了看,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先回家吧,工资按一天给你们结算。”
村民起先听见说今天的活已经结束时,还有点不高兴,毕竟这还不到中午,这工作时间不够,这工资要是不给这活岂不是白做了。好在监工人很好,一开口就是上了半天班,工资按一天的结。大家一听这话,立刻心满意足的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只有张大柱一人还蹲在那里伸长了头往那黑洞里瞧。看见监工上来,急忙跑过去问道,“李大哥,那黑洞是什么东西?”
李监工耸了耸肩肩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我们挖到了古墓。”到底是在外面见过世面的,多少还是听说过这类似的事情,也知道如何处理。李监工拿出手机,迅速的拨打了110,“喂,派出所吗。我叫李中良,我在给玉溪村修建公里时挖出一个洞,看上去很像是个古墓,你们……”李监工越走越远,声音也渐渐的听不见了,唯留下张大柱一个人在望着洞沉思。
“大柱,走了!”张虎收拾好东西,站在不远处对着张大柱喊道。
“来了!”张大柱回过神来,再次深深地看了看那个黑洞,才转身离开。
上海,这座繁华的大都市,与十万八千里之外的玉溪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里到处都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息,人们则在纸醉金迷中虚掷着青春年华。
清晨,松江区内的紫园壹号区内的一座别墅里,一个16岁的少女穿着日本盛行的女仆装,一头齐耳短发包裹着她白皙的脸庞,毋庸置疑,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少女,她正开心的来到别墅的一间房的门口,“少主,我要进来了哦!”说完,少女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内的光线很暗,但依然可以看见一个有两米多宽的欧式公主床上高高隆起的被子,少女没有迟疑的走到窗前,抓起床边桌子上的遥控器按了下去,厚厚的窗帘自动的向着两边打开,温暖的阳光立刻闯了进来。床上鼓起的被子微微的动了动,里面的人看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