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茶后,郭荣挥退当值随从,轻声道:“事情有变!昨夜得到消息,杨廷璋差人急报,泾源节帅史懿奉命与会州拓拔党项交涉失败。并在拓拔部驻地见到了疑似是野辞氏的人,但又不能确定。
党项首领拓拔波固一口否认说,使者的赏赐货物是在野辞党项领地出事,朝中讨要货物应该找野辞氏。拓拔波固不但否认,态度还十分傲慢,割下泾源军使者的耳朵加以羞辱,将人赶了回来。事后又厉兵秣马,征召部众,竟打算先出兵。
据说昨夜父皇接报非常震怒,为此摔了杯盏。那么今日应该可能形成出兵决议,不会再拖延。你也要打好用兵腹稿,重臣当面,以便小心应对。但述职的事,不受此影响。”
“末将知道了!”章钺心里暗松一口气,事机出现转折,用兵已成定局,那自己也没必要再与文官重臣们刚正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