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后面白玉堂遭遇到的事情,充分证明展昭十分有当乌鸦嘴的潜质。
“那不可能。”徐庆挠着脑袋:“那里除了我们五个,就没有知道的。”
说话间,三人已经又回到了大厅;而卢方已经安抚好了丁氏兄弟。
“哟,怎么就你们几个回来了?”丁兆惠看着徐庆抱着白玉堂的衣服回来,却不见白玉堂的身影,不禁开口嘲讽道:“白老五呢?不会是不好意思见人、躲进哪个老鼠洞里去了吧?”
“各位,”展昭赶紧开口说道:“不如,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就此算了,不要再吵了,如何?”
“展老弟,”丁兆兰上前拉着展昭的手,说道:“你今天晚上就到我家休息一晚吧,咱们兄弟也正好可以好好的聚一聚。”
想起白玉堂的话,展昭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丁大哥,这次就算了吧。小弟还得赶紧回开封府向包大人复命呢!”
“那好吧。”丁兆兰可惜的看着展昭:“下次有机会,咱们可一定要不醉不归啊!”
“好!”
等到丁氏兄弟离开以后,卢方关心的看着展昭:“展老弟,你看你要不要多休息一晚?我看你的脸色可不怎么好。”
“不了,”展昭摇了摇头:“卢大哥,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早一天回去,早一点交差,五弟的事情也好有转机。”
卢方等人赶紧点头称是;于是,几人又匆匆离开了卢家庄,甚至连一晚都没有住。
再说白玉堂一路狂奔,以最短的速度到了立峰石下的独龙桥,却意外的发现,独龙桥的锁链竟然不知被什么人给砍断了,断掉的锁链垂入江中,也就意味着他根本无法从这里离开。
白玉堂茫然的站在独龙桥边,心中既有着被自己的结义兄弟背叛的委屈,又有展昭和丁兆惠不知道什么就会追过来的担心。一时之间,白玉堂竟然生出了一种天地之大他却无处可去的感觉。
这时,映入眼帘的小小渔船成了白玉堂的救命稻草,他赶紧跳到渔船上,在老渔夫的惊恐的目光中,打了个千。
“老丈,”白玉堂难得恭敬的说道:“小子被敌人追得走投无路,求老丈伸个援手,帮小子一把;小子日后必不忘老丈的大恩大德。”
老渔夫看了狼狈的白玉堂一眼,一言不发的划开了桨,将船划向了对岸。
而白玉堂看着渐渐变小的陷空岛,心慢慢的放了下来。他直接坐在船头上,擦了擦自己额际的汗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可是,老渔夫在将船划离陷空岛后不久,便放下了桨,将船停在了江面中央。
“老丈,怎么?”白玉堂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禁抬起头,迷茫的看着眼前似乎有些眼熟的老渔夫。
老渔夫看着白玉堂颓废的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抬手扯去了自己的帽子和胡子,露出了一张白玉堂熟悉至极的脸:“五弟,别来无恙。”
“病夫,”白玉堂蹭的站了起来,哆嗦的手指指着蒋平:“原来是你。”
蒋平怪异的笑了笑,小小的渔船在宽阔的江面上飘荡着,随时有可能翻倾;而蒋平则在白玉堂惊恐的眼神中,一个鱼跃直接跳入水中。
白玉堂吓了一跳,他大约猜到了蒋平在打着什么主意,然而却还是存着一丝侥幸的伸手去拿船桨;渔船的晃动突然大了起来,还没等白玉堂反应过来,就掉入了水中,由锦毛鼠变成了水老鼠。
白玉堂本就不识水性,再加上这几天关在通天窟里吃不好睡不好的,早就十分的虚弱,因此落入了水中后,只是挣扎了几下,便直接晕了过去。
蒋平远远的躲在一边,本来是打算等白玉堂喝几口水后就把他救出去的,可是没想到白玉堂竟然早早的晕了过去。
蒋平赶紧游过去,将白玉堂拖到了岸边;等在岸边的手下赶紧将两人拉上岸,本打算先给白玉堂控出腹中积水的,可却被蒋平阻止了。
蒋平心中清楚,以白玉堂的武功,一旦他恢复清醒,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制住他;为了防止白玉堂再次逃跑,蒋平也只有在心中对白玉堂说声抱歉了。
蒋平让手下拿来一根大的木杠,将白玉堂手脚反剪捆住,用木杠抬了,直接找展昭、卢方等人去了。
等到蒋平找来时,展昭和卢方等几人正在松江府境内、卢家的一个庄子里吃饭。
饭桌上,卢方依然是长吁短叹的担心着独自跑了的白玉堂。
“卢大哥,”展昭宽慰道:“你不要如此担心,五弟一定不会有事的。”
“唉,”卢方叹了口气:“老五也是太不懂事了,愚兄实在是……唉!”
“大哥,”徐庆委屈的说道:“你说,老五会不会……”
这时,庄子里的下人来报,说是蒋平带着白玉堂过来了;听到白玉堂来了,展昭、卢方等人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迎了出来。
一路上,白玉堂腹中的积水也控得差不多了。蒋平指挥着众人将白玉堂放到地上,卢方看到白玉堂脸色焦黄,浑身湿淋淋的,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人事不知的模样,心疼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韩彰也不停的拭着眼角,徐庆更是哭着扑到了白玉堂的身上。
展昭赶紧扶起白玉堂,握着白玉堂的手,不停的给白玉堂输着真气,白玉堂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白玉堂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死敌展昭;而展昭竟然一脸关心的看着他,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旁边,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