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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仅仅只是宣战,说到底,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一开始,萧奕没有告诉南宫玥,只是因为还存在着颇多的变数,他与官语白另有第二套计划可用,所以不想让南宫玥为之担心,但现在,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自然也没有必要再瞒着她了。

南宫玥久久说不出话来,不可不说,这一招还真是绝了!

“臭丫头!”萧奕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春光灿烂,那张本来就俊美的容颜越发艳光四射了!

南宫玥看得心跳漏了一拍,几乎觉得有些晃眼了。

能回南疆了吗……

萧奕很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去了!

南宫玥虽然不舍,但既然早有了心理准备,此刻心中更多还是喜悦。

她看着萧奕,笑脸盈盈地说道:“那我得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才行!”她说着,从梳妆台上拿过了一张单子,递给了萧奕,“我列了张单子,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不急,我们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

萧奕一边说,一边随意扫了一眼,只见那衣行住食的各项用品一应俱全,有些东西萧奕根本想也没想过,比如几本南下的游记什么的。平日里萧奕自己出行都是简单再简单,反正缺什么,路上买就是了,他哪里耐烦这些。

萧奕看得有些头大了,忙不迭又把那张单子还给了南宫玥,一本正经地说道:“臭丫头,这些事交给你,我放心。”

南宫玥如何不知道萧奕讨厌这些琐事,笑着把单子收了起来。

内宅之事,本就不应该让他操心的,她会把一切都料理的妥妥当当。

“世子爷,世子妃。”这时,百卉禀报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公子来了!”

“我知道了。”萧奕应道,“你让朱兴先带小白去我书房,我立刻就过去。”

不一会儿,萧奕便疾步出了抚风院,前往外书房。

南宫玥则着人为他们准备宵夜。

因着百越的一封战书,王都陷入一阵纷纷扰扰,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南疆,此时也不太平……

镇南王为了那封百越的宣战书也已经头疼了好些日子,本以为俘虏了百越大皇子奎琅以后,至少可以换来南疆十几年的太平,没想到百越国内竟然会出了如此的政变!

是战,还是和?

镇南王当然不想战,前年的那一场场仗已经打得他现在想来还心惊肉跳,可是也不能和吧?明明大裕是战胜国,凭什么要他们求和?

这几日,镇南王已经数次与众将领和谋士商议,却是各执一词,无法达成一致。

一大早,镇南王的书房里就多了一人。

“王爷,可是还在为百越的事烦恼?”一个青衣的中年文士放下手中的茶盅,含笑地对镇南王道。他面容儒雅,下颚留着三寸髯须,看来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镇南王眉宇深锁,揉了揉眉心道:“何先生,此事事关南疆安危,大裕社稷,本王如何能不忧虑呢。”

中年文士捋了捋胡须,云淡风轻道:“王爷何须烦扰,依属下之见,这不仅不是个麻烦,还是一个机会。”

机会?镇南王眉头微扬,这些天他听了不少意见,倒是第一个人说这是机会。

“先生此话怎讲?”镇南王眉峰不由微微一动,看着对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慎重。

这中年文士名叫何昊,本是应州人士,一年多前偶然游学至南疆,一次何昊到骆越城的庆丰酒楼用膳,却因钱财被盗而囊中羞涩。为筹膳资,何昊就在庆丰酒楼摆起了棋局,他以一敌三,力挫群雄,引得整个酒楼的酒客哗然,恰好镇南王当日就在庆丰酒楼,便对何昊起了惜才之心,将他招至麾下。

这何昊也确实是个有才的,到了镇南王身边之后,为其出谋划策,解决了不少棘手的事,很快就深得镇南王的信任。

何昊微微一笑道:“王爷,上次与百越之战,世子爷在南疆威望大涨,甚至有压过王爷的势头。王爷,这一次可是您重夺民心的大好机会。”

一听到萧奕这个逆子,镇南王便是面露不悦。

何昊自然看在了眼里,引导地问道:“王爷,您觉得南疆的百姓愿意再打仗吗?”

镇南王微微眯眼,若有所思。答案当然是不愿意了,这平民百姓哪里有愿意打仗的,他们都想着过安稳日子。

何昊又问道:“王爷再想,皇上可愿意再起战事?”

镇南王虽然还是没说话,但是答案已经浮现在了他心中,皇帝自然也是不愿意打仗的,试问自今上登基以来,又有哪次战役是由他主动发起的?今上与先帝不同,先帝此人颇有唯我独尊的霸气,才能建下大裕江山,相比下,今上的性子更适宜守成。

何昊见镇南王被自己说动,便滔滔不绝起来:“王爷,无论是南疆百姓,还是皇上肯定都不想再打仗了,这一打起仗来,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而对皇上而言,打仗便是烧钱,只会耗损国库,再者,请恕属下直言,皇上说不定还会担心我们镇南王府趁机扩张势力。”

镇南王心中一凛,只觉得豁然开朗,心中郁结一下子烟消云散,抚掌道:“何先生说得有理!”

何昊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继续道:“所以,依属下之见,王爷最好能赶快同百越议和以免再起战事,王爷您若是化解了此次战役,南疆百姓定会称颂您的功德,更会博得皇上的欢心,对您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镇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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