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沐皇知道被这个小女人戏耍了,也不生气,宠溺的看了看她,无奈的摇头。
“就怕你当真,我很紧张你知不知道?”
“那就怕着,说不准,以后哪一次我就当真了,如果你不及时哄我,我可是会生气。”皇甫云轻认真的说道,这次她不放在心上,不代表每一个爱慕他的女人她都不会有威胁感。
“恩,记下了。明天的比试,会去看吗?”诸葛沐皇问。
“月落接连赢了两场,其他三国怕是要着急了,太激烈的比试劳心费不看也罢。这几日我身体不适不太想出门,我就在公主府歇着,刚好有些事要处理。”
诸葛沐皇点头,刚好他也不方便在那几人面前频繁的出现,如果轻儿去他必然放心不下要跟去,如果她不去是最好的,因为他的伤没有恢复的很好,不适合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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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云轻忽然微微起身,伸手摸了摸诸葛沐皇光洁的额头,想了想道:“你身子骨弱,这几日就在府中不要出门了,如果想我了派人说一声我就过来,这几日要处理的琐事太多怕是会忽略你,你不要生气。”
日光照在她柔软的面庞,几缕亚麻色的发丝随着暖风飘荡,美得宛转悠扬,诸葛沐皇看的入神,一时间也忘记了回答。
“跟你说话呢,在想什么呢?”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诸葛沐皇收回目光,优雅如玉一般的青葱手指夹着芭蕉叶,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黑漆的眸子弥漫着暗芒。
“想你。”
皇甫云轻笑,一时间也拿诸葛沐皇没有办法:“我还没有走,你便开始想我,我若是走了你可怎么办?要不你住在公主府上?”
四目相对,他一双犀利深邃却异常迷人勾魂的眸子里笑意弥漫:“我倒是想,但是公主府耳目众多,若是现在入住,怕是月落君皇会看轻了我。”
“这……我府中的确有父皇的人,没有办法,他如今只手遮天一国王者的光芒本殿还是奈何不了的。”皇甫云轻知道这个男人的傲骨比谁都强,不喜欢流言蜚语的侵扰。
他手掌的温度传到她泛凉的手指,侵入她的血液,皇甫云轻看着忽然伸出手来握住她手掌的男人,手指一颤:“怎么了?”
“手给我。”
皇甫云轻的手被诸葛沐皇拉着来到腰际,皇甫云轻感觉手下着了火一般:“你不要乱摸。”
哭笑不得,不要拉着她的手乱摸他的身体才对,她虽然见多识广,但是还未曾亲手这么暧昧的摸遍一个男人的身体。
忽然,诸葛沐皇解下腰带内一个金色的铃铛递到了皇甫云轻的手里:“这个放好,戴在身上。”
“蛊虫?”
男人的手掌的余温还在,皇甫云轻的内心却荡漾开一阵警钟,给她蛊虫做什么?
“这蛊虫无害,自幼喂食百草,灵丹妙药缠身可以识得宝物,也可以辨别剧毒药草。”
皇甫云轻摇了摇手中的铃铛,铃铛划过几道金色的光芒,却是没有声音。
“没有灵丹妙药,或者剧毒药草,它是不会动的,也不会发出声音,带上它,可以护身。”
“那么你呢?”
“我还有一只。”诸葛沐皇说着从腰间摸出一个银色的小球,道:“这蛊我养了十年,如今才成功,叫做情丝绕。”
皇甫云轻听着诸葛沐皇正紧的解释,狐疑的问道:“这名字是你取的?”
诸葛沐皇一愣,傲娇的脸上浮现被看破的羞恼:“我取不行吗?”
“行行行。”情丝绕?好一个缠绵悱恻的名字,所以这是定情信物吗?
“第一份礼物送蛊虫,你可真是别出心裁。”
“它可是好东西。”
不仅仅是护身那么简单,还能互相感应,他学习炼制了这么多年,这一对是唯一的成品,可以说得上是难得的宝物。
“我知道。”
皇甫云轻将它挂在了腰带上,转了转身体,金色的圆球跟着一条小巧玲珑的镂空金线,不像是铃铛,倒像是装饰品,满意的眯着眼:“不错,很好看。”
“它的功效不仅如此简单,以后你便知道了。”
哦?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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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腻在一起叽叽歪歪了半个下午,到了日落西山皇甫云轻却不得不离开了,坐上马车,回忆起刚才那个男人不舍得表情,皇甫云轻无奈的摇头。
女人的世界,不能只有男人,新鲜感和爱能维持一时,但是只有真正优秀的人才能够拥有和把握所有想要的。她这一生,除了爱人,还有家国和很多要守护终身的东西。
不努力,怎么配的上最好的?
朴实无华的灯盏绽放着幽冷的光芒,一连几日,皇甫云轻又开启了忙碌处理事务的状态,一桩又一桩事,当外界都沉迷于英豪大赛的进展时,小小的公主府却是安静的如同与世隔绝了一般。
“主子,你都好几日未曾出门了,不闷吗?”玲珑看着皇甫云轻处理起事务来每人每月的样子,也有些心疼了。
“不,前些日子公务积压了,不得不处理,等过了今天就空闲了。”
皇甫云轻说着放下手中的一个机密文牒,伸了一个懒腰,放下手中的笔,暂时休息。
“属下煮了一些银耳汤,主子乘热喝了。”玲珑端上来几个杯盏,小心翼翼的放好,一脸期待的看着皇甫云轻。
“玲珑美人儿,你知道本殿最烦喝这些补品。”
玲珑无奈:“主子你其他的美味都喜欢,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