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里？”就莫回所知，几乎也只能是这个答案了，如果真的动用间谍级别的人，差不多只有总统竞选这事能够有关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我很奇怪，按理说现在监控这么发达了，为什么还要派人跟踪？远程监控就可以搞定了。”
“很简单，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是需要获取一些监控搞不定的信息，另外一种也许就是准备采取行动了呗。”
“采取行动......”莫回被苏青姬的推理吓了一跳。
“绑架、暗杀、恐吓，估计也就是这几种了。”
“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一点也不紧张似的？”莫回发现苏青姬眼中似乎充满兴奋和好奇。
“走吧，让我们看看这些间谍到底打算干嘛。”苏青姬拉起莫回走出餐厅。
没走多远，苏青姬挽着莫回来了一张自拍照。
“看，他跟上来来吧！”苏青姬将自拍照放大，将那个间谍指给莫回看，那个间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个装束，如果不是苏青姬特意指出来，莫回恐怕都很难将他从人群中认出来。
“你怎么认出来的？”莫回对苏青姬这个能力感觉非常惊奇。
“步态！每个人的肌肉协作方式都带有鲜明的个性，每个人都存在细微差别，并且这种差别是跟这个人的心理状态息息相关的。”
“感觉你入错行了，你应该去搞反间谍啊！”
“呵呵，”苏青姬莞尔一笑，“当间谍多没意思啊，我觉得还是研究间谍更有意思。”
“我们去哪？”
“正好我想买两件衣服，陪我逛逛商场吧。”
“那身后的间谍呢？”
“别管他，别忘了我们出来是来约会的。”
跟着苏青姬开始逛街，很快莫回发现，在买东西的时候，女科学家和时尚女真没啥区别，甚至更加精细。
莫回正百无聊赖呢，苏青姬换上一身亮银色的单肩晚礼服款款走来，在莫回面前轻轻一个回旋，“怎么样？漂亮吗？”
莫回砸吧砸吧嘴，“怎么说呢？感觉老外的审美观真的好奇怪，你说一个连衣裙群吧，弄得跟镜子似的这么亮，还带这么多条纹，怎么感觉像是带鱼啊！”
苏青姬噗嗤一声乐了，“别老土了，这是上个月刚出来的，ateliervere今年的秋冬系列。”
“听着很牛逼的样子，可是我还是感觉怪怪的。”
“你呀！”苏青姬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戳戳莫回的脑门，“这就是文化差异导致的审美观不同了，很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老外眼中的美女跟我们眼中的美女是不同的，老外会对着凤姐的照片流口水，反而把范冰冰的照片扔在一边。”
“那你在老外眼里是美女呢还是丑女呢？”
“估计老外不会太喜欢我这个型号的美女，像我这种带着古典东方韵味的美女，不是老外的菜啊！”苏青姬一脸的惆怅。
“哦，那我放心多了。”俩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歪楼了。
“你就这么放心？万一我被老外抢跑了怎么办？”
“不会，你在国外比在国内的安全系数更大。”
“会的呀，现在又多了两个，你肯定打不过三个间谍的。”
“.......什么？”莫回被说得一愣，苏青姬这个话题转换得太快，太突然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在哪？在哪？”
“一个在路对面抽烟，一个在咖啡店门口喝咖啡。”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莫回惊奇不已，他一直以为苏青姬全副精力都集中在购物上的，没想到居然还连带着找出来两个间谍。
“就是刚才试衣服照镜子的时候啊！”
“你怎么发现的？”
“一个人的身上浓缩着他所经历过的一切，他的步态，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言辞，他的思想，都忠实反映着他的人生经历。没有人能够彻底隐瞒这一切，即便是最优秀的演员也不行，这俩人身上带着明显的专业训练的痕迹，在人群中就好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醒目。”
“......可他们是间谍啊，就这么轻易的被认出来了？”这是最让莫回感觉不可思议的地方。
“你不要觉得间谍很厉害，你要知道，人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间谍，他用来学习间谍技巧的时间，不会比你学编程的时间更多，就算他在间谍上有超强的天赋，也不过是学习一些针对性的经验技巧，他很难面面俱到的。”
“所以他只能是一个快速培训出来的通才，很难在任何一个专业领域成为真正的专家，而我，非常不巧，刚好在心理学领域勉强算是一个专家。所以啦，同样的道理，就跟一个刚毕业的程序猿跑你面前卖弄自己开发的软件一样，你分分钟就能在他的代码里挑出一堆错误。”
“又加了两个人，他们想干嘛？”
“肯定不是简单的跟踪就是了。”
“他们准备采取什么行动？”
“也许吧，我想我们可以验证一下。”
远远看去，俩人好像正在讨论苏青姬挑选出来的这身晚礼服，恐怕很难有人能够发现他们正在讨论怎么对付出现在身边的这几个间谍。
苏青姬在商场里左逛逛右看看，时不时的试穿两件，看到眼前一亮的衣服就买下来，俩人像是真的在购物似的。
不知不觉中，俩人似乎已经把这个商场逛完了，准备离开，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苏青姬跟莫回说了几句话，俩人再次返回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