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谷修所料,被劈砍得惨不忍睹的安归才走了两步,就因为锥心的疼痛再次摔在了地上,他的夫人从哀嚎到狂叫,谷修知道那样的叫声定然会吸引另外一些楼兰人,就是会做布偶的那个戴面具的索~
谷修在完成对阿曼的残虐后,又邪笑地到了安归的面前,他一把拽起安归黏合着血的头,悠悠道:“你应该是这帮人的头吧?”
安归无力抬起眼睛,呸了谷修一口血,用汉语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谷修一把将安归的头砸向砂砾,随而踩住他的后背,笑道:“不说也可以,反正我现在正闲得慌,正好干一些你们最爱干的事情。”
安归还没有反应过来谷修说的“最爱干的事情”是什么,谷修已经慢悠悠走到了安归同伴的面前,楼兰人跪在地上,看到凶残的恶鬼接近,倔强的眼神里难掩张惶。
谷修带着轻松的笑容,扫视过满脸惊心的楼兰人,楼兰人不敢看他,将局促的目光垂于地面,杀猪刀变态地指过所有的人,最后停留在了一张绝色的脸蛋上。
安归的妻子二十有几,长着一张别有风味的异域脸,她偌大的眸子上,长而浓密的睫毛不安跳动着。谷修喜欢她的脸,也喜欢她畏惧的表情,他笑看着走到她面前,女人的身子因为惊恐,不安地震了一下,而她大眼睛里的雾气再也藏不住,变成了两行泪水。
她害怕地抖动着双唇,看着那么柔弱,和刚才她孩子死去时歇斯底里的她判若两人。
谷修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她凌乱的长,随而慢悠悠将头卷入自己的手心中。
女人饱满的胸起伏着,嘴里出恐慌的哼唧声,谷修慢慢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女人感觉到了危险,心里的防线崩塌,谷修随着她恐惧的哭声,一把拽过她的头,将她单独提到了外面。安归夫人的双手不断挥动着,她无助嘶叫,白嫩的脸被埋在砂砾之中,很快又被重新拽了起来,那一瞬间,她绝美的脸蛋磨起了一层皮,血混合着沙子,让她不甚落魄。
谷修并没有停止自己对女人的玩弄,他用杀猪刀的刀尖舔舐着安归夫人的绝色脸蛋。
安归夫人惊惶地瞪大眼睛,不过当她的眼睛触到自己夫君那双心痛的双眸时,她突然变得坚强起来,她用那双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水灵双眸,对上凶残的谷修,凛然道:“该死的汉人,你要干什么?要杀就杀!给个痛快!”
谷修没想到在自己虐待下的女人还有这样说话的勇气,只是勇气这种东西在他面前毫无意义。他怪里怪气地笑了一声,接着摇头叹息道:“我本来是想要告诉你,我接下去要做什么,但是你前面加了句该死的汉人,那我就没必要告诉你了!”话音刚落,毫无征兆的,谷修细长的手指突然插入安归夫人的口中。
天上的云朵慢慢移动,遮住了圆月,似乎清冷的月也不愿意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
安归屏住了呼吸,还没待人反应谷修要做什么,他已敏捷地拉出了女人的舌头,手起刀落,安归夫人惊诧地睁着大眼,嘴里的鲜血汨汨而出。
在场所有人反应过来,都别过头去,因为那一幕实在太难以卒睹,楼兰人吓得叫出了声,而安归的表情瞬间凝滞,他的眼皮在强烈的冲击下僵住了,他惊愕地看着倒在血泊中抽搐的妻子,反应过来,一手撑起身体,怒骂道:“畜生!”
谷修将女人的舌头丢在安归面前,鲜红的舌头染上了沙子,它像一个人的躯体,残败不堪。谷修视若未见的从那舌头上碾过,那舌头一下子变成了一滩肉酱,他笑着走到安归面前,一字一字道:“现在,你可以说你是不是你们部族的头目了吧?”
一瞬间的残虐画面,让安归仿佛苍老了十岁,他的眼窝子在痛苦中更加深凹,且因为失血过多,他脸色苍白,没有了一点凌厉模样。
他颤抖着,内心挣扎,但当谷修又将染着血的杀猪刀对向格加木的时候,他残存的一丝骄傲,逐渐灰败,像是燃尽的余灰,他妥协道:“住手……是我……我是这个族的头目,放过他们……放了格加木,他只是个孩子,有什么仇怨都冲我来。”
他说的很无力,事实上,当年的楼兰国有很多部族组成,安归所在的部族原本就是专门给国家制造兵器的。安归制造兵器的本事很强,他所在的部族十分受楼兰王室的尊重,而部族里面的人也都很敬仰他,为了他能上刀山下火海。
没有人看到过安归倒下的样子,他就像是楼兰人刀锋精神的存在,凌厉、冷酷、深不可测……只是眼下的安归脆弱无比,他忘记了谷修杀死自己孩子的事实,还乞求着谷修放过格加木,他不知道在谷修心里孩子就是复仇的种子,只要那些孩子不死,必定会将仇恨生根芽,最后造就谷修自己的覆灭。
在安归乞求之后,小胖子格加木还是被杀猪刀无情的穿过了胸口,格加木不如巴加索那般,还会垂死挣扎,不过他那双澄澈的眼同样是睁着,谷修见此,又亲手在安归面前完成了去除格加木眼睛的工作。
安归彻底崩溃了,他像是被下了致幻的药,嘴里开始不断重复着难辨的话语,他怔怔看着被挖出双目的格加木,等他意识到生了什么后,他无力地抬起头,绝望道:“你杀孩子……不杀我们……是为了让我们在你的阴影下颤栗、屈服吗?如果是,你已经做到了,杀了我们吧!”
谷修摇了摇头,神经质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