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滞住,脸通红。还好电梯门开了,她手捂着听筒出去,“哪有那么肉麻的要求啊?”
恋爱,她没谈过,也摸不准和阿骞在一起该用哪种方式。他们一起的时间太久,久到她认为没必要再黏黏糊糊了。所以,只要彼此感觉舒适就好。
“肉麻吗?我还没要求你讲更肉麻的呢!”袭垣骞叹息一声:“你干脆气死我算了!”
被他口吻里的无奈逗得失笑,走到无人的角落,木棉脸红红的,不自在的却很认真的说:“阿骞,我想你知道,我在努力适应……”
对一个可以算是看着他长大的男孩,说那么情意绵绵的话,木棉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心态。
袭垣骞刻意压着的声音,显得有点飘,“那就快些适应,我怕我会升温太快,烧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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