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改为挠脚丫丫好了!”痴情笑得像只邪恶的小狐狸。
“才不要呢!”玉露灵娇嗔的小脸面向他,两只黑眸闪着灵灵波光。
看得痴情的心软绵软绵的,纵使内心有再大的气,这会子也全都消散了,温柔地说道:“傻瓜,我的姐姐那么可爱,我才不忍欺负呢!对了,今天去华夏城没遇到什么事吧?”
“没有啊,绝对没有!不过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说来听听!”痴情疑惑地将头靠近,听着她所谓的秘密。
“睿容你还记得吧?是她带我去华夏城的,原来她唯一的亲人死了,她是去奔丧的。我见她可怜,就将她带回了城里,并且给她安置了一个藏身之所。她说不能告诉任何人她的住处,所以,你也不能说出去哦!”
痴情认真的思了思,随后问道:“那你把她安置在何处?”
玉露灵鬼机灵的呵呵一笑:“你的老窝。”
“什么?”
“你别一惊一乍的,反正你也不住那了,空着怪可惜的,那里正好清静,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啦!”
“姐姐……”
“你可别那么小气哦,一个姑娘家的无容身之所是很可怜的,你就大发善心,让她住下吧!不然,我又得帮她另觅地方了。”
痴情平静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掌疑虑重重地搭在她的肩上,却还保持着温和的语气道:“既然族长大人都开口了,我哪有拒绝之理?你怎么开心怎么弄,我双手双脚全支持。”
玉露灵高兴地直投痴情的怀里,拍着马屁道:“我就知道弟弟最好了!”
痴情怜爱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脑袋里却在迁思回虑。
玉露灵的心如白纸般单纯善良,可他痴情不傻,毕竟活的岁数大,阅历也丰富些。
打他第一次看到睿容,他便知道此人生性猾头,应属于诡计多端的那种。而玉露灵跟她在一起,百分百是要被她耍得团团转,现在令他疑惑的是,睿容为何要留在神农城?她目的是什么?
为了弄清这个疑虑,痴情决定深入探究,因为在他所有不能掌控的范围内,如果有人有目的性的接近玉露灵,他都不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玉露灵马虎地将自己梳洗完毕后,便提着厨艺丫头专程给她做的早餐兴致勃勃地前去看望睿容,她想与她一起分享族长独享的营养早餐。
哪知,就在篱笆门外,立有一块牌子,上面还刻意为她而写:谢谢灵妹妹给我足够的私人空间,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玩。记住,不得踏入院内一步!
“搞什么嘛?”玉露灵看着这牌子很不爽,但没有办法,既然是睿容的意愿,那她只能依从,她把早餐放在警示牌旁边的一块干净的空地上,悄然折返。
她想着有可能是睿容还未走出丧亲之痛的阴霾,她理解这种痛苦,因为她也失去了亲人,每每想起那段沉痛的往事,她都会黯然伤神。
由于担心睿容的身体状况,玉露灵每日三餐将饭菜准时送到,放到警示牌子处便默默走开,一步三回头,心里总想着睿容什么时候会放她进去。
痴情每天偷偷跟在身后,他虽然想一探究竟,但他绝不会盲目行动的。他无时无刻不为玉露灵着想,所以自然不会去破坏玉露灵对别人的诚信。只是,他看到自己的小丫头这样白白为一个骗子而担心,他心里除了心疼就是气愤。
这次,玉露灵又和往常一样过来送饭,每次过来时,上顿的饭菜都是原封不动。仅管是这样,她还是坚持一日三餐地送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饭放到地上,担忧的眼神向紧闭的窗户和大门处张望了一会,便转头离开。
此情此景,日复一日,睿容都看在眼底,她躲在窗户旁,叹了叹气,不知是惭愧还是感动,微微失神道:“想不到这傻丫头倒是长着一颗真心。”
晚饭过后,玉露灵又偷溜厨房,拿出好吃的鸡肉和小菜打包起来,偷偷摸摸,东张西望的动作真像个小偷,不过,她这小偷算是刚入门不久,这不,很快被人逮着了。
她的肩膀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压了下来,做贼心虚的她不假思索地连连解说:“我没有偷,我没有偷,我还没吃饱想再吃点!”
说完,她立马后悔了,她堂堂一族之长当得也太窝囊了吧?就算来厨房弄点东西也不至于这么心虚吧?
随即,她身后响起一阵哈哈笑声,让她整个背脊都崩得笔直,是?是谁?
她一转身便看到睿容笑得前俯后仰,看着她那恶作剧的模样,又看看自己这副狼狈之相,她羞恼起来:“你!有那么好笑吗?”
“我真是服了你了,做贼都不会做!”睿容双手向后一背,脸上带着鄙视的笑意,朴素无华的一身男儿装扮,倒显出几分豪气。
“我又没做过贼,听这语气好像你做过似的!”玉露灵嘟着那气呼呼的小嘴,反鄙视地看着她。
“这个做贼嘛是有理论知道和专业技术的,如果想学的话,我不会嫌弃你这个笨徒弟的!”睿容侃侃而谈,从容自信得像个教导先生。
“不是吧?说得好像你真做过贼一样!”
“各种贼我都做过!”睿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朝自己举了个大拇指。
“贼还分很多种吗?”单纯的玉露灵可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纯粹把它当成一个玩笑话题。
“那当然,有飞贼、毛贼、盗贼、窃贼、山贼、cǎi_huā贼、偷心贼、家贼、奸贼、骗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