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琪抱着臂膀恨恨的看着于朝阳:“我让你站住你听见没有?”
于朝阳转过身来,把端来的早点放在桌上,一脸惊喜的看向君钰:“君小王爷,你醒了啊?太好了,你不知道昨天你快给我们吓死了。”
说着也不管顾琪的表情,将昨天他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想以此转移顾琪的注意力。
一旁的君钰听到那张羊皮纸上发生的事情,也非常感兴趣,忙让于朝阳他们将他们誊抄的那些字拿给他看,这一瞧,还真让他看出了些名堂。
“你们猜的不错,这几个字的确是射日山,而你们看到的那长满纸条的字,本王大概猜到是什么了?”说道这里君钰勾起唇角笑了笑,露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是什么?你快说。”
得知君钰可能知道,顾琪也顾不得那许多,一脸兴奋的盯着他看,生怕错看一丝表情。
顾琪的火.热的目光看的君钰有一丝尴尬,他不着痕迹的错开脸,轻咳了一下道:“那个……我们南诏的有本书里曾记载,其生如蒿作丛,高五六尺,一本一二十茎,至多者五十茎。生便条直,所以异于众蒿也。秋后有花,出于枝端,紫红色,形如菊花;结实如艾。……则此类亦神物,故不可常有也。”
“而你们看这个字,弯弯曲曲的是不是很像蜈蚣?我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用于占卜衍卦的蓍草。”
“蓍草?你说我们要找的就是蓍草喽?”顾琪强忍着内心的兴奋问道。
“他说的没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穆归鸿走了进来,眼神扫过屋里的众人,特别是看到君钰的时候,很是打量了他一番。
“据说蓍草有通灵的作用,上古时候的人们用它来进行占蓍,而且一定要千岁以上拥有三百茎的蓍草才有通灵的功能,而且蓍草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味,想必正是它的这种香味,才能吸引龙龟。”
“这么说来,我们只要在射日山上找到千年份的蓍草就能找到了龙龟了是不是?”顾琪欢喜的快要叫出来,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的第一位药很快就能到手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那就尽快上路吧!不过……”顾琪转眼看向浑身上下缠满布条的君钰:“你要留下来,你的伤太严重了,剩下的我们三个就能对付!”
开什么玩笑?让他留下来,凭什么啊!
君钰不满的看向顾琪,强辩道:“我不同意,你看我的伤根本就没什么问题,不然我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你们不能就这样抛弃我,我是王爷,你们怎么能报我扔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那你想怎么办?”顾琪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我……我……我要跟你们一起!”
“不行,绝对不行,你的伤要是再有什么差池,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在面对性命的情况下,顾琪可不打算妥协。
这要是她同意了,回头让这个难缠的王爷死在半路上,她不仅没法向他身后的南诏国交代,更无法原谅自己!
“我不管,你们要是不让我去,我就……我就绝食!”
此时的君钰就像一个小孩子,竟然还想到了绝食的办法威胁他们。
“七七,我们走,就让他在这里饿着吧,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拿绝食来威胁他们?我看回头还是找个镖局把他从到南诏去得了!”穆归鸿说完就拉着顾琪往外走。
于朝阳也颇为同情的看了君钰一眼,打算跟他们一块走。
“喂喂,你们都给我站住!”
君钰本想要追上去,可是他身上有伤,刚打算动一动,身上的伤口就疼了起来,这才发现他刚才的说的话的确有些夸大了。
“你们先回来,我们在商量商量不行吗?”这次君钰妥协了,而门口的那三人也似乎料到了会这样,一转身,又坐回来刚才各自做过的地方。
见三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君钰头一次忝着脸问道:“难道我真的不能跟你们同行吗?”
“你说呢?”穆归鸿语气不善的看了他两眼。
君钰不理他,只把目光看向顾琪,笑着问道:“七七,你说呢?你真舍得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舍得。”顾琪看着仿佛智商跌到解放前的君钰道:“我强调一下,首先我们不是危言耸听,你身上的伤的确很重,带着你不仅对你无益还会托我们的后腿;其次,我们不会完全放任你不管的,你放心,等我们走了,我们会找专人伺候你,直到你的伤口愈合为止。”
顾琪的话说的滴水不漏,君钰找不到一点可以反驳的地方。
“那这么说,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去没人在反对,顾琪直接敲了板,省的过不了多久这个君钰又反悔。
再说了,虽然他们的确找到了寻找蓍草的地点,但是到射日山会怎么样,他们的确不知,只是觉得能够吸引龙龟的东西必然不会那么轻松得到。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几个差点就交代在那里,这是后话。
决定了后面的行程,顾琪他们也不敢再耽误,找了一个靠谱老诚的乡人嘱咐他照看君钰,又给他留了些换洗的衣物和钱财,这才与君钰告别。
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听过了,这射日山并不远,就在东部沿海边上,只是听人说那座山诡异的很,时而出现时而消失,据说只有有缘的人才能到达那座山。
这山似乎有点像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