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加快剧情推进写得有点干涩,现在再不能水了,而且到月底啦,求支持!求订阅!求正版订阅!
柳光嗣是关中人,今年才被杨玄礼提拔为都头,随章钺的时间不长,没见过宋瑶珠,暗暗惊讶这位小主母胆子真大,转头向身后向名亲兵打个眼色,却站在原地没动,等着看好戏。
“你们好没礼貌,怎可对小娘子无礼呢?敢问小娘子贵姓,是朝中哪位官人家女郎?”上首一名面色微黑的白袍年轻人正是赵光义,他刚才也盯着宋瑶珠一阵失态,这时忙起身圆场,看似呵斥同伴,却打听起宋瑶珠的家世来历。
宋瑶珠扫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会,目光却盯着刚才出言调笑,这时却低头装作没事人一样的俩家伙,轻笑一声道:“怎么?有胆出言非议,却无胆回话了么?奴家就在你面前,你倒是再无礼一句。”
“嘿!勾栏女子爷爷见得多了,却也没见着这般有风情的,等爷爷当了大官人,这等家伎货色要多少有多少……”白脸淡须的年轻人若无其事地拿起竹箸伸手夹菜,不料耳畔呼的一声风响,脑袋身不由己地一歪,“砰”地一声,和身旁同伴撞在一起,眼前一黑,金星乱闪。
还没等两人回过神,又感觉发髻被人一把揪住向后一拉,重心后移仰面翻倒下去,接着一只蹬着薄底软靴的小脚连连地踩落下来,很快又退去了。
白脸淡须年轻人只觉眼前发黑,鼻梁巨痛,跟着热乎乎粘糊的东西从鼻孔直涌而去,伸手一抹,满手都是鲜血,心中勃然大怒,倏地就翻身而起,挥起老拳就扑了过去。
“住手!”柳光嗣轻笑一声,抢步上前飞起一脚,不料这人居然是练过几手的,居然伸臂格挡,反跟着一脚回踢了过来。另一人也起身相助,恰好被几名亲兵拦住。
柳光嗣一惊,蹲身举臂一抄,飞快地将那白脸的大脚抓住一带,那白脸一下没站住来了个一字腿,但他显然没练过压腿,痛得哇哇大叫起来。另一人也被几名亲兵制住,打得鼻血长流,杀猪般惨嚎。
“就凭你这俩杂碎,也敢调戏我家主母,没扭下你们狗头算你幸运。”柳光嗣冷笑着挥手就是几个耳光,打得两人拔浪鼓一样摇头晃脑,瞬间成了带着如来神掌印的大花脸,肥肠嘴,只觉心中解气,一回头见自家主母已经走到中堂门口了,便招手带亲兵们跟上。
柳光嗣护卫着宋瑶珠几人一走,堂上顿时炸了窝,众人七嘴八舌,幸灾乐祸地大笑,暗叹祸从口出。赵光义大怒,双目喷火地看着同伴被打,却无能为力,咬牙切齿地怒喝道:“赵全!去与某家打听一下,倒要看看是谁家女郎,居然如此粗暴,打了某的朋友,她想离开东京只怕不易。”
“三郎啊!可以打听一下来历,但看这些人前呼后拥,颇有身份,最好别再生事端。”说话的人正是赵普,他这次随赵匡胤回京公干,便与赵光义认识了。原在淮南战时他被范质举荐为滁州军事判官,与赵匡胤熟识,后逢赵弘殷到滁州养病,赵普亲侍汤药,被赵弘殷认为赵氏宗族,实际赵普只是祖籍幽州,与赵弘殷家族并无多大关系。
“怎么?难道则平先生是怕事之人?”赵光义冷笑着嘲讽,兄长的幕僚而己,他虽口称先生,却一向并不太尊重。
赵普一听心中不悦,便闭口不再多言。赵光义喊来旁边一桌的十几名随从,吩咐道:“赵全跟进去看了,你们也出去打听一下,看看这伙人是什么来历,若是禁军殿前司的保管收拾他们。”
很快,里外打听的人回报,说里面是侍卫司李处耘的人,外面偏院车马停放地有几十辆大车,是彰义节度使章钺的人。
赵普听了消息,轻捻淡须,面露若有所思之色,又吩咐随从再进去问问店伙计,都有哪些禁军军官。随后得了报告暗暗记在心上,却没多说什么。
赵光义却是恍然大悟,猛地记起去年高怀德府上宴会,被章钺嘲笑为“白鸟”,猜到刚才出手打人的可能是章钺的妻妾,可人家身为节帅,又有这么多亲兵,他一时半会儿惹不起,当下怀恨在心,带着随从怒气冲冲地走了。
李多寿、李处耘等人还不知道外面前堂发生的一点小事,正与一众弟兄们开怀畅饮,直到半个多时辰后,李多寿不胜酒力,喊了亲兵们告辞。
李处耘官位高了,不便亲自出来相送,怕落人口实,便请张从昭等军官送李多寿出发,这才带着一干同僚返回。
一路西行,李多寿总算听柳光嗣说起那日在酒肆发生的闹剧,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市井登徒子作死。
到十月初,终于到了永兴军府城,李多寿让命柳光嗣护卫着车队继续出发,带着十名随从进城,到惠行商行去见宋德权,了解一下商务收支情况,并接收一批粮草及杂货押送往泾州。
不觉此时已入深秋,章钺已接到知制诰扈载、翰林学士王著等人的旨意,心中暗暗叹息,皇帝为征淮南几乎动用了全部的国力,五万禁军加节镇兵力,总共十几万大军。实际上若按他的设想,筹划得当,最多七八万兵力,足以收复整个淮南。
然而,禁军派系纠葛,地方节镇也是各有小心思,这样动用兵力虽多,但战力不能集中,难以充分发挥出来,以致久劳无大功。
现在,他这边西征军,其实也面临这样的问题,河西军由宣崇文领兵还好说,但粮草需要他来筹备。而南面雄武军张建雄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