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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骑斥候从战场东面狂奔而回,在大阵外围下马,为首队正快步跑到中军将台前单膝跪地拱手道:“禀报厢主!战场东面四里外的树林里有蜀军伏兵,具体数目不及细数,目测是步卒,战马极少,总数不低于两千!”
章钺大吃一惊,原本那小树林太稀薄,他没太在意,不想韩保正竟然有伏兵,好在发现的及时,便淡然道:“知道了!继续盯着伏兵动静。”
“得令!”斥候队正转身大步走开。
“呵呵……那块树林你看不上,韩保正倒抢占了。只要我方中军打得好,那地方远了,步卒没什么用,生生浪费了兵力。若是我军败了,倒是可以断我后路。”封乾厚大笑起来,忽然笑容僵在脸上,面露若有所思之色,又疑惑道:“等等……按说韩保正没这么蠢呐!他这是想干什么?”
“河谷大营出事了……”章钺脑中倏地灵光一闪,蓦然反应过来。
之前移营褒城之下,河谷大营仍然保留作为粮草屯集地,韩保正这肯定派兵偷袭粮草大营了,那儿只有两营运粮队暂留守备,加上两百工匠和伤兵,猝然遇袭的话恐怕一个时辰都支撑不住。
“不要慌!只要我们主战场获胜,南郑唾手可得,粮草的问题就能解决。就怕北面烟火腾起引起士兵恐慌,得速战速决。”封乾厚目光一闪,脸色严肃起来。
“马军三营随中军留下!其余步军前进五十步!”章钺立即传令,旗手接令挥动令旗,中军大鼓随之隆隆擂响,这反常的举动一下将全军都惊动了。
慕容延钊到前面去观战了,听到动静跑回将台,惊讶地问道:“章将军!还用不着全军压上吧?出了什么事?”
“我们的屯粮营寨可能会遭到蜀军袭击,慕容将军可遣亲卫三百骑迅速回援!”章钺也没时间跟他解释了,兵力本就少于蜀军,步军回援是不现实的,马军三个营另有用处。
“什么?这个韩保正还玩这一手?某这就去准备!”慕容延钊大吃一惊,一双牛眼瞪得大大的,转身去调派亲卫指挥慕容延卿率兵救援。
“传令!以李处耘、石广均统兵出战,命李处耘自行指挥迎敌!”章钺接着下令,本该以副使慕容延钊统兵指挥,但李处耘还缺点实战指挥的经验,章钺便有意给他机会。
杨玄礼应声快步出列,拱手一礼大步下了将台,去传令给李处耘,包括后方可能出事的消息也一并告诉他,这亲李处耘就知道怎么打了。
而这时百步外的前方战场上,罗彦环部前军连破两阵,蜀军外围三阵刚一接战便出现动摇迹象,章钺在中军远远望见,不由心中镇定了许多,立即下令李处耘、石广均临时统兵出击,陈嘉率二军步卒五个营,韩忠明率四军,张从昭、周明远率五军共七千五百人,十五个指挥大举压上。
李处耘是以厢都虞候兼领二军的,级别高作为副帅完全不成问题。但马军三个营,这是最后关键的力量,自然留了下来。
李处耘率十五个方阵向前五十步后停下,以左右各二阵前后分列,并稍稍超前半阵,中间六阵为紧密三横列,形成一个长方形的大方块。而陈嘉五个营则原地待命,以备为后援,与中军也保持着距离。
章钺这边兵力一调动,对面韩保正也作出反应,同样调出了两军十营,这次他没有再组建六花阵,而是以紧密的方阵形式走向战场,渐渐向尚在苦苦支撑的六花阵西面推进,显然是打算以六花阵那仅存的三阵加一个圆阵为侧冀。
这想法很好,但有点不切实际,两方增加的兵力还在半路,那六花阵最南一阵跟着溃散,罗彦环迅速抓住了这个契机,率士兵大声吼叫着驱赶溃兵直闯六花阵中心圆阵。
“止!”李处耘见此心中狂喜,反而率兵止步整队,同时观望战局,看蜀军增调的兵力作何反应。
果然,韩保正中军鼓声如雷,在催促增调兵力继续向前,他这是想救援前军了。而罗彦环部五个营队形也差不多都乱了,前面乱糟糟一片已与圆阵接敌,中阵还保持着队形跟进,而外围弓弩手这时也收回加入了战团,看这情形破口不成问题。
“向西侧前方推进!”李处耘大喝一声,不能再观望了,得赶紧跟上前,趁敌颓势一举击溃其增调兵力。这样韩保正中军虽然还有五千优势兵力,但想起死回生就有点难了。
很快,李处耘这边到达交战地点西侧,蜀军也差不多同时到达,东面六花阵最后仅剩的两阵想靠近过去形成其侧冀,但李处耘自然不给他们这个机会,见他们还没完成合并,马上从空缺处小跑前进,蜀军不得不跟着作出应对,显得有点被动。
前方战场一下形成了东西两个交战点,东面已经在走向溃败,而西面才开始接敌。蜀军六花阵很快只剩中心一个圆阵,但此时已被前军罗彦环率兵突破,双方混战在一处。
就在这时,空气中飘来阵阵粮食被烧时散发的焦糊味道,还有块块羽毛状的黑灰在飘飘扬扬而下。章钺转头向北面看去,远处山岭后一柱浓烟冲天而起,袅袅直上半空。
山那边浓黑的烟雾腾起,韩保正自然也看到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吩咐身边行军司马李光济道:“速去前阵喊话,就说周军粮草被窃,活不过今天了!”
“大帅好算计,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