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的战马停了下来抬起前蹄嘶吼,张任连忙止住身子想要安抚战马。前排的十名血脉标枪兵见势朝着战马投去标枪,由于战马抬起了前蹄,将腹部彻底暴露了出来,张任一时也无法挥枪将标枪全部击飞,三把标枪插在战马的腹部,战马哀嚎着将张任甩了出去,张任在空中的时候,挥枪以枪尖点住敌军士兵的头盔,借力稳住身子,朝着孟达跳去。
七把飞斧朝着空中的张任投去,张任身子在空中,狂舞长枪,舞动的长枪破风发出的声音如同鬼哭,这鬼哭之音卷着飞斧将其卷飞了出去,张任落地,左脚止住地面,身体向前倾斜,如同猎豹一般朝着血脉士兵冲去。
十名血脉兵挺起圆盾想要将张任阻挡在外。
“鬼哭一枪!破!”
张任使出鬼哭一枪,一枪将厚圆盾刺穿,接着长枪刺穿血脉兵的赤甲,刺入一名血脉兵的身体,接着张任双手握枪,将一名血脉兵的身体甩了起来,像是在使用锤子一般用血脉兵的身体砸向周围的盾兵。
“鬼哭二枪,荡!”
张任使出鬼哭二枪,血脉兵被撞翻七八人,张任大喝一声,将枪尖死去的血脉兵甩了出去,一跃而起,在空中又使出一枪。
“鬼哭三枪,刺!”
骤然间张任杀气暴起,一枪刺死挡在面前的士兵,大步流星的连续又刺死三名士兵,朝着孟达冲去。
“杂碎,纳命来!”
张任持枪稳活,气势如虹,手中的长枪势如潜龙出入,直取孟达。
孟达手持长剑,大喝一声:“合!”
血脉战团五十余士兵从两旁挺长枪朝着张任围了起来,孟达在马上连接张任两枪,只感觉手心发麻,握着长剑的手筋发疼,不敢再战,勒马后退。血脉战团迅速将张任围起来,在血脉战团的层层包围下,张任一时杀不出重围,眼睁睁地看着孟达退走,气的两眼发红。
严颜见到孟达欲退走,挥动大刀,带着一队士兵拦住孟达。孟达带着士兵冲杀严颜,大吼道:“弟兄们!随我冲!”
“血流不干,誓死不倒下!”
围着张任的血脉战团的一名队长吼道!
“杀杀杀!”
血脉战团不顾生死地朝着张任进攻。
张任见围着自己的地方士兵战意高昂,不惧生死,不由皱起眉头,冷喝一声:“杂碎们!去死!”
长枪搅动,如同鬼魅,一连又刺杀三个血脉兵。
孟达在血脉兵的护卫下朝着拦截的严颜疯狂地发动进攻,硬生生地将严颜的士兵中撒开一道缺口冲了出去。吴班舞着长枪拦截孟达,孟达挥剑与吴班战不三合,抽身退走,邓贤追上,大吼着带着一队士兵朝着孟达冲去。
孟达一阵胆寒,地方大将对他的杀意可是货真价实,他不敢恋战,向后退去,血脉兵组成三道肉墙阻止严颜、吴班和邓贤的进攻!
“血流不干!誓不倒下!”
血液喷发,战意不减,血脉兵组成的三道肉墙转眼间变成了三道血墙,在敌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依旧屹立不倒。
严颜看着这些战斗力暴强的血脉兵,与吴班相视一眼,两人带兵死命地朝着血脉兵进攻。
一时间标枪,飞斧,圆盾乱飞,三道血墙如同绞肉机般的,越来越多的西川兵倒在血墙之前,赤红的盔甲,这些血脉兵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屹立不倒,右手断了,他们用左手,两只手都断了,他们用头向敌人撞去,死不后退!
“这是何等的战意,究竟怎么练才能练出这样的士兵。”严颜心中叹道。
可血脉兵终究也只有百十余人,在西川兵和四员大将的进攻下,只是支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被撕破。
“给我射!死命地射!”
孟达退走后没有逃走,而是组织弓兵朝着严颜等将放箭。
“杂碎,好胆量,你张任爷爷要撕碎你!”张任挺起长枪挥舞着将射来的箭支一一打去,朝着孟达冲去。
“弟兄们!看到血脉战团的战意了吗?给我冲!”孟达猛地挥手指挥士兵冲击。
“吼吼吼!冲!!!”
孟达所率的一万士兵皆是精锐的职业士兵,虽然被张任严颜等将包夹,依旧战意不减,在孟达的组织下再次朝着敌军发起了冲锋。
张任、严颜、吴班和邓贤四将率军直面冲击孟达,四个将领冲在最前,如同四架夹肉机,凡是接近他们的士兵全部被搅碎。西川兵在将领们的带领下,渐渐地压倒了孟达的士兵。
孟达一咬牙,大喝一声:“兄弟们!支持住!”
而其勒马回头带着后排士兵退去。
“孟达小人,休要逃走!”
“你们的主将已经逃走!还不投降!”
“胆敢抵抗者!杀无赦!”
“我张任只杀孟达,其余人等速速退下!”
在张任严颜四人的吆喝下,本就不敌西川军的士兵被击退,但却不放下兵器投降。严颜留下带着士兵继续清杀誓死不降的孟达兵士,张任、吴班和邓贤率军追击孟达,一路上孟达且战且退,又损失上千士兵,张任等将欲图诛杀孟达,紧追孟达不放,一直追至雒县边境。
孟达被张任狂追三十余里,步兵们早已疲惫不堪,而孟达作为领军主将没有弃兵而逃,而是突然抽身返回,指挥士兵朝着张任攻去。
张任骑在马上看到孟达带着士兵折回,不由一愣,对着吴班大喝道:“吴班,小心。”
吴班见孟达抽身返回,心中大喜,狂笑道:“强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