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巴郡,垫江。
护城河的水早已干了,路早已修成了,张任也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是攻城的时候了,李严和黄忠已经逼近垫江,已与刘循部交锋,吴懿在黄权的建议下,带着主力支援刘循部。
“众将听令!拿下垫江。”马鸿拔出谋断剑,抽剑指向垫江城。
阳光透过乌云洒出,众将士举旗子呐喊。
“杀杀杀!”
密集的战鼓声响起,最精锐的攻城士兵在张郃的带领下朝着垫江城冲去。
云梯,冲车,投石机,箭楼。
七架投石机包裹着火球朝着垫江城砸去!
密集的弓箭从箭楼上射出,从城楼上射出,双方的羽箭如两条长龙撞击在一起,箭楼不断地向城墙靠近,箭楼上的长弩手和城墙上的弓弩手互射,一颗颗火球击中城墙上的士兵,瞬间火油便在其全身燃烧了起来。
痛苦的尖叫声!喊杀声!叹息声!刀鸣声!汇聚在这不高的城墙前!
“随我杀!”张任打开城门,率精兵在城门前与张郃交战,张任明白若是死守,城墙早晚被破,只有拼死抵抗,才有胜机,因为垫江城的护城河已经被破,这做城已经失去了保护,如今的垫江城防御不足,难以抵挡拥有如此强大的工程器械进攻。
张任的死士们一手拿着大刀,一手提着火油朝着箭楼冲去,他们不能让箭楼靠近城墙,这城墙不高,一旦靠近,士兵将会源源不断的通过箭楼爬上城墙。
“老师,我上吧!”
“好,让我见识一下你培养的血脉战团吧!”马鸿说道,总感觉说起这个血脉战团四个字,感觉有些中二,马鸿一直这么觉得。
红色的盔甲,环首刀,标枪,圆木盾,长弓,破甲箭。这是血脉军团的标配,每个士兵身高都在七尺五寸以上。
九百血脉士兵冲了上去,如同一股赤潮,一条血路瞬间挡住张任军团的死士。
“标枪!”狐笃举剑吼道。
“喝!喝!喝!”
血脉军团的士兵朝着前面投掷了一轮标枪,那标枪投掷的不是敌人,而是敌人前面的路,数百支标枪插在地面上,挡住了地方死士前进的路。
敌方死士为了跨过标枪组成的一道墙,大多选择高高跃起。
“拉弓!”狐笃命令道。
数百张劲弓拉起。
“射!”
弓箭破空之声,死士不断倒下。
城楼上的邓贤,看到这幅场面,大喝一声道:“弓弩手听令,给我射死那些穿着赤红盔甲的士兵。”
狐笃一挥剑,喝道:“叠盾。”
持着圆木盾的士兵将盾牌叠在一起形成一道盾墙,将士兵们全都包裹住,九百血脉军团好像瞬间化成了三只披满刺的龙龟。在箭雨之中,屹立不倒。
“不错,这小子练兵倒是有两下子。”
“怎么说也是兄长你的学生,兄长的眼光怎么会错。”
马鸿微微一笑,在长椅上坐下,看着这硝烟四起,眼中含笑。
城楼上,邓贤大骂一声:“操他娘的,真难打!”
“将军,我方死士已与敌人接近,是射还是不射!”
“射你娘!没看到射不动吗?”邓贤骂骂咧咧的对着亲卫兵骂道。
那副将被骂的灰头土脸道:“我们的死士可以冲破他们,我们可以趁机射箭!”
“射你,娘嘞!你看看能不能冲破,都破不盾兵。”
那副将又是被一顿臭骂,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听着,老子带人去冲他们!你给我死守着。”邓贤对着副将大声道。
“诺!”
城门前,被马鸿称作“独角兽”的冲车已经推到了城门前,张任令士兵推着刀车死死地挡住冲车。
推着冲车的士兵用力的推动着冲车,然后有四个士兵在周围盾兵的保护下,扭动着冲车上如同方向盘的圆轮,接着那冲车顶部钻出了一个类似于电钻的钻头旋转着朝着刀车钻去。
那钻头旋转的虽然慢,但钻头里面竟然冒出了液体,那液体打在刀车上,然后士兵朝着那液体上扔出火把,刀车立马燃烧了起来,钻头刀车燃烧着向其钻去,很快便钻透了刀车。冲车士兵推动着冲车继续朝着城门冲去。
张任挥动长枪,以枪尖支地面,飞身跃起,一下子跃到冲车之上,挥枪连点七下,七个士兵死去,张任一阵冲杀,顺时士兵们难以阻挡,士兵伤的伤,死的死。
张郃挥枪迎上张任,两人在乱军之中战作一团。
“张郃,纳命来!”
“你比那个叫泠苞的强一些,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张任与张郃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就在这时邓贤率领一队士兵出城,挥刀砍杀着,冲向张郃与张任夹击张郃,张郃在邓贤和张任两人的攻击下,守的密不透风,竟然不落下风。
“标枪!”狐笃挥剑命令道。
圆盾大开,数百支标枪射出,一瞬间数十个敌方士兵倒下。
圆盾一开即合,狐笃护着三台箭楼朝着垫江城缓缓移动去。
眼见箭楼就要推到城墙前,忽然间地下一松,箭楼倒塌,原来张任事先让人在城楼前挖下深坑,用虚土掩盖,用来防止箭楼或云梯等攻城器械靠近。
箭楼一坍塌,箭楼上的士兵全从箭楼上甩了下来,运气好的摔在坑外,只是摔伤,运气差的甩动坑内,瞬间被坑内的木刺刺穿,运气更差的,直接甩到了城楼上,被城楼上的士兵一拥而上,围砍致死。
战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